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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臣服

第10章 有錢,就可以買到喜歡

越界臣服 不如煙巷 2067 2022-04-28 10:03:00

  祁域川很厭惡喜歡這兩個字。

  祁域笙的母親還在祁家時,時常把喜歡祁茂昌的話掛在嘴邊??墒呛髞砟?,還不是一樣的拋家棄子。他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當年有沒有說過喜歡祁茂昌的話,應(yīng)該是沒有有。畢竟,得不到才會念念不忘,致使祁茂昌這些年所找的女人都有他母親的影子。

  他盛怒地推開葉輕輕,沉聲道:“我連虛情假意都不屑與你應(yīng)付。你覺得你的喜歡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

  是惡心。

  葉輕輕臉色蒼白地跌坐在沙發(fā)上,不死心地詢問:“那你會喜歡其他人嗎?”

  祁域川覺得女人真是麻煩。竟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好似人生除了談情說愛,爭風吃醋,就沒別的事情可干了。

  這問題他都懶得回答,似乎與她之間的對話都是在浪費時間。

  他從房間出來,恰好撞見從前面走來的徐今,冷眼看過去,像是幽冥之界的嗜血美人:“徐醫(yī)生這是走到那里,都不忘救死扶傷?!?p>  徐今說:“我救了祁先生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說聲謝謝嗎?”

  他挑眉,不識抬舉:“她要是我的人,還需要你救?”

  “那可不一定。男人擅長喜新厭舊,更擅長翻臉無情。何況,祁先生還有后宮佳麗三千,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少?!彼龤鈵滥腥擞萌绱讼氯秊E地手段算計女人,雖然始作俑者不是祁域川,但一丘之貉,他也好不到那里去。

  祁域川似笑非笑,薄唇啟開:“徐醫(yī)生這是還要打算在這里見義勇為?”

  聽他這語氣,像是要走?!

  她也不想在這里待下去,給時沉吟發(fā)了微信。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到了停車場,徐今掏出車鑰匙,解鎖車門,看著他說道:“祁先生如果是去醫(yī)院,我不介意順道載你一程?!?p>  祁域川腳步停在她的車頭前,念及自己方才喝了點酒。退回去,拉開副駕駛車門上車。再者他想看看徐今要跟自己玩什么把戲。她讓他上車,肯定不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

  果然,他安全帶還沒有系好。徐今一腳油門下去,黑色的奔馳直直地向前沖去,他的身子也跟著向前栽去。他還沒有來得及回穩(wěn)身體,她又是一個急速地左轉(zhuǎn)彎,甩了他一個頭暈?zāi)垦!?p>  他確定,這女人是在報復(fù)。

  徐今車技很好,開車也很大膽。因為這會早已過晚高峰,道路上的車輛少了許多。她一再提速,見縫插針地超車,讓祁域川有生以來第一次暈車了。

  他感覺自己比喝了兩斤白酒還難受。他倚靠在椅背上,右手緊緊地抓著車窗上方的扶手,感覺胸口有東西堵著,想要吐卻吐不出來。

  經(jīng)過某處十字路口時,前方突然跳轉(zhuǎn)紅燈。徐今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在了斑馬線上。他降下車窗,涼風進來,感覺呼吸順暢了許多。

  這會他緩緩開口詢問:“我是得罪過你?”

  他方才回想了下,不記得自己得罪過她。除開第一次相見,他對她的態(tài)度不友好。

  紅燈滅了,綠燈亮起。徐今松開剎車,直視前方,緩緩向前,這次沒有瘋狂加速:“祁先生沒有得罪我。祁先生只是看不起女人罷了。”

  他覺得需要糾正下:“看不起跟不喜歡是兩個概念?!?p>  她像是跟他玩起了繞口令:“不喜歡跟不尊重也是兩個概念?!?p>  方才如果不是她恰巧在,他們會任由蘇怡當眾出丑嗎?因為不喜歡,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地踐踏他人。

  為素不相識的人出頭,倒真讓他有些刮目相看:“看不出來徐醫(yī)生還挺有正義感?!?p>  徐今把蘇怡帶到房間,看著她難受的趴在浴缸里,生而不能,死而有憾,就像是看見了曾經(jīng)被人算計的自己。

  她知道那是怎樣的煎熬?

  體面,尊嚴,在藥物的催化下蕩然無存。你就像是一只搖尾乞憐的狗,等待著他人的救贖,哪怕對方是路邊流浪的乞丐,你也覺得像是見到了救世主,親手一點點地凌刮自我。

  “正義感談不上。出于同性的惺惺相惜罷了?!彼X中盤旋著蘇怡躺在冰冷地浴缸里,一聲聲地叫著祁域川名字的模樣。她想,那晚的她,嘴里念叨著的是不是秦宴舟的名字?也是如同她那般,褪去了日常固有的形象,僅存人性最原始的妄念。

  如果是那樣子,她厭惡,她恨。

  那畫面,那曾經(jīng)像是一根燒紅地烙鐵,此時此刻一寸不剩地碾過她的五臟六腑。

  祁域川拿起旁邊的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聽徐醫(yī)生這語氣,像是感同身受過?!?p>  徐今抿嘴不語,壓下心底情緒地翻滾,淡然開車。車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死寂,祁域川靠在位置上假寐。路過德元門口時,祁域川睜開眼,讓她停車。

  徐今問他:“做什么?”

  “吃飯?!?p>  聽他這么一說,她確實有些餓了。靠邊停車,兩人推門下車,保持著適當?shù)鼐嚯x朝里面走去,不親昵,不曖昧。但俊男美女的同框,瞬間就能在他人腦海中爆發(fā)出各種版本的故事。

  祁域川上了二樓,要了一間包間。兩人坐下來,他接過服務(wù)員手里的平板遞給徐今:“看看,想吃什么?”

  徐今伸手接過,看見他眼中的挑釁與不喜。很明顯是在身體力行地抗議她剛才說他對女性不尊重的評價。

  她埋首點著菜:“祁先生,即便你請我吃了這頓飯,也改變不了我今晚對你的印象。”

  他傲嬌不減:“你覺得我像是在乎女人對我看法的人?”

  18年來她習慣了禹城菜系的重口味,突然吃回鄴北市的清淡,一時有些不習慣。她翻看著菜單,一時不知道點什么:“祁先生生來矜貴,自然不在乎他人對你的看法。畢竟,有錢有勢最直接的好處便是能買到喜歡?!?p>  祁域川提起茶壺,給自己添上茶,端起來小酌慢飲。他覺得這女人,今晚的每句話都夾槍帶棒。

  徐今看了幾分鐘,實在不知道點什么,詢問服務(wù)員他們這里的招牌菜是什么?

  服務(wù)員報了幾樣菜名。

  她把平板還給服務(wù)員:“水晶蝦仁,清蒸桂魚。”

  祁域川抽走服務(wù)員手中的平板,又加了幾樣:“可以了。另外做一份糖醋小排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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