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最有名的酒吧,叫做如花酒吧,雖然這個名字聽起來不怎么好聽。
但是里面的人流量還是挺多的,因為在這里也并沒有那么多可以休閑消遣的地方,
這個酒吧的老板據(jù)說是有一定的關系的,所以在這里開了這么大,一個酒吧周圍的人全都到這里娛樂,當然他也是比較有一點勢力的。
任何人想在這里鬧事,大部分都會被他好好的修理一頓,再加上他和某些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一般人是不敢招惹他的,但是上一次也就是那個組織的頭目的弟弟在這里鬧事,侮辱了一個小女孩。
所以他那一次被打的特別狠,最后還是他哥哥出面賠了一大筆錢才算了事。
從那以后再也不讓他過來,但是這小子就是熬不住再看他偷偷的溜了出來。
因為距離上一次發(fā)生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暫時風口已經(jīng)過去了,所以他才敢偷偷溜出來。
當然他這次出來之后并沒有那么囂張,而是找了個位置先坐下來喝酒,然后去看看有沒有漂亮的妹子再去搭訕。
正好他碰到了一個穿著比較暴露的妹子,穿著黑色吊帶襪,在舞池里扭動了身軀。
但是陳劍注意到,這個妹子胸口是紋了一個蝴蝶的紋身,看起來也不是那種純真的女孩,應該也是混跡這些地方了。
“妹妹,跳的不錯呀,哥哥這里有好東西要不要?”
這個妹子轉身過來看到了,他手里拿著一個透明的塑料袋,立馬知道對方是來干什么的了。
于是他就跟著一塊來到了吧臺,這個小伙也不講究,任何的回避,直接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妹子嚇得趕緊起身,最后還是被他拉走了。
“怎么在這里還怕什么?這里看到這些東西不是很正常的嗎?再說了我看你跳的這么歡快,應該也是吃了吧。”
“你不知道這里的老板不允許直接交易嗎?如果被發(fā)現(xiàn)的話,我們會被打的很慘?!?p> “這里老板算個什么東西,老子之前還揍過他,他能說什么?我不影響他做生意就行了?!?p> 小伙邊說著邊把手放在了妹子的背后,時不時的還過來挑逗一番。
可是正當他的得手的時候,突然他的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原來是這里的保安發(fā)現(xiàn)了他們正在干這些事情,一把把他手里的東西給奪了過來,小伙當然不愿意和他打了起來。
不過這個小伙倒是還有一點能耐,手底上倒是有一點功夫,看來跟他哥哥學的還算可以,幾下就把這個保安搭在地上口頭潛血。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一大群保安全都沖了過來,把他按在了地上。
旁邊跳舞的人看到這個流血的場面全都嚇得逃跑了,整個酒吧里到處都是打雜的聲音也沒有多少,人再有心思在這里玩了。
小伙被打得口吐鮮血,眼看就要不行了,旁邊的一個把竟然抄起了棒球棍,對著他的腦袋就砸下去。
這一棍下去人肯定就完蛋了,陳劍趕緊上前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
“哥們,沒必要下死手吧,這可是大白天啊?!?p> 旁邊的保安隊長看到了陳劍一個手,竟然把對方的手給抓住了,趕緊過來叫對方把手松開了。
“這位小兄弟是混哪里的?我們是在維持治安,這小子在這里也不僅我們允許在賣藥。”
“其實我也看到了,他這么做的確不符合規(guī)矩,但是你們已經(jīng)把他打成這個樣子了,相信下次也不應該不敢了,為什么要取他性命呢?”
“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你在那里說話,老大把它給我抓起來吧?!?p> 眼看著對方一伙人就圍了過來,可是對面的保安隊長卻沒有下令。
但是這個時候突然背后走來了一個拿著雪茄的肥胖男人,他走到舞池中央坐了下來。
“動手?!?p> 隨著他的一生影響,七八個保安全都涌了上來,手里還拿著鐵鏈,有人還拿著匕首,雖然她們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很兇悍的,但是對于成年人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真正從軍營里下來的特種兵而且是特種兵王。
幾個擒拿手就將對方打在地上,好好指教曾經(jīng),還故意留了手,讓它們只是脫臼了,沒有讓它們骨折。
旁邊的老板一顆煙還沒有抽完,看到了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手下,也是嚇了一身冷汗。
就連對面的保安隊長都沒有在陳劍手底下過了兩招,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成年踩在了腳底下。
旁邊的小伙被陳劍扶了起來,好歹他的意識還算清醒,但是看了直接一眼就昏了過去。
沒過多久,他們來到了門口這時,他哥哥的手下也來了,看著他們的人被打成這個樣子,剛剛沖過去要報仇,還是陳姐攔住了。
他們里面人多勢眾,先救人要緊,于是就把他的弟弟送到了醫(yī)院。
陳劍在醫(yī)院剛要離開他,哥哥來了兩個人,見面之后相視一笑被命說話果然。
到了晚上的時候?qū)Ψ铰?lián)系了他,邀請他到旁邊的大酒店里去吃飯。
陳劍當然選擇答應他,來到這里時候發(fā)現(xiàn)只有他大哥一個人。
一個二十人桌的大圓桌,只做了他大哥一個人桌子上已經(jīng)上好了菜。
“兄弟咱們又見面了,這是好巧啊,這一次要感謝你救了我弟弟,如果不是你的話,這小子可能已經(jīng)沒有命了?!?p> “哪里的話,咱們畢竟是合作伙伴,再說了怎么能夠見死不救呢?不過我說實話,你這個弟弟真是不怎么樣,在別人地盤里這么囂張,打死都是活該。”
對方聽了之后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是放聲大笑了起來。
“小兄弟說的不好,他的確該死,但是怎么辦呢?畢竟是我同父同母的弟弟,我不照顧他誰照顧他呢,放心,后面我會好好管教的,不過這一次真的是要感謝你能夠救他一命。”
推杯換盞之后,兩個人喝的,有點醉了,陳劍準備起身告辭。
這時他往餐廳手里塞了一張卡,看樣子現(xiàn)場收買他,陳劍當然也是稍微退讓了一下,最后還是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