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夢境
五百年的沉淀,即使是苦靈參,其外表也出現(xiàn)了紫紅色的附著物,不知是霉物還是怎的。
“已經(jīng)有了靈須,五百年的苦靈參無疑!傳說中只有五百年朝上的靈藥或靈草才會出現(xiàn)靈須!尤其是這種參類靈藥,只要出現(xiàn)靈須,藥力爆漲!”
掌柜手捧仙參,越說越激動,粗糙的雙手都是止不住的顫抖。
五百年的靈藥,即便是結(jié)丹期的大能修士,恐怕也無法淡定的下來!
放下仙參,掌柜一屁股癱在大椅之上,一旁的黑袍男子也只是淡淡看著這一切。
不過他也沒想到,一株靈藥也有這么多說法,也不知另一株七百年靈藥是什么表現(xiàn)。
略微平復(fù)下心情后,掌柜又重新站起了身,居然走路都有著娘蹌。
“大人,你這仙參若真想抵掉這些法器,我毫無疑問直接給您,但大人您要想好!這種仙參如果放在拍賣會上恐怕得有千靈之上!”
掌柜義正言辭地對黑袍男子講道。
“千靈石?可惜我沒有時間了,勞煩掌柜幫我打包一下吧!”
黑袍男子起身就要走,只留下掌柜一人發(fā)愣。
“大人我再送你些許符箓!路上一定小心!”
“隨你!”
聽到黑袍男子的回話,掌柜若喜若狂,手忙腳亂地將仙參收起,又把桌上的三件寶物全部打包。
打包時,他還從寶物盒中掏出十幾疊符箓?cè)咳M包裹,你沒聽錯就是十幾疊。
出了門,黑袍男子背上多了個大大的包裹,儀仙閣的掌柜在身后招招手告別,臉上滿是笑意,等男子走后,一把手直接將大門緊鎖。
“早知道搞個儲物袋了!”
黑袍男走一路埋怨一路,因為還沒辟谷,所以路上他還買了些許食物帶上。
大大的包裹扛在腰間,手上還提著大包小包。
……
夜晚
酒館二樓
蘇易靠在窗邊俯瞰著夜闌天空上的珊珊墜星。
墜星就如無家的旅人,搖搖欲墜,風(fēng)塵仆仆地來,就如縷縷黃天地獨立。
蘇易抬起右手看著手上的紋路,他想起小時候媽媽對他說的話,說他是好命脈,以后一定能成才!
“八年了…不知道那邊他們過得怎么樣,少了我還能不能無憂無慮地生活?”
淚水滑過衣錦,如同俗人沒入深深人海消失匿跡……
修行為何?蘇易從穿越而來手持掌天瓶,他也不知修行為何!
像韓立那樣遨游天地,求道長生?
他做不到,即便掌天瓶在手……
他想回家,回到那個貧苦但不缺溫馨地小家。
八年,他見過太多人情世故,見過太多人走茶涼。
白子,二傻,三妹,韓立,李華,甚至李燕兒,這些仿佛虛幻一樣…
若不是這掌天瓶有著法則之力,或許能找到回傳之路,否則蘇易哪不會選擇丟棄直接過起平淡生活,熬過一輩子。
時間,輪回那個不與這荒謬的穿越有關(guān)?
巨大光幕人影,疼痛,麻痹為何會出現(xiàn)這種場景。
“找不到那個答案,我又怎肯放棄仙途”
蘇易心中嘔栗。
長生,仙人不是他的目標(biāo),他走仙路是為了尋找答案,尋找八年前占據(jù)這個叫蘇易的身體的答案!
搖頭甩去千絲萬縷,蘇易甩袖扭身,看著桌上的黑袍與法器。
“我還是喜歡暗器!”
半天得出這個結(jié)論,就連自己都不禁自嘲。
搖搖睡去。
寂靜無聲的天空,如同大海只差一記就可泛起陣陣?yán)嘶ā?p> 熾熱包裹流星天際劃過,帶著命運穿梭于無限…
……
“蘇兒,起床了!”
“母親!”
這一次他睜開了眼,沒有力量再阻攔。
光線透入眼角,熟悉的人影出現(xiàn)在面前。
魚尾紋掛至眸間,慈愛地笑容映射全部。
“媽媽!我做夢了!”
“哦!蘇兒做了什么夢???”
“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夢見仙人,夢見他們…”
婦女抱起孩子,細心說道:
“蘇兒,夢都是反著的,這世上哪有什么仙人??!走!陪媽媽買菜去!今天給你做紅燒排骨!”
“可是…很真啊!還夢見我…”
稚嫩的嗓音回蕩屋間,唯有寂寞陪伴自我。
“媽媽!媽媽!”
他想沖出門外,它又出現(xiàn)了,力量匯聚四周,形成光影。
出去了,但沒有朝思暮想的人。
是它!那個光影,單手抬起,食起輕出,向前微探!
“不要!不要!別過來!”
稚嫩化為泡影,唯有現(xiàn)實。
眼看無望,空手一抓,古劍憑空一出,銅色劍光劃過,沒能斬斷光影。
“更多,我需要更多!”
光指最終凝聚其身,形成紋路環(huán)繞四周。
“蘇老弟!蘇老弟!”
蘇易驚醒,是白柳,他正坐在蘇易的身上神色凝重地看著自己。
“臉色蒼白,大汗淋漓,四肢無力!你這是怎么了!”
白柳晃悠蘇易,眼神恍惚。
“沒事,白師兄,我只是做了個噩夢…”
白柳聽完更驚,驚呼:
“噩夢,這都正午了,哪有這么做夢的?”
下了床鋪,蘇易徑直坐到梳妝臺前,看著鏡中自己絲毫沒有詫異,甚至理解。
“我和心雅還有古岳先去街上看些東西,蘇老弟你要是不舒服就先休息休息,我們一會就回來!”
白柳搖頭無奈,隨即出了房門。
“印記!”
蘇易臉都要湊到銅鏡前,右額頭之上赫然浮現(xiàn)一枚星辰色彩的符印,不過臉上還有一片紅巴掌印,這怎么看都是白柳的手掌。
不知為何,蘇易看見印痕就會心中冒火,甚至控制不住。
星辰色彩中撲朔迷離有著小小星落。
雖甚好看,但蘇易不這么覺得。
再怎么使勁都無法使其扣下,怒火中燒。
就像親生骨肉一樣死死貼住,蘇易就差掏出化污散!
清脆無比的噪音從二樓傳出。
地板之上留下銅鏡碎片,相互照射出蘇易的身影。
眼角通紅,似有金氣環(huán)繞。
“怎會如此暴躁?!”
蘇易砸碎銅鏡后看著自己浸濕的衣服深深疑惑。
鏡子碎裂后確有好轉(zhuǎn)。
不過這種情緒仿佛無法控制。
這讓蘇易頭疼無比。
收拾起物品,蘇易就朝樓下走去。
……
街巷上,白柳身旁站著絕美女子與魁梧男子。
“白師兄,蘇易剛才怎么了?”
風(fēng)鈴悅耳動聽。
“不知道,蘇老弟一醒來就說自己做噩夢了,他還喊過媽媽兩個字!”
“媽媽?莫非這蘇兄還是個媽寶男?”
古岳表情憨厚地嬉笑道。
一旁的心雅聽到這話,晶瑩剔透的雙眸中還劃過失望。
“我缺兩件符箓,還需找個店鋪補充一下!”
說罷,白柳就要朝別處走去。
“白柳弟弟,這是要去哪里?。俊?p> 迎面走來一名男子,其身后還跟著許多身穿家服的隨從。
白柳一見面前的人,瞬間臉色慘白,手頭緊握。
“白辛,你想做什么?”
“怎么了?與弟弟見一面還不行了?真不知道你自己來這升仙大會做什么?!”
聞言,白柳更是激怒。
“父親還有母親不是說了嗎?你這樣的就不應(yīng)該能修仙!”
看白柳更怒,白辛更加囂張。
見白柳不敢動手,白辛直接將矛頭指向另一邊的寒心雅。
“這不是寒家的千金,怎么?金城混不下去了?來這享清福了?”
女子聞言眉頭緊鎖,周身寒氣更甚。
“臭小子,別太過分!”
古岳再也看不下去,擋在寒心雅的面前怒聲呵斥。
男子問言臉色一冷,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阻擋之人,隨即一聲冷笑,對身后的人命冷道:
“把他給我架一邊去,廢物也來逞英雄!”
古岳掏出白色盾牌進行抵抗。
“白師兄趕緊動手啊,他們這么囂張你看的下去?!”
古岳對著一旁憤怒的白柳,此時的他只是手頭緊握,但卻沒有絲毫的進攻之意。
“只要我能筑基,只要能筑基…”
白柳嘴中嘟囔。
大街上人群匯聚,但這一幕發(fā)生有些快,沒人上前阻止。
“世家子弟的紛爭,真是惡心!”
沒有勸架,要么看熱鬧,要么咒罵。
雖說古岳有盾牌,但也架不住人多,家傭一擁而上將他晾在一旁。
“我記得我以前還找你提過親,可惜當(dāng)時你爹那個老頑固沒同意!”
白辛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寒心雅的曼妙身姿,眼中皆是色相。
寒心雅手中匯聚冰劍,不過卻沒有揮砍出去。
白辛見她懼怕,行動更甚,居然伸手想摸向寒心雅那軟白的臉蛋。
就連寒心雅也只能閉眼默默承受,看來這白家有些來頭。
不過,就在豬手快要觸碰到鮮花之時,粗壯有力的手腕卻死死握住豬手。
就連豬筋都爆棚了起來。
“白柳你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白辛正眼抬頭看向他心中所想的白柳,不過一腳丫子隨之而至。
雖說沒有將他踹飛,但也有些吃痛。
松開手,白辛趕忙疏解疼痛。
他一抬頭正想問罪,卻看到一副陌生的面孔。
清秀臉頰,臉色冰冷,佇立在寒心雅身后,渾身散發(fā)一股憤怒的氣息。
不是因為這件事所引發(fā)的怒氣,而是因為白辛居然掏出一副小小銅鏡照了照自己的臉龐,一副臭美的娘娘腔之相。
星辰色印記恍惚中浮現(xiàn),蘇易心中那股怒不可遏的怒氣再次攀登至頭頂。
根本控制不住,推開寒心雅,徑直走向梳妝打扮的娘娘腔白辛。
白辛察覺后收起銅鏡,看著蘇易那怒不可遏的眼神,居然還存有一絲傲然。
“閣下既不相識,莫要多管閑…”
還沒等白辛說完,蘇易一拳就至。
攜帶破空之勢,實力略遜的白辛自然反應(yīng)不過來。
硬生生接住了拳頭,夾雜著幾顆碎牙,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這么強?。俊?p> 蘇易大驚,他雖是怒火中燒,但意識還是存在,他本以為這一拳最多讓他嘗些苦頭,誰承想直接將他錘的七葷八素。
一旁的家傭見此也顧不得古岳,紛紛擋在白辛面前,但沒一人敢上前。
都不是傻子,都不想挨拳頭。
只能等白辛掏出法器,再一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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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筆問仙道
大家喜歡爽文劇情,還是娛樂劇情,再者是嚴(yán)肅懸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