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軍閥竟愛我的霸總言論(四十三)
梁佑見場面冷下來,她說:“我上去當(dāng)誘餌。”
陸深冷冷的回:“不行?!?p> 他怎么也不可能讓梁佑上去,無論從私人感情上還是公事上。
于瞳說:“我去!”
梁佑直接搖了搖頭:“你不行,你不夠穩(wěn)?!?p> 于瞳心性有些浮躁,不夠沉著,出去做誘餌有很大的風(fēng)險。
她是個好姑娘,梁佑并不想讓她去送死。
梁佑用了排除法:“少帥下不去,于瞳不能下去,那就只能是我?!?p> 出去做誘餌這個人必須要行動快而且要有充分的自保能力。
他們這一行里,齊雙白郭已經(jīng)中槍了,卓言身手一般,不符合條件。
只有三個人符合條件。
陸深眼神沉沉的,他很明顯不同意。
梁佑看了看他,說:“我讓你留下來射擊也是因為你更合適?!?p> 她輕描淡寫說了個爆炸性消息:“我手受傷了?!?p> 陸深眼色一變:“什么時候?”
梁佑:“今天晚上,摔到山下的時候?!?p> 被東西刺到了,劃出了很大一個口子,她之前覺得說了沒什么必要,就沒有說。
于瞳都震驚了,“你剛剛為什么不說,你是狙擊手,你受傷了你不說,你想害死誰?”
梁佑冷冷看她一眼:“我不想害死誰,我自己下去當(dāng)誘餌也死不了,陸深下去我就更不會讓他有事,我的手只是受傷了,不是殘了?!?p> 于瞳一時簡直不知道說什么。
梁佑看向陸深:“讓我去吧,相信我,對面死光了我也不會死?!?p> 提示音響起:好感度+5,總好感度80。
陸深看著梁佑,她其實很適合戰(zhàn)場,洞察力強,而且足夠鎮(zhèn)定果斷,甚至有些冷血。
是個當(dāng)將領(lǐng)的好苗子。
陸深目光停在她身上,說了兩個字:“不行。”
梁佑說:“我是你的警衛(wèi)員,是領(lǐng)了錢要保護你的,這是我的職責(zé),現(xiàn)在的情況也是我更適合出去,為什么不行?”
陸深和梁佑之間隔著人,他眸光很沉靜:“因為我在?!?p> 只要他在,他就會保護好她。
就算他不在,他也會保護好她。
他說的很短,但是梁佑從他的目光里看懂了。
梁佑:……
這一刻的梁佑感覺到了無比的堅實的安全感。
于瞳因為這句話大受打擊。
陸深看向于瞳:“你不讓我去,我能理解你,但是我不去的話,只有你和梁佑能上,你不適合,梁佑也不適合,只有我能上去?!?p> 于瞳沉默了,她知道她不適合是因為她性子不沉穩(wěn),也知道梁佑不適合,只是因為陸深在。
陸深穿上了卓言的防彈衣。
對面射擊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圍欄的邊緣處。
陸深如果從這里出去,只有死路一條,他找了后面烏黑的大樹,悄無聲息的爬了上去,然后在爬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從樹上跳到了上面的平地。
對決在這一刻打響。
眾人腦海中響著陸深爬上樹之前的命*****照舊,梁佑負責(zé)最遠的那個狙擊手,于瞳負責(zé)射擊中間那個,卓言白郭負責(zé)最近的那個?!?p> 在陸深跳落的那一刻,對面的狙擊手露出了自己的槍,還有握著槍的手。
梁佑在瞄準鏡中清晰看到這只手,朝著這只手的上方移去,這是她粗略估計的人頭位置,在下一秒射出了自己的子彈,甚至附近補了幾槍。
子彈高速運轉(zhuǎn)。
“砰——”
對面的槍動了一下,握著槍的手松了。
他死了。
但只有他死了。
對面的見陸深出來,一陣猛烈的射擊,陸深在地上靈活的翻滾,沒有受傷。
于瞳射中了,但對面沒死,而且還能繼續(xù)戰(zhàn)斗。
至于卓言負責(zé)的那個,還活的好好的。
對面靈活的再次隱藏位置,且安靜了下來。
梁佑他們這邊處于下風(fēng)。
卓言捶了自己腦袋一下。
陸深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危險,只有他在明處。
梁佑他們這時候不能冒頭看外面。
陸深不在,梁佑重新部署:“現(xiàn)在陸深很危險,越早出擊對我們越好?!?p> 她大腦轉(zhuǎn)的飛快:“誰會爬樹?”
卓言已經(jīng)不杠了,梁佑確實有真材實料,無論是在飛船上還是剛剛那一槍,他說:“我會?!?p> 梁佑點點頭:“很好?!?p> 她接著說:“我們重新出兩個人做誘餌,擾亂對面視聽,我,白郭做誘餌。”
“卓言和于瞳做狙擊手,卓言爬樹上去,負責(zé)對面最近的那個射擊手,他最狡猾,你要一槍擊中?!彼龍远ǖ目聪蜃垦?,“我相信你可以?!?p> 桌言心中堅定起來,胸中一股熱流。
“于瞳還是負責(zé)原來的那個,換到最角落的那個位置?!?p> 這樣敵人注意不到她,她也好射擊。
“齊雙在原地放哨,有動靜隨時通知我們?!?p> “有意見嗎?”
時間寶貴,不能耗費。
“沒有。”
眾人一起說。
“那行動?!?p> 窸窸窣窣的聲音,眾人再次行動起來。
梁佑趴在了土坑前,她眼睛躲在槍支后面,手部暴露在外面。
對面的還是沒有動靜,他們躲在暗處,又沒有牽掛,自然是最方便的。
但敵方一次性暴露這么多目標,他們也不可能不行動,畢竟錯過這次機會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陸深藏在一顆樹后面。
對面的沒敢輕易開槍,局面陷入了長久的寂靜。
在十分鐘以后,一聲槍響劃破了寂靜。
木宜星其中的一個狙擊手向梁佑開了槍。
木宜星和綠萊星語言不通,但是他們聽到剛才是個女人的聲音,之前這群人商討的聲音非常吵雜,他們什么信息也沒有提取出來。
但剛剛就是女人的聲音,是指揮者。
首先要射擊的當(dāng)然是指揮者。
梁佑預(yù)判了對面的預(yù)判,頭放的很低,對面的第一發(fā)子彈從她的頭頂刷刷而過,沒有命中。
但沒等梁佑進行慶幸,第二發(fā)子彈擊中了她的手臂。
樹上的槍聲已經(jīng)響起。
陸深也對對面舉起了槍。
于瞳也朝著對面開了槍。
梁佑還想接著觀察一下戰(zhàn)局,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從手臂襲來。
陣痛和強烈的灼傷感席卷了梁佑。
她手握不住槍,在劇烈顫抖。
神經(jīng)系統(tǒng)承受不了這種疼痛,她無力在維持現(xiàn)在的動作,腦袋只聽到一陣尖銳的鳴聲,眼前的場景也變成了一張會動的灰黃照片。
她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