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來后他故意將右手隱藏起來,就是察覺到我見識過‘大手印法’,讓我們看不清他下一步要干什么?!?p> 唐牧之結(jié)合之前得到的《大手印法》,回憶起這一戰(zhàn)的種種細(xì)節(jié):
三人在火車上對質(zhì)前,唐明透露出謹(jǐn)慎的目光,那一刻,唐牧之知道自己必須要做誘餌。
于是他使用了共情和肉眼神通。
他渾身解數(shù)將自己和那個灰袍人的“勢”碰撞在一起,而刻意去忽略旁邊的唐明。這是為了讓他先對自己出手!敵人也有一種眼睛上的功夫,有集中、透視的能力,更容易被唐牧之吸引“仇恨度”。
灰袍年輕人也很明智,在被唐牧之盯上后他就知道自己無法全心全意對付虎視眈眈的唐明,遂決定先忽略他,舍命一擊面對唐牧之。
而后便是最大的轉(zhuǎn)折——那個隧道!
在看到隧道的那一刻,二唐沒有任何交流,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利用在灰袍人視野死角的隧道直接撞死他。
不過唐牧之畢竟沒有太多經(jīng)驗,想到這個計劃的時候稍有浮躁,一直和灰袍人碰撞的“勢”終于有了浮動,共情的弊端也展現(xiàn),浮動被察覺,那一刻被對方完美捕捉了!
灰袍人右手必定是結(jié)出了如《大手印法》中記載的“金剛界自在印”一樣可以提高力量速度的法印,而后左手一記密宗鷹爪手抓向唐牧之!
唐牧之有些慌了,這樣下來他恐怕躲不開這一爪——但最后灰袍人為什么沒有得手?這就不得不說唐明著實是個合格的刺客!
他早知道自己速度不一定比得上敵人,如果選擇全力保全唐牧之,那么結(jié)果可能是徹底的失敗。
沒有猶豫,唐明選擇了干擾!
敵人有罕見的眼上功夫,一對一的情況下,他的幻身障絕對是多余的行為,但是他很會藏,之前沒有暴露出來,敵人可不一定見識過這種偏門的隱身功夫。
果不其然,在唐明消失的一瞬間,灰袍人的進(jìn)攻也出現(xiàn)輕微破綻!——這就是唐牧之和他這個老手的差別。
他能及時設(shè)法補救!
唐牧之趁機(jī)應(yīng)對,這才得以對敵人造成傷害的同時保全性命。
而之后唐牧之退場,唐明因為擔(dān)心灰袍人注意到隧道周圍風(fēng)速的變化而識破二人,故而提前布置了隱線,之后以“竹葉青”攻擊,用毒素麻痹灰袍人,唐明又付出大代價接下他能直擊靈魂的大慧刀,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靥傻乖诘亍?p> 最后的結(jié)果便是二唐以一重傷一輕傷的代價換了灰袍年輕人的命!
這就是唐門的戰(zhàn)斗方式!
“這次遭遇襲擊的諸多細(xì)節(jié)我對族老們講過了,都對你贊賞有加。”唐明興奮道。
唐牧之苦笑一聲,“以傷換命嘛,反正我也不怕疼……這也算不上什么大勝吧?”
唐明搖搖頭,“刺客的戰(zhàn)斗不是切磋武藝有來有回,刺客的決斗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最終以對方的死來宣告勝利,而另一方,只要活著,就是實實在在的大勝!我說了你不要太驕傲,但是這次的戰(zhàn)斗你表現(xiàn)的確實很漂亮!只這一回,你就配上我們唐門的名號!”
……
“秋山,你請來這個畢淵的‘鬼門十三針’很高明嘛,很像我們的手段。有沒有機(jī)會拉進(jìn)門里?”
唐秋山摸了摸大光頭——這是一個和張旺差不多個頭的矮小老者,也是唐門的名宿之一,實力不弱。
“這個……對,他醫(yī)術(shù)確實不錯,但是這人有個怪癖,就是喜歡待在年輕人身邊看他們打天下,愛到處跑,讓他加入唐門我倒覺得不是那么靠譜。”
張旺不滿道:“我看這人也格外愛做客,既然沒有加入的意思,怎么賴著不走呢?報酬我們付過了,硬要一直盯住唐牧之是什么意思?”
唐秋山緩緩道:“哎呀,他要看就看唄,唐牧之是個小輩,老的關(guān)心小的也正常嘛!”
“正常個屁!”張旺沒好氣地說道,“怎么著,想挖墻角???唐牧之我?guī)нM(jìn)來的,別人少打主意!”
“哎你話可別說這么滿哦,要是師兄看中了呢?你能不放?”唐秋山呵呵一笑。
“師兄一天天的忙成什么樣你心里沒數(shù)?。吭蹅兌祭狭四銜缘貌??精力有限!”
“我看這話你也就跟我說說,要是跟門長面前……嘿嘿……他現(xiàn)在脾氣可不比從前。”
“去!”張旺撇撇嘴,“唐妙興呢!那個老混蛋一聽說新來個姓唐那么上心干什么?”
“呵……”
此時的唐門會客室里有兩個人,一個是老人,另一個也是老人。
別人家的會客室都修的尊貴敞亮,可是這唐門有些讓人意外:家當(dāng)太少啊,幾幅字畫都是唐門自己家的前輩留下來的,再沒有其它裝飾的東西。
畢淵身穿精致的西服,他還是有些壓力,畢竟旁邊坐的是天下最擅長暗殺的人——而且大概率沒有之一。
他年輕的時候結(jié)交了四方的朋友,其中有幾個現(xiàn)在為公司做事。
聽說近幾年公司要找些在異人界德高望重的大人物處理和分配圈子里各種事件和資源。
他旁邊的楊烈顯然夠這個資格,只是公司似乎沒有選他的意思——其實這其中的原因他大概猜的到。
江湖上傳聞楊烈是當(dāng)今世界上唯一一個練成了唐門的絕世奇毒“丹噬”的人。
但是誰都不知道這楊烈和丹噬的底細(xì),因為見過丹噬的都已經(jīng)是死人!
和這種隨時可以殺死自己的人共事,得要有多大得勇氣?
畢淵此刻也絕不輕松,這位楊門長講話做事雖然不帶半點情緒,但是這樣才給人更大的壓力不是嗎?
“楊門長,聽說那位小朋友已經(jīng)清醒了?”
“你是說唐牧之?他似乎已經(jīng)醒了,怎么?畢先生要見一見他嗎?”楊烈問道。
畢淵道:“我上次治療的時候說過了,這位小先生很有意思,他的身體構(gòu)造真是前所未見,對我而言很有價值。我希望楊門長能準(zhǔn)許我再觀察他一段時間。”
楊烈喝一口茶,“這幾日他還在養(yǎng)病,先生就請自便吧,之后唐牧之的入門儀式先生還可以做個見證?!?p> “那就多謝楊門長通融了!”畢淵面露喜色。
“唐牧之一屆小輩,能得到畢先生的青睞是他的榮幸——只是他身上的異樣還是請先生保密才是,畢竟我們唐門做的事情么,到底有些見不得光……”楊烈淡淡道。
“這個自然?!碑厹Y有些汗顏,這話怎么聽著有威脅的意味呢。他點點頭,告辭出了會客室。
“鬼門針么,倒是不錯的手段……只是本人似乎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陽臺上的灰
兄弟們給個評論可不可,我感覺是不是沒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