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緊緊握住少年的手,逃離到一處綠洲就停下了,升起冉冉篝火,兩人對坐一時間互相不知該說些什么。
月亮出來了,夕陽也沉落于沙的地平面之下,稀薄的影子被無限拉長孤孤單單的顯落于沙海之上,顯的格外孤獨,就像從來沒有人陪伴一樣。
少女察覺到少年的異樣問道
“怎么了?”
“不…沒什么。”
風舒云卷,月光照在沙海所反射的點余輝真的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溫柔。
有時候其實天上的嫦娥也在羨慕人間的喜樂,上天即賜予了愛情,那她一定是莊嚴而神圣的不容任何人褻瀆的,不然怎么又有彩云追月的佳話呢?真正的愛情并不是所謂的云雨之情又或者什么彩云追月的佳話僅僅只是一句承諾,一份平凡僅此而已。
沙丘如波,沙線曲折,天上也有震撼人心的景觀,銀河的閃耀與地表交相輝映,不遠處的椰樹相依在綠洲邊上,風草滾去,仙人掌頂著一朵小紅花仍就挺立于此。
也許是誰灑下了傾世良緣,或許是月老紅線相牽,自古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兩人對視一笑,一抹紅暈浮上臉旁,目與目相交,心與心相連,還有什么無法忘懷?這一刻啊,不羨鴛鴦也不羨仙。
緩過神來,兩人又尷尬的看向遠方,少女的恬靜與少年的灑脫在此彈起世上最美妙的旋律。
云霧翻卷,星云交疊,在光與影達到一種奇妙的平衡之時,少年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那一刻就好像進入了若耶之溪,天臺之路,心頭徒然綻開一抹挑花。
點點螢光從手臂上出現(xiàn),少女知道就要到離開的時候了,起身張開雙臂,微笑著等待少年相擁。
少年心頭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一滴水泛起層層漣漪一樣,眼水在眼眶打轉(zhuǎn),直到少女露出微笑時,少年再也忍不住了,起身緊緊抱著少女。
直到少女化為點點星光,少年懷只剩細沙,月光仍同流水一般,柔情和說不出來的溫暖就好像少女從未離開過似的。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試問銀河幾時渡啊?天上廣寒宮,地下銷金帳,見時容易,別時難。
恐怕遠處的茫茫江水,也帶不走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吧。
也不知何時,一只木舟劃過,??堪哆叀?p> 少年笑了笑,余光偶然間的一瞟,虛幻之中竟形成一桃樹,桃花開的正旺,偶爾的落花卻并不影響整體之美,反而讓其更見風致。
“走吧,呂祖?”
“真沒想到你這么快就緩過來了啊,都把老夫給感動到了?!?p> “也許是吧…呂祖你覺不覺得這就是少年乘舟遠行?”
“哈哈哈,少年乘舟遠行嗎?”
“此情此景心頭倒也不由升起一股詩意一一無邊冥海泛舟起,岸邊桃花兩三朵,對面詢問來者誰?”
“怎么說?”
“傳來片片兩桃花唄?!?p> “哈哈哈…”
也不知怎么的,兩人笑著笑突然就哭開了。
“也罷,那就在東望君歸吧?!?p> 福貴乘舟遠行,欲渡冥海至東勝身州。
“這是…”
舟行海眼,一團難以用言語描寫的黑色乳膠物浮起在海面上,仔細觀察似乎那團黑物在崩壞?一不留神,船槳也被此物所粘不能揮動分亳。
呂祖猶豫了一會,眼睛一轉(zhuǎn)似乎想到了什么,說道“業(yè)障!”
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張古老的蠟黃符紙,但里面的符文仍清晰可見,甚至符文在跳動著,如同他的力量在不斷涌出一樣,就像封印了一位神靈一般,細微感知,其力量讓人毛骨悚然,此物絕非這個世界所能支挺的神器。
貼在船底,頓時神舟溢彩,所過之處如履水面,黑色乳膠物范圍并不太大,船至深處,幾時飄來幾縷黑色絮狀物,這時,一種奇妙的感覺猶然心生,這是一種水墨入紙的舒展之感。
“何為道心?”
“?(福貴疑惑)”
還未等福貴回神,舟已到岸,重重的撞擊感強行將福貴拉回現(xiàn)實。
回眼船底,神符不翼而飛。
傲來國
陽光穿云,金輝灑下之時,整個國度立馬變的夢幻似的,輕輕披著一層漸變的彩紗伴隨著遠方飄渺的歌聲,浪漫與自由便是這個國度的主要色調(diào)。
海歐略過,椰香濃郁,肥大的芭蕉葉低著頭,吹著微風,細細品聞花香味淡淡,飄渺的歌聲也逐漸拉近。
“風帶來了蒲公英的種子
將幸福與快樂埋藏于此吧
讓他變成夢想的花園
讓我們一起歌唱
唱啊,唱啊
直到來年讓他成為風的佳釀…”
春秋棧
“游俠不問春秋事,仗劍天涯春秋時。”
“好生奇怪的對聯(lián)。”
福貴走近棧中,打聽關(guān)于東勝身州的一些事。
南邊不遠處有一百花谷,相傳主城百花園的花便來自于此,順著東走有一條官道走上個數(shù)十里有一萬驛客棧繼續(xù)沿著官道走,過一條小河就是雷霆崖了,往深走崖的上方便是臭名昭著的天雷教,中心處應該是一遺跡,有一只百年雷鳥,再順著官道走有一彩云峰,峰上有一仙人叫什么九尾大仙,居住在琉璃制成的宮殿,峰旁還一座火焰山有一平天大王,火焰山下還有一水晶窟,窟下泉眼名日碧波潭直通乃萬圣龍王之所,地形大致變是如此了。
東勝身州與別處不同,這里出生的人天生沒有靈根自然成不了仙,所謂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嘛,這里的人大多以劍為尊。
境界大致如下
三流、二流、一流、武師,大武師,絕頂、宗師、大宗師、后天、先天、歸一。
大致介紹完畢后,眼見是一外來的新好沒好氣的扔了一個木質(zhì)的三流春秋令,一大漢眼見福貴沒有兵刃,熱心的送了一把短鐵劍,問道“別在意啊,她就是這樣的比較仇恨外來人,你叫什么名字?”
“李生辭?!?p> 有一隱士自云“辭生理,離生辭,離別時卻又生萬般措辭,遠辭時又生出千般理由,明知大夢一場,卻仍留戀這浮云一夢,有一判詞日一一此生理還緣未盡,一笑終年解語癡。滄海橫流化桑田,一切歸夢五云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