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的這句話瞬間讓景傾卿剛才的尷尬變?yōu)橐苫蟆?p> “我有嗎?”
景傾卿看著身側(cè)的江嶼問道。
“有吧?!?p> “應(yīng)該是有的?!?p> 江嶼溫柔的注視著景傾卿的眼睛。
那是一雙很清澈,很柔美的眼睛,此時卻有些猶疑。
江嶼的回答似乎并沒有什么問題,但景傾卿剛才想問的卻不是這個。
“我是想問我看起來真的弱不經(jīng)風嗎?”
雖然景傾卿體重不到45千克,但景傾卿一直覺得她即使不是孔武有力,也還是有點力氣的。
江嶼居然說她弱不經(jīng)風?
她哪里弱不經(jīng)風了?
景傾卿的詢問確實讓江嶼很意外,原來景傾卿剛才想問的是這個。
但景傾卿瘦瘦小小的,應(yīng)該符合“弱不經(jīng)風”這四個字吧?
“難道我應(yīng)該形容學(xué)姐孔武有力,力大無窮?”
江嶼的形容分明是景傾卿想聽到的,但當江嶼真的說出這些形容詞時,景傾卿又覺得和她的形象確實出入很大。
姑且當做自己弱不禁風好了。
這時,景傾卿順手摸了摸左手手腕。
她的粉晶手串怎么不在手腕上?
難道是不小心忘在飯店了?
景傾卿的表情瞬間凝重了起來,并迅速打開包翻了翻。
就在這時,江嶼將手掌伸到了景傾卿眼前。
“學(xué)姐是在找這個嗎?”
江嶼的手心有一串粉晶手串,正好是景傾卿的。
景傾卿看到失而復(fù)得的粉晶手串很是欣喜,立即從江嶼手中取出了她的手串。
景傾卿感激的看著江嶼,問道,“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剛才學(xué)姐吃飯前取下了這串手串,但學(xué)姐離開飯店時手上并沒有戴東西。所以我想學(xué)姐應(yīng)該是忘記了,就返回飯店取回了學(xué)姐的手串?!?p> 景傾卿這時才明白了江嶼剛才為什么會匆忙返回飯店,原來是為了取這串粉晶手串。
“謝謝你?!?p> “這串粉晶手串我很喜歡,如果不小心丟掉了,我大概要難過好久?!?p> 景傾卿對江嶼說完后,重新將粉晶手串戴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而江嶼只是溫和的笑一笑。
“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學(xué)姐不用道謝?!?p> 江嶼做好事不留名的性格,確實讓景傾卿有一點點心動。
既然這次是江嶼請她吃飯,那下一次她也應(yīng)該請江嶼吃飯。
禮尚往來。
“那好吧。我下次請學(xué)弟吃飯吧,就當做禮尚往來了。”
景傾卿朝江嶼淡淡一笑,隨后轉(zhuǎn)身看向了窗外。
晚上22點之后城市,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商場也差不多打烊了。
整個世界就只剩下昏黃的路燈和公路上零零散散的車輛。
很靜謐的感覺。
景傾卿輕輕的靠在車窗上,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清純恬淡的臉頰上帶著一抹溫柔的笑容。
而江嶼則安靜的看著景傾卿,清澈的眼眸中溫情脈脈。
城市的夜景是景傾卿眼中的風景。
而景傾卿是江嶼眼中的風景。
……
深夜的末班公交車開的要比白天快一些。
大約40分鐘之后,公交車就到了合肥工業(yè)大學(xué)屯溪路校區(qū)的公交站牌前。
此時,校門還沒有關(guān)。景傾卿和江嶼下車后,直接刷臉進入了學(xué)校。
景傾卿的寢室要比江嶼的寢室更遠些。
回寢室的路上,景傾卿和江嶼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似乎一言不發(fā),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