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景傾卿沒有想到江嶼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疑問脫口而出。
景傾卿大概知道江嶼想問的是什么,但景傾卿現(xiàn)在還不想回答。
或者說,現(xiàn)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但江嶼這次并不打算像以前一樣,對景傾卿的托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景傾卿的答案是什么都好,至少他應(yīng)該知道。
“我問的是“我可以追你嗎”這個問題的答案。”
江嶼忽然停下了腳步,溫柔卻又堅定的看著站在他右側(cè)的景傾卿。
“至少我應(yīng)該知道你的想法,即使你的決定可能與我相反?!?p> “我……”
景傾卿輕輕抿了抿唇,猶豫幾秒后,抬頭看向了江嶼的眼睛。
“江嶼,這周末我們再去湖濱公園放一次風箏吧?!?p> “我想在那個時候告訴你,我的答案。”
景傾卿的聲音很輕,像一朵白云輕輕略過,卻又分外堅定,足夠讓江嶼相信。
江嶼微微一笑,神色溫柔。
“好?!?p> 合肥工業(yè)大學屯溪路校區(qū)的林蔭道旁種植了很多梧桐樹,四月時安梧桐樹青翠蔥蘢,枝繁葉茂。
而一些朦朧美好的感情,也在夏初時節(jié)漸漸生長。
……
研究生復(fù)試結(jié)束后,景傾卿確實輕松了很多。每天除了寫論文,幾乎沒有其他學習上的事情。
景傾卿這周二在學校圖書館寫論文,但一個上午只寫了一兩百字,效率不是很高。
所以景傾卿也和室友鄭意軒一樣,待在寢室中寫論文。
待在寢室里確實很自由,想寫論文就寫,不想寫論文的時候還可以休息。
時間過的很快,今天已經(jīng)是周五了。
景傾卿晚上睡覺前給江嶼發(fā)了消息。
“明天見?!?p> “好,明天見?!?p> 現(xiàn)在是晚上11點,江嶼并沒有休息,而是獨自一人坐在陽臺上。
江嶼的幾位室友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只有吳瞬還坐在桌子前。
吳瞬看了一眼陽臺上的江嶼,江嶼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緒。
這時,吳瞬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了陽臺上。
“江嶼,你怎么還不睡?是有心事嗎?”
“我現(xiàn)在還不是很困,至于心事……”
江嶼淡淡一笑,“或許有吧?!?p> 聽到江嶼的回答后,吳瞬輕嘆了一聲。吳瞬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江嶼的心事是什么,無非是關(guān)于那名女生。
“早些休息吧?!?p> 吳瞬知道江嶼現(xiàn)在想一個人靜一靜,于是提醒完江嶼后,吳瞬就離開了陽臺。
江嶼獨自一人坐在陽臺上,心事重重的看著天上的星星。
今夜星光璀璨,明天應(yīng)該是個好天氣吧。
……
景傾卿昨晚和江嶼約定的地點是學校的咖啡館,這是景傾卿與江嶼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對于景傾卿而言,這家咖啡館確實有特殊的意義。
景傾卿今天穿了第一次見江嶼時的那件白色連衣裙,長發(fā)飄飄,溫柔美好。
今天很巧,景傾卿和江嶼同時到達了咖啡館外。
江嶼看到景傾卿今天的穿著后確實有些驚訝。
“我記得這是你第一次見我時穿的裙子。”
“嗯,是的?!?p> 這時,景傾卿微微側(cè)身看向了咖啡館。
“還有這家咖啡館,是我第一次遇見你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