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為愛發(fā)電呀
南汐的手機給摔倒了地上,頓時五馬分尸,碎了一地。
給南梔發(fā)的短信不會,打的電話掛了,打十幾個電話還是掐了。
這是以前從未發(fā)生過的,這個傻子,總是貪念著家里的親情,幾乎都是家里面跟他說的什么,她大多數(shù)都會聽、
可是,現(xiàn)在的南梔跟以往不太一樣了。
現(xiàn)在她也聽到童卉要回來了,并且有人說她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厲霆嘯的。
童卉是他的初戀,正所謂男人都是對初戀懷著一股復雜的情感,這種情感總是會很容易舊情復燃。
南汐這幾天心里一直都在忐忑不安。
要是童卉真的回來了,那自己的機會便是更加的渺茫了。
如果,如果不是厲老爺這個死老頭,或許嫁到厲家的就是自己。
那個老東西,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歡南梔什么。
從小就對她偏愛,明明自己什么都比她優(yōu)秀,偏生他就是看不到似的。
她跟厲家的長輩關(guān)系很不錯,除了厲老爺。
這個老頭有一雙渾濁犀利的眼睛。
每次都不敢跟他對視。
被他直直的看著,自己就會感到頭皮發(fā)麻,渾身緊張到僵硬。
很明顯厲家的人更滿意自己,但自己就是過不了厲老爺那關(guān)。
而厲霆嘯就只聽厲老爺?shù)脑?,他壓根就不會搭理厲家的其他人?p> 現(xiàn)在她想從南梔身上下手,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跟南梔說一聲,因為太無聊了,想要去找她玩,然后在接機在他們的屋子住下。
只要住在一起,就會有很多機會。
厲霆嘯結(jié)了婚那又怎么樣?是自己的妹夫那又怎么樣?
他們的婚姻本身就是不應該存在的,是厲老爺一手撮合的,而結(jié)婚的兩個人只是順應的搭伙過日子罷了。
自己是有機會的。
自己喜歡厲霆嘯,因為他,自己努力了這么多年,從小就按照上層名媛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研究生畢業(yè)了,接受家族的公司,輔助哥哥,是公司的副總。
外形條件,硬核條件,各方面,都是完美的。
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配得上厲霆嘯。
南梔這種人,方方面面是都一般,家里人不疼不愛。
要說南汐是家里的公主,同樣是親女兒的南梔,卻是草根。
這種蠢人有蠢福,歪打正著就嫁給了別人夢寐以求的對象。
能不恨嗎?
簡直嫉妒的心肺都要炸了。
在他們領(lǐng)證那天,自己都哭的喘不上氣。
現(xiàn)在南梔不接自己的電話,自己就沒有借口能夠接近他。
等著地上被摔得粉身碎骨的手機,南汐的眼睛一片腥紅。
身體有一股活在慢慢的撩燒自己,仿佛要將她給吞噬進這場火災中,困在里面,沒有辦法出去。
“小汐?小汐……”母親的聲音從遠到近,從虛幻到真實,穿進了她的耳朵里,把她的理智給拉了回來。
陳芳在敲著門,語氣有些焦急:“小汐呀?你在里面到底干什么了?怎么都不應媽媽呢?”
“開開門好不好,駿駿找你,但是打你的電話打不通,就發(fā)信息到我的手機上了。”
駿駿是梁俊,明眼人都知道梁俊喜歡著南汐,但是南汐卻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同時也沒有跟他坦誠布公的說明白。
一邊接受對方給自己的溫暖,一邊享受著曖昧帶給她的甜蜜感。
但是她可以接受跟梁俊曖昧,曖昧這種東西很容易上頭。
可是,她心里就裝著厲霆嘯。
在他心里,就只有厲霆嘯才完完全全符合自己心目中的那個白馬王子。
她應了一聲:“知道了,媽,你先下去,我剛剛洗完澡?!?p> “那好!”門外,陳芳溫柔的聲音傳了進來:“我現(xiàn)在就跟俊俊說你等會回他電話哦?!?p> 說著,還不忘叮囑一聲:“你要快點,別讓駿駿等久了。”
陳芳待南汐,真的是一個稱職又溫柔的母親,在他們那個還有著很嚴重重男輕女現(xiàn)象的情況下,她們都是秉持著富養(yǎng)女窮養(yǎng)兒的觀念,當然了,南梔除外,這個家,幾乎都沒有南梔的位置。
所有人親戚都不明白她們一家人為什么會對一個女兒如此好,背地里說他們多余。
以后女兒都是嫁給別人家的,咋這么多錢培養(yǎng)出來的女兒,也不就是給別人家做嫁衣了。
但是無論外面的人怎么說,她們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南汐一直都是家里被寵著的小公主。
南汐進洗手間里面洗了把臉,拍了拍臉讓自己顯得有精氣神一點。
看著鏡中倒映出來的自己,很白,臉上的肌膚吹彈可破,細膩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渾身上下,她前前后后,砸了不少錢進去。
醫(yī)美塑身,只要能夠好看的,除了整容跟填充東西進身體之外,她幾乎都做過了。
每個月光是在外形上的花銷都得好幾十萬,每當別人夸她長得好看的時候,問她有什么秘訣。
她都絕口不提其他,只說自己的媽媽也是這樣,遺傳了媽媽的。
然后是周邊人的驚嘆,說基因好。
接受者各種稱贊,別人羨慕的眼神都能夠讓她從中取得優(yōu)越感與虛榮的滿足感。
南汐深呼吸,從一邊的柜子里抽出一張擦臉巾,細細的輕輕摁著,拭去臉上的水珠。
看上去臉色沒有那么的蒼白之后,她出去把被自己摔碎的手機給拿起來,再去陽臺拿掃帚把細碎的屏幕碎給掃干凈了。
她下樓,說是手機壞了,所以梁俊打電話給自己才沒有接到。
然后她又拿著陳芳的手機給梁俊那邊打了個電話,問他怎么了。
她到別墅的后院竹藤椅上坐著,跟梁俊聊天、
男女之間的磁場就是這般的微妙跟神奇。
可以不愛他,但是卻跟跟他曖昧,曖昧上頭,想親吻,擁抱,或者更進一步。
這些親密的只能夠是最親近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他們也確實是做了。
但是他們還是很要好的朋友,僅僅只是朋友。
兩人儂情愜意的在后院外面打了一個小時的電話,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陳芳還沒有上去睡覺。
敞亮的額客廳,陳芳坐在沙發(fā)上剝著柚子,把柚子的皮去掉,柚子肉放在果盤上面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