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北水宗的保護
“不放過我?你這話說得讓我慎得慌。”金鑫拍拍自己胸口。
“哈哈。就是你死肯定不會讓你死的,但走也肯定不會讓你走的?!卑讟钒讐男茁?。
“好好好,我算看明白了。這城主府是我看得見摸得著的小囚所,而在外面還有北水宗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大牢籠套著我呢。”
“你也別這么喪氣嘛。這些也就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p> “你肯定是看到什么聽到什么了,才會有這樣的猜測?!?p>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p> “到底是啥?說說看”
“前幾天王大毛向我們侯北城的分院執(zhí)事佟大明請求支援。”
“支援什么?”
“他想讓北水宗派幾個高手,一起保護你的安危。”
“靠,然后呢,佟大明答應了?”
“當場沒有答應,后來過了幾天他又突然答應了?!?p> “所以,現(xiàn)在外面還有北水宗的高手在監(jiān)視著我。”
“別說這么難聽嘛,這是保護你?!?p> “去他妹的保護?!?p> “你也不要這樣激動嘛,你不是最擅長化腐朽為神奇的啊。這些人說不定日后也會成為你的助力也不一定。”
“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啊?!?p> “本來是想跟你說的,但因為信的事情給搞忘記了。現(xiàn)在說著說著就又想起來了。”
“那你清楚那幾人的底細嘛?”
“不清楚。他們算是北水宗里最秘密的存在了。有些像朝廷里面的東廠西廠?!?p> “哇天,專干大活與狠活的啊。”
“沒錯。”
“他們老大是誰?”
“五長老,方伍。”
“不好搞,不好搞啊?!?p> “優(yōu)秀的男人總是引人關(guān)注的。加油啊。你在地球的時候,處境也沒比現(xiàn)在好多少啊?”
白樂白這話倒是提醒了金鑫。她不說,金鑫自己都快忘記自己來天星的目的了。金鑫站起身在房內(nèi)來回踱步,最新的變化意味著需要有更新的計劃來應對。大部分事情都是有正反兩面的結(jié)果的。所以,評價這件事情是利還是弊,就要看當事者是站在什么樣的角度。就好比北水宗高手的加入,確實會讓金鑫減少自由,但卻也增加了的安全。世事難兩全,當事者如果一時無法改變,那最好的做法就是先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那參加院試的事情你一定要幫我啊?!?p> “我肯定愿意幫你啊,但我?guī)煾缚喜豢?,我就保證不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有太高的預期。”
“沒事。參加院試無非也就是想讓自己出去透透氣而已。真去不了,那就算咯?!?p> “你能這樣想就最好啦。”
“對了,有個事情你也可以跟你師父旁敲側(cè)擊的說下。”
“什么事情?”
“唐家之前跟我有個口頭約定。說,如果我能讓唐伯雄平安返回唐城,唐家就會,就會。”金鑫一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他與唐家的關(guān)系。
“臣服與你?”
“那不倒至于?!?p> “哦。我明白了。就是在你正式宣告參與爭奪天下的時候,他們會站隊你這邊?!?p> “差不多就是這意思?!?p> “若真是如此,這一點確實可能會影響我?guī)煾甘欠裨敢馔扑]你的決定。反正也就是讓你去參加院試而已,這個順水人情做起來也簡單?!?p> “對啊。更何況還有北水宗的高手隨時隨地看著我,我還能跑了不成?!?p> “說到跑不跑這事情。你可千萬別在院試的時候搞事情哦,要不然我和師父都得完蛋。”
“怎么會,我是那種以怨報德的人嘛。再說了,就算我跑了,又能去哪呢。我往后還得仰仗你們幫我搞倒王大毛他們呢。所以這個事情呢,你們就放一百個心吧?!?p> “行吧。既然你都這樣講了,我也沒什么不放心的?!?p> “好啦。該說的事情也都差不多了,你今天待得也夠久了,趕緊回去吧。”
“嗯,是挺久了,是要回去了。那就先這樣。再會?!?p> 大帥府的議事廳內(nèi)。
“什么,殿下要去參加院試!”王大毛怒目圓睜地瞪著胡八里。
“是的,大帥。剛剛從分院那邊傳來的消息?!焙死镆荒樒届o的地回答。
“這這這,他能報名參加的嘛?他又不是江湖中人,更不是武者。”
“大帥,你忘啦,他有個門派叫聞風樓啊。”
“這種名字他可以隨便起的啊,我也可以起個名字叫放屁閣。北水宗的院試不是說門檻很高的嘛,怎么現(xiàn)在好像誰都可以參加了?”
“這種江湖不知名的門派,是需要有分量的人舉薦才行的?!?p> “誰會舉薦他參加?”
“那邊沒有說。但我猜應該會是富長老。”
王大毛這時冷靜了下來,對于胡八里的這個答案他也覺得十分可信。因為有白樂白這條線在,趙天昭確實是有辦法可以接觸聯(lián)系到富得寶的。
“他為什么會答應舉薦呢?”王大毛問胡八里,但也像是在自己問自己。
”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不好說?!?p> “佟大明那邊怎么說,平常他拿了我們這么的錢,也不幫我們擋一下啊。侯北城的院試都是他主理的,讓誰參加不讓誰參加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p> “如果真是北水宗內(nèi)部長老級別的人舉薦,我估計他也是不敢隨便去擋。”
“這一定要擋啊。要不然他真參加了院試,那他以后就可以隨便進出了。如果情況再惡劣一些,要是他真是拿了院試的頭幾名,我們就更沒有辦法攔他了。”
“這我已經(jīng)跟佟執(zhí)事說過了。他說現(xiàn)在情況不明,先不下定論吧?!?p> “我艸他個情況不明啊。就是因為情況不明,所以才要趁早想辦法啊。要是事情都落定了,那我們哪里還有回旋的余地啊。北水宗這幫人吶,我算是看清楚了。都特摸的不是人。拿錢的時候,啥都好說,真要辦事了,屁也放不了一個。都特摸的是婊子,無恥下賤?!蓖醮竺秸f越激動,言語也開始失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