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必須去
“不行,我必須去找她。”言敬惟皺了皺眉頭,只覺得心底的不安愈發(fā)的強烈起來。
言敬惟知道,如果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那裴顏清免不了又要和自己大發(fā)脾氣。
可若是因為自己沒有去找裴顏清,導致裴顏清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恐怕他才真的會后悔一輩子。
生氣就生氣吧,大不了這次自己先低頭哄她就是了。
看著自家少爺無比堅定的眼神,管家也沒有再繼續(xù)勸說什么了,只好乖乖的跟在了言敬惟的身后。
原本剛剛打算上車的裴顏清此刻也終于意識到了有哪里不太對勁。
假裝整理發(fā)型的裴顏清看著車窗的反光,總覺得身后好像有一個黑影,可是又無法確定,裴顏清又不敢直接回頭。
怎么辦?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醫(yī)院的員工停車場里幾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如果那黑影真的是壞人的話,她恐怕是在劫難逃的。
裴顏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拿出了手機想要撥打電話求救。
可還沒等裴顏清按出那個熟悉的號碼,那個黑影直接撲了上來,從后面攬住了裴顏清的脖子。
“你想要干什么?如果是要錢的話,我可以直接轉(zhuǎn)給你?!迸犷伹逶噲D和身后的歹徒交流。
“嘿嘿,要錢?顏清學妹,那你可把我想的太粗俗了呀。我不是說了嗎?我要和你約會啊。”一個略帶猥瑣的聲音在裴顏清的耳邊響起。
他們二人的距離實在太近了,黃文曜嘴里呼出的熱氣直接觸碰到了裴顏清的耳朵,這令裴顏清覺得十分反胃,可又沒有辦法逃脫。
“這里是醫(yī)院的停車場,可是有監(jiān)控的。你先冷靜一下,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迸犷伹逶谶@種時候,強忍著心中的惡心,故做鎮(zhèn)定的和黃文曜交流到。
沒想到,黃文曜竟然笑出了聲,“好好說?今天你和我在辦公室的時候,怎么不好好說呢?怎么?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原來無所不能的裴醫(yī)生,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黃文曜作為一個男性,與自己身體力量的差距是無法忽視的。如果想要憑借自己的身體力量來掙脫他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停車場又不可能會有其他人來,自己也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別人來救自己。
一時之間,裴顏清竟陷入了一個死局當中。
“如果我答應和你約會的話,你就會放了我嗎?”裴顏清強忍著心中的厭惡,這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辦法了。
黃文曜同為醫(yī)生,對人體的生理構(gòu)造很是了解,就算裴顏清想自我了斷的話,也一定會被他及時發(fā)現(xiàn)并阻止的。
“那當然……不會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裴醫(yī)生,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呢?!秉S文曜猖狂的笑著。
“我當然需要你發(fā)自內(nèi)心的順從我,把我當成唯一來疼愛啊?!?p> 此刻的黃文曜,似乎已經(jīng)喪失了全部的理智。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就只有占有裴顏清了。
“就算你真的打算占有我,也總不能在這里吧,我們至少要去其他地方吧?!迸犷伹逡Я艘а?。
如果黃文曜就這樣帶著自己走出去,那一定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若是不想被別人發(fā)現(xiàn),唯一的辦法就是開車走。
只要能夠讓她進入到車里,那么一切的事情都會好辦起來。
裴顏清的車里裝了報警系統(tǒng),只要能夠讓她上車,就可以立馬報警取時間。
“怎么?想去車上開啟報警系統(tǒng)嗎?”黃文曜一眼就看穿了裴顏清的想法,戲謔的說到。
裴顏清震驚之余又有些驚恐,“你……你怎么會知道?”
“既然想要得到你,那就肯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啊?!秉S文曜挾持著裴顏清,她自帶的體香已經(jīng)傳入了他的鼻子里,幾乎已經(jīng)令他無法把持了。
“難道說,你早就開始跟蹤我了嗎?”裴顏清有些震驚的同時,又覺得異常的惡心??磥碜约哼€是太大意了,竟然被這種人渣跟蹤了這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我的裴醫(yī)生,好好的顫抖吧,我突然覺得,就在這里品嘗你的味道,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呢?!?p> “努力掙扎吧,讓我親自看看你骨子里的倔強到底是什么樣的?!秉S文曜猛的將裴顏清推到了車子的引擎蓋上。
裴顏清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此刻,怕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救她了吧。
突然,裴顏清緊閉的雙眼中感覺到了一絲刺眼的光亮。
緊接著,壓著自己的束縛突然消失了。與此同時,耳邊竟然傳來了黃文曜的慘叫聲。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裴顏清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跌坐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不是答應我不來醫(yī)院了嗎?”
從警局出來的裴顏清有些別扭的看著面前的言敬惟。
還好這個家伙有帶隨行的保鏢,戰(zhàn)斗力是很充足的。不然萬一出了什么事情,那裴顏清可真的是會后悔死的。
“我不來的話,你怎么辦???”言敬惟寵溺的揉了揉裴顏清的頭發(fā),一把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
還好他這次相信了自己的第六感,不然可就真的要釀成大禍了。
“你怎么會惹上這種家伙?”言敬惟的語氣里帶有一絲責怪,但更多的,還是擔心。
說起這個問題來,裴顏清不禁覺得有些尷尬,“呃,只不過是一個比較瘋狂的追求者而已。”
言敬惟無奈的嘆了口氣,同樣作為男人,他很了解黃文曜的想法。
他也很想將裴顏清關(guān)起來,不允許她與其他男人有任何的接觸,將她占為己有。
可是他不能那樣做,裴顏清是一個有自我意識,一個獨立的人。私自把自己的意識強加在她的身上,那并不是真正的愛情。
那樣做,也并不能得到裴顏清真正的愛。
“你不允許我去醫(yī)院找你也可以,但是必須讓我給你安排幾個保鏢在身邊?!毖跃次┦謬烂C的看著裴顏清。
經(jīng)過這件事情后,言敬惟真的太害怕了,害怕不知道哪一天,這個女人就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