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凝聚出一團功德金云,聲勢浩大,照耀的整個泰山都熠熠生出金輝。
那一片功德分為三分落下,六成落入神農(nóng)體內(nèi),其境界飛速提升,無量后期,無量圓滿,神通……直至提升到神通圓滿才停了下來。
兩成功德落入和神農(nóng)治理天下的臣子們,烈山氏終于突破了無量,從此再無壽元的限制。其余也各有提升。
一成落入玄都體內(nèi),其境界也極速拔長,終于,他的氣息到達了一個頂點停了下來。
老子和玄都齊齊遺憾的嘆了口氣,止步于大羅圓滿,距離準圣只有一步之遙。
還有一成落入神農(nóng)鼎和赭鞭中,兩件靈寶中的禁制衍生,齊齊進化為極品先天功德靈寶。
………
這一日,張掖正在參悟大道,元神遨游大千虛空,捕捉天地之間的道。
突然,一道聲音在張掖心中響起:
“玄元,來首陽山一趟?!?p> 張掖站起身來,朝著首陽山方向一拜,口中道了一聲“是”。隨后向著首陽山而去。
他心中疑惑,這個時候太清老子叫他干什么?按下心中疑惑,一路駕云而行。
到了首陽山,張掖最先見到的就是已是大羅圓滿玄都,玄都見到張掖遙遙一拜:
“見過大師兄,師尊在兜率宮宮中?!?p> “見過師弟?!?p> 兩人來到了兜率宮中,老子讓玄都先出去,直接坐在云臺上說起了因由。
張掖心中疑惑,老子視玄都為衣缽傳人,未來人教的掌教,什么事連玄都都要瞞著。
“玄元,吾喚爾來此卻是有一事要做。”
不等張掖開口,他又接著道:“妖族欲煉制屠巫劍時,曾屠殺人族,那時,帝俊允諾吾一事。”
老子一說張掖就記起來了,那時老子將東皇太一的混沌鐘掀飛,而后欲屠盡入洪荒大地的妖族。
當是帝俊一道化身入洪荒大地,與老子好像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勸退了老子。
張掖疑惑的開口道:“不知是什么條件?能讓師伯放下帝俊對人族的屠殺?!?p> 當時張掖就想不清楚,老子以人族立教,人族的興衰直接影響人教的氣運,當時帝俊究竟付出了什么代價?
老子迎著張掖疑惑的目光輕輕吐出了四個字:
“妖族氣運?!?p> 張掖聞聽臉色大變,雖然如今妖族已經(jīng)暫時分崩離析。但是終有一日會重新歸來。
帝俊為了不可能成功的一件事將妖族氣運給賣了,張掖此刻直接想罵娘。
自己辛辛苦苦將妖族救下,還想著未來為征伐萬界做出貢獻,沒想到帝俊竟然將妖族賣了。
老子見到張掖的臉色,直接以為這是他為自己的謀劃震驚,他臉上露出了自得的笑容。
“帝俊當時有言,他將承載妖族氣運的靈寶放在了陸珺身上,汝可去太陰一行,取得靈寶。”
張掖此時才知道老子為何將玄都支出去,這不光是帝俊將妖族賣了,老子也把人族給賣了,難怪不讓玄都知道。
“是,師伯?!?p> “此事不可讓玄都知曉?!?p> “弟子省的?!?p> 在去太陰星的路上,張掖越想越不對勁。若是原本的情況,帝俊將妖族賣了情有可原。
但是現(xiàn)在妖族已有了重新歸來的可能,帝俊一代天帝,威壓萬古,當不會如此短視。
方才被老子的“妖族氣運”四個字震懾住了心神,沒有仔細思考。如今細細一想,就察覺出其中的不對勁。
張掖一路上邊走邊思考其中的道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太陰星。
太陰星,洪荒兩大至尊星辰之一,是盤古的眼睛所化,其上常年太陰寒氣籠罩,非不朽金仙不可上。
張掖立身于宇宙星空之上,遠遠的看著太陰星,一棵晶瑩剔透的玉樹長在太陰星上。
那棵玉樹亭亭如蓋,將其樹冠遮蔽半個太陰星,張掖心中了然,這便是月桂了。
張掖直奔太陰星而去,到太陰星外時被一道身影攔住。
那是一個女子,其柳眉彎彎,身穿碧藍色繡羅裙,頭上盤著朝月發(fā)髻,聘婷婀娜,一身清冷。
她立身于星空之中,漫天星辰灑落星輝披在她的肩上,凝聚出一件星衣。觀其威勢,足有準圣后期修為。
張掖心道:“此人應該就是常羲了。”
他打了個稽首道:“貧道玄元子,見過太陰星君?!?p> 那女子聽到張掖自報家門,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做了萬福禮道:“吾名常羲,見過玄皇?!?p> “吾此次為陸珺而來,還請星君行個方便?!?p> 常羲眉頭皺了起來,聲音略帶怒氣道:
“巫妖大戰(zhàn)過去數(shù)元會了,圣人難道就不能放過一個小輩嗎?”
“星君誤會了,吾此次前來是因為與帝俊師叔的一個約定?!?p> 常羲深深地看了張掖一眼,而后轉(zhuǎn)身道:
“既如此,道友隨吾來吧!”
太陰星上一片荒蕪,其中寒氣足以凍死真仙,只是就在這種環(huán)境下竟然誕生了生靈。
張掖一路走過,到處都是如玉的冰晶和通體雪白的玉兔。
終于,兩人來到了一座宮殿,上以先天神紋刻畫出三個字,廣寒宮。
常羲將陸珺叫了出來,陸珺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張掖,實在是張掖留給他們的印象太深了。
當年就是張掖一巴掌將他們兄弟十個從東海之濱扇到凌霄寶殿。
張掖看見眼前這個氣質(zhì)暗沉,眉眼間帶有陰鷙的陸珺,笑道:“陸珺太子,好久不見?!?p> 陸珺苦笑一聲道:“玄皇說笑了,吾早就是一個該死之人。”
“吾恨當年為何沒有隕落在巫妖戰(zhàn)場上,如今父皇叔父歸墟,九個兄弟慘死在吾面前?!?p> “當年的陸珺已經(jīng)戰(zhàn)死在巫妖戰(zhàn)場上了,如今站在這里的只是一個怯懦之人罷了,有何資格承載金烏太子之名?!?p> “玄皇稱吾一聲陸壓吧!”
聽著陸珺,不,聽著陸壓說這番話,張掖心中五味雜陳,果然,讓一個人變化最大的就是生死之事。
當年那個調(diào)皮搗蛋的陸珺太子不見了,如今只剩心思暗沉的陸壓。
旁邊的常羲聽著陸壓的話,臉上露出不忍之色。她上前道:
“無事,小姨還在,小姨定會護汝周全?!?p>
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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