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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慫的李醫(yī)生

062 病情加重了(臨時加更2000)

不慫的李醫(yī)生 手持小黃瓜 2079 2022-05-23 21:07:35

  下午。

  義城中醫(yī)院南院煎藥室,負責煎藥和送藥的大叔肩上橫著一根大扁擔。扁擔兩側(cè)各掛著一個大袋子,袋子估摸著可以裝三十四斤的重物。

  “急診科,針灸科,你們的中藥到了,過來簽收一下?!?p>  “好的。”

  急診科白班護士徐徐走來,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筆,對著送藥大叔準備的簽收本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的新病人中藥到了,我去送吧?!?p>  “好?!?p>  另一個護士瞥了一眼,便將署名為廖紅的中藥袋子拎了起來,對著王老漢的病房走去。

  這時,一個護士嬉笑道,“你們注意看了嗎?那個新來的病人早上做宣教時,都不怎么痛的。可剛才做完針灸后,竟然還加重了,我看他那表情,簡直比生小孩子還痛!”

  “呸呸呸!”另一個護士笑罵道:“那老頭子可是男的,怎么可能生過小孩子,我看呀,就像炸米粉肉時,油鍋上的熱油炸了,全給濺在了他的臉上?!?p>  “哎,也不知道李醫(yī)生怎么搞的,為什么老是出這種幺蛾子?!?p>  “要我說,那是他技術(shù)水平不行,學藝不精。”

  “就是嘛!庸醫(yī)害人啊!”

  這時的王老漢已經(jīng)在床上睡著了,之前護士來這里巡查了幾次,見王老漢已經(jīng)睡著,變沒做打擾。

  “王青水,你的中藥來了。”

  一個急診科護士見王老漢還在呼呼大睡,她不耐煩地叫醒了后者,并且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是我,我的中藥到了嗎?”

  王老漢急忙醒來,見護士已經(jīng)將他的中藥放在了床頭柜上,他笑嘻嘻道:“謝謝護士了?!?p>  護士沒有回答,而是轉(zhuǎn)身離去。她還得幫其他病人配送中藥,可忙著呢!

  “哎,也不知道針灸科怎么這么多病人,都住我們科室,煩死了!”

  她一邊抱怨,一邊送著中藥。

  “廖紅,這是你的中藥!”

  “謝謝!”

  廖紅躺在病床上,腦袋暈乎乎的,臉色依舊光白。

  她有氣無力說道:“給我簽一下字?!眳s是發(fā)現(xiàn)發(fā)中藥的護士早已經(jīng)離開,“今天怎么回事,這個護士服務態(tài)度這么差!也不給我簽字了,萬一搞錯了怎么辦?”

  按照規(guī)矩,凡是住院病人,護士交付病人的中藥,必須經(jīng)過護士和病人雙重核對,然后患者在登記本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可今兒,有些不對勁???都不讓自己簽名了,這護士也太不負責了!

  她本就反復頭暈,正所謂久病必定體虛,她懶得與那護士多費口舌,不簽就不簽吧,只要只要她的中藥別搞錯就行了。

  “這都搞了快一個禮拜了,都沒啥效果!”

  她嘟囔了一句后,便仰頭大睡起來。至于這中藥?喝了這么久,也不見什么效果,她壓根不著急喝。

  義城中醫(yī)院的代煎中藥都是采用食品級塑料包裝,住院病人一般會一次性開個三四天的中藥,護士每天會給病人發(fā)一天的中藥。

  病人吃中藥時,只需要將中藥袋子放熱水上燙幾分鐘,便可以喝了,極為方便。

  王老漢悠悠醒來,西邊的太陽斜照著他的渾濁雙眼,讓他不由自主伸手去遮住了雙眼。

  他這一覺,從午飯后睡到了現(xiàn)在,足足有四個多小時。

  折磨了他一個多月的面痛病,讓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這一回,多虧了李醫(yī)生幫他治病,雖然開始時病情有所加重,可中午之后,他一點兒疼痛也沒有了,久違的舒坦,讓他很享受熟睡的感覺。

  他笑瞇瞇的起身,兩排早已經(jīng)殘缺不堪的牙齒暴露出來,“我的中藥終于到了?!?p>  他這個病很頑固,他是早就聽五官科醫(yī)生和他說了,也正是因為后者提前告訴了他,這個病可能治療效果比較差,所以他才沒有責怪五官科的醫(yī)生。

  這就是醫(yī)患溝通得當?shù)谋憩F(xiàn),成功避免了一場潛在的醫(yī)療糾紛。

  五官科,這幾年處在風口浪尖上,就差配備頭盔和盔甲上班了。

  也正是由此,在王老漢治療效果欠佳時,五官科醫(yī)生推薦他去針灸科看病,他才會爽口答應。

  今天的中藥是第一付,所以還是熱乎的,不需要放熱水中燙一燙,便可以直接喝。

  他住院太突然,也沒有準備什么生活用品,見這雪寶一般的中藥袋子,他輕輕一撕袋子邊緣的鋸齒,一股聞著讓人安心的中藥香味撲鼻而來。

  咕咕咕!

  王老漢一口氣喝完,中藥的苦澀之味,在他嘴里甜若蜜餞,“這就喝完了!”

  今早上那一幕射血場景,他作為當事人,是最能夠理解的。

  那種感覺,嘖嘖,老伴去世了好幾年,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體驗了。

  ......

  ......

  就在上午,李秀立已經(jīng)將辦公室的衛(wèi)生搞干凈了。

  水磨石地板容易清理,只要將拖把用上,便能徹底清洗干凈。

  至于墻壁上的兩道血痕,這個問題一樣難不倒李秀立。

  膩子已經(jīng)掉了好幾層,不介意再掉一層吧?

  他拿著美工刀,對著血痕輕輕刮蹭著。

  不到十分鐘,幾乎已經(jīng)沒有膩子、隱隱可見沙土的兩條痕跡顯露。

  不過李秀立并不擔心,這墻壁早已經(jīng)不忍直視,再丑一點也就這回事了。

  清洗的過程中,陸陸續(xù)續(xù)有同事進辦公室,都露出了異樣的眼神看著李秀立,好似他做了什么壞事一樣。

  令他好奇的是,這些人竟然沒一人給自己提供負面評價。

  他嘆息了一口氣,看來這世界上的人,壞人還是少數(shù)啊。

  下午下了班,李秀立沒有其他安排,便開始了跑摩的。

  與此同時,義城中醫(yī)院南院二樓急診科。

  王老漢突然決定住院,讓他們一家人很是意外。

  所以,今晚,他的兒子和兒媳婦要來醫(yī)院看望王老漢。

  “爸,聽說你頭痛已經(jīng)好了!”

  王老漢的兒子王小春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親切道。

  聞言,鄧招娣撇了撇嘴巴,下巴那顆大肉痣被挪移至鼻唇溝正下方,“老王,你可別高興的這么早,這才一天啊,我可是見到爸今早上疼起那個勁......”

  ‘老王’是這個女人對自己丈夫的稱呼,可不是指王老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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