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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百詭吃瓜,玄學大佬有點準

第六章 墳墓塌了

  前還有花不染詛咒,胡有錢只知道這梁子結(jié)大了。

  【要不要這么惡心不要臉?什么垃圾家庭生出你這么個垃圾貨?你媽知道你這樣嗎?】

  【大言不慚,十萬水友免費送?】

  【太惡心了,還日行一善,你全家臉都不要了?】

  聞著味剛進直播間的牛頭馬面看見這清一水的謾罵頓時不樂意了。

  立時雙手叉腰,陰間昏暗一片,好不容易湊個光奮力在屏幕上死戳,恨不得立馬戳幾個大洞,以宣示此刻的不滿。

  【大師也是你們這群無知凡人能詛咒的,不怕遭報應?】

  屏幕翻滾太快,一秒就被吞沒,牛頭馬面不肯罷休,可直播間里回應的只有……

  有些悲催又無助的望著閻王殿的方向自言自語:看看這群腦殘,居然個個都著急要死,大師也不著急,您說我們這樣維護大師,大師肯幫我們的忙嗎?

  這閻王大人怎么和大師一樣也不著急呀!

  ==

  胡有錢很滿意看著直播間矛頭對準了花不染。

  小丫頭片子,敢和他斗,還是太嫩了。

  花不染沒有忽視掉胡有錢委屈難忍的瞳孔里一閃而過的狡黠。

  故作無辜又乖巧:“那你敢不敢打個賭?”

  胡有錢的大別墅為什么這么貴,就是因為他夸下??谡f自己的大別墅與別家不同,下面的人一定會收到。

  花不染也不為難他,對著視頻指著胡有錢手里的大別墅:“就賭這個,你說去世的親人能收到,那不如就拖個夢看看。”

  胡有錢哪里肯信這些,雖然他從事喪葬行業(yè)數(shù)十年。

  可去世的人就是去世了,煙消云散,能收到什么,那些都是他為了銷售額瞎編亂造的噱頭。

  可就這么被一個人小丫頭片子指著鼻子,就差說他是騙子,那怎么能承認,當下開口:“好呀。”

  可也不會這么輕易讓花不染牽著鼻子走,又道:“既然是打賭,也不能只壓我,你敢胡謅我短命,要說不出個一二三拿什么來賠罪我?!?p>  胡有錢敢輕易答應就有萬全準備,找個托隨便胡編亂造幾句怪力亂神還不會嗎?

  得意的小胡子還沒翹上天,花不染不疾不徐甜軟的嗓音繼續(xù):“三日內(nèi),我要是贏了你就在我這里定一副棺材,若是輸了,我從今后退出芒果平臺。

  還有,托夢的大別墅就讓粉絲選人,三天后見分曉?!?p>  瞎!

  粉絲選?

  那他還怎么插眼找托?

  可氣氛轟到這了,自己又答應的嘴快,這個時候要說不讓粉絲隨機選擇,那豈不是承認了他就是忽悠水友,騙錢嘛!

  只好強撐著悶頭應聲:“哪位水友朋友愿意幫忙做這個實驗?”

  胡有錢話音剛落,他家水友迫不及待想看花不染打臉,紛紛毛遂自薦。

  【胡大哥我來我來,我倒要看看對面這個騙子三天過后還有什么臉待在這里?!?p>  【就是,讓她滾出去?!?p>  花不染向來心直口快,更看不慣那些忽悠人的齷齪手段,本來不想多事,只想安安靜靜好好推薦自己的棺材。

  可這人不服氣呀,沒辦法。

  非要親自給她送烤雞,這怎么能拒之門外。

  “現(xiàn)在的小姑娘整天不好好上學,竟干些亂七八糟的事……”

  胡有錢罵罵咧咧的掛了連麥,花不染看著自家彈幕清一水的關(guān)切。

  【棺材小姐姐這是踩火坑了,三天后可咋辦啊!】

  眾水友只知道花不染是個賣棺材的主播,稍微有點好運在身,可這當著千萬人的面打賭,又不會神通,神機妙算,這就夸下海口,個個心焦。

  花不染忽略彈幕的詢問關(guān)切。

  俗話,山人自有妙計。

  剛掛了連麥,花不染人已經(jīng)到了南郊園林。

  粗劣的拖拉機呼啦呼啦關(guān)掉了噪音,花不染瘦弱小巧的身影從敞篷車身上一躍而下,望著光禿禿一片的南郊,開著拖拉機劉大爺家的大兒子一臉懵逼。

  要不是劉大爺出門前交代對花不染這個孤苦伶仃的小姑娘好一點,這么燥熱的天,真有些暴躁了。

  隨手摸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嗓音干澀:“這定棺材的人在哪?”

  花不染掐指一算,冷汗從蒼白的臉頰滑過,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劉大郎傻笑:“劉大哥,要不你把棺材先放這,天氣這么熱你先回去吧,我聯(lián)系到人了就回去?!?p>  劉大郎不懂他家老爺子怎么會這么偏心一個沒人要的小丫頭,天天送飯不說,還借著還錢的名頭讓這小丫頭在自家棺材店兼職。

  現(xiàn)在看來,除了那一張有些明艷的小臉,瘦巴巴的像一根骨頭,難不成是想給他留著當媳婦?

  劉大郎驚恐,雖然落后的山村找個媳婦不容易。

  可他不喜歡這樣干柴如小雞崽兒的小身板,那細腰翹臀,胸大腿長的不香嗎?

  一想到這,劉大郎嚇得趕緊溜,生怕這花不染真的惦記上自己那可就不好了。

  畢竟他可不敢跟他家那老爺子杠起來。

  花不染可不知道劉大郎此時滿腦子都是這些花花綠綠。

  只是有些無奈自己為了燒雞小酒,居然沒有看穿最重要的事。

  這位大哥有點帥ID是位姓周的先生。

  不算不知道,這位周先生已經(jīng)去世了七年。

  這事,花不染哪敢讓劉大郎知道了,生怕給他嚇出個好歹,說自己是神經(jīng)病,自己聲明受損不說,也對不起劉大爺天天來給她送飯的善舉了。

  直播間更是不懂花不染這波操作。

  【主播,這定棺材的人在哪?這里不是墳地園林嗎?】

  【南郊墳地,我爺爺就是葬在這里的?!?p>  花不染打著哈哈:“這位定制棺材的老板有點特殊,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死了七年的人,突然在直播間給自己定了副棺材,這事,怎么看怎么透著股蹊蹺。

  花不染將手機隨手掛在胸口,夕陽西下。

  余暉盡數(shù)灑在寂靜一片的園林中。

  明明酷暑燥熱,這里卻陰涼一片。

  一排排整齊的墓碑的比比相鄰。

  偶有幾簇鮮花落在墓碑前,也有剛下葬而鮮花堆滿。

  只是腳步越往后,越感覺詭異的凄冷。

  蔥郁的松柏樹后,突然一個凹陷的大坑。

  居然…….塌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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