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鳥兩個小不點,或跑著跳著,飛著走著。小鳥明銳的眼睛不時的會捕捉到叢林里或飛或爬的蟲子,鎖定目標后一個俯身,只要個頭不超過它身體的蟲子都是一口就吞。
走著走著,李北看到了前面的小河邊他經常坐著看小魚的石墩上,已經有了一位白色袍服的青年男子持桿垂釣。
這個男子被一個以他為中心半徑為三丈的一個透明防護罩,罩住。里面一下枯草萌發(fā)新芽,綠意盎然,水清如鏡,一切的一切都顯示了這是一片充滿活力。一下天雷滾滾,落雨不絕,一下草發(fā)黃枯萎,樹葉發(fā)黃一片片飄落,一下寒風凜冽,大雪紛飛,覆蓋于野。
像是四季很快的交替不休,時間像是在罩子里面快了百倍不止,而居中而坐的男子沒有一點動靜,像是千年的磐石屹立河邊,見證著,也漠視著他所在天地的滄桑變化。
李北想在靠近一些,近距離觀察這個人,輕腳輕手的摸到光罩旁,為了不讓看到陌生人就嘰嘰喳喳亂叫的小鳥驚擾到那個人,用手指捏住了小鳥的上下鳥嘴。小鳥只能鼓著眼睛,然后亂轉。
仿佛是被發(fā)現了,只見光罩里面的那個人,一手拿著魚竿,一只手放在膝蓋上的手抬了起來,向著李北的方向頭也不回的招了招手。
李北感覺像是這個人在詐他,就沒有第一時間走出去,還在躲著,還故意縮了縮身體,貓掩飾一點,然后烏溜溜的大眼睛瞪了一下在自己手中快要憋死拼命掙扎的小鳥。
好在小鳥并非凡物,沒那么容易翹辮子,小鳥只能用無辜的眨了眨它的烏溜溜的眼睛,表示自己好無辜呀。
突然李北的周圍,又似乎是天外,又似乎是從自己的心底里,傳來了一段聲音“小友既然來了何不過來與我一絮,躲躲藏藏可非豪杰所為呢”這個聲音清亮,中證平和,像個鄰家大哥哥的聲音。
李西四周張望了一下除了坐在石板上釣魚的人就沒有別人了,怎么會有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呢,活見鬼了不成。
李西就有些疑惑的看著那個在自己前面背對著自己釣魚的人,一下直起身來說到,“小輩無意冒犯前輩,有所不恭之處你大人有大量還請原諒”。
說著便像釣魚男人起手行禮,彎腰拜了三拜,說到“前輩那個,我娘剛剛把飯做好,娘叫我回去吃飯了,恰巧飯煮的不算太多,就不邀請前輩了”。
聲音又傳了過來說到“年輕人我們聊聊吧”沒等李西回復什么,剛剛被李西手捏著的小鳥被松開了,男子暈乎乎的四處亂撞著,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光罩上,沒有想象中的一穿而過,也沒有被撞了個頭破血流。
撲騰著的翅膀的小鳥,定個格在空中一動不動,只見罩子空間里,時間就沒有外面看里面那么快了,現在罩子里面的空間正是春天,萬物復蘇,春風徐徐吹過,花草樹木搖擺著身體,迎接這一年中最美麗的時刻,萬物爭奇斗艷,姹紫嫣紅,各種顏色的鮮花爭先恐后地綻放著自己的嬌嫩與活潑,爭相吸引眾人的目光,仿佛是想告訴別人自己的美麗一般。
只見從小鳥被定住的光罩處,有一件青衫徐徐走出,走向釣魚的男子,青衫像是穿在一個人的身上,但是這個人卻是透明看不見,只能從青衫被撐起的輪廓可以看出是一個人穿著青衫在走。
青青的河邊草地上雖然不見人但卻留下了兩行成人的腳印,青衫在腳印上拂過向著釣魚男人靠近。
大坡山上的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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