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猥瑣的中年漢子
第27章猥瑣的中年漢子
此時徐珊珊突然走進屋里,對我們二人兇巴巴的說:“好什么好,你才醒幾天就要往外跑,難道你不要命了?!?p>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和胖大海的對話被徐珊珊給聽了去,不過按我現(xiàn)在的情況,在以這丫頭的小暴脾氣,肯定是會萬般阻撓的。
“我都好了,你看我現(xiàn)在都能....”說著我就給徐珊珊來了一個公主抱。那知鄒麗也跟在身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徐珊珊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徐珊珊當著眾人面,極度難為情的掩面說:“你要去也可以,但必須的帶著我倆!”
這不是添亂嗎,本來是想著和胖大海悄悄的過西安呢,現(xiàn)在倒好一下子就變成了四人行。
胖大海原本是滿心歡喜,但一聽兩個女人也鬧著要去,小臉一下就拉了下來,陰沉的就跟那黑鍋底兒是的,于是咧著大嘴嚷嚷著:“不是吧,你們難道準備在我家造一個月呀!造孽呀,你們這是要活活吃垮我家的架勢!”
徐珊珊在我懷里一扭頭:“胖子你同不同意吧?我和鄒麗去不了,那我一定會把小軍兒也留下的,到時我看你還的孤家寡人獨自去上路?!?p> 胖大海看了看徐珊珊,徐珊珊斜了下頭不再理睬胖大海,胖大海又看了看我,我也只能是一攤手。
“好吧好吧,都去都去”他勉為其難的同意了,胖大海平常就不是小氣的人,這小子錢包要是爭氣點,是絕對不會反對她們一起去的。我知道這貨向來是兜里沒錢臉上沒光。只要兜比臉干凈,人肯定就得跟得了雞瘟是的,能打好幾天的蔫。
徐珊珊和鄒麗張羅一大桌子菜,胖大海卻依然是愁眉不展,偶爾還會發(fā)出一聲嘆息。鄒麗看到后夾著一個雞屁股,就塞到了這貨的碗里,同時不斷數(shù)落著胖大海:“你這家伙好吃好喝的,還嘆個哪門子氣呀!”
胖大海往回扯著碗,滿臉嫌棄:“你看看人家,你在看看你,這差距也太大了吧!”說完又不禁的嘆了口氣,他用頭示意鄒麗看徐珊珊,看我滿碗的飯菜。
隨后我們三人各自夾了一些菜放到了他的碗里,胖大海這才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最后還是無奈的把碗里的菜給吃完了,就連那雞屁股也給啃了個精光。
我知道這小子心里有事,所以他這頓飯吃的是沒滋沒味。就在飯后他準備一抹嘴開溜時,我一把拉住了他,告訴他我宿舍柜里有個紅布袋,里面有些錢,讓他帶上湊個數(shù),那錢雖然不多,但應該能緊緊巴巴夠買四人的車票。
這貨一聽有錢拿,憋在心里難以啟齒的問題一下就解決了,立刻就恢復了往日的神采。要說這錢財是男人的膽呢,沒錢做事就會底氣不足還矮三分。尤其是這貨,更是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見回家的路費有了著落,便慌哼著流氓小調,貼著墻根跑路了。
歸心似箭的胖大海,回到學校就把四人的介紹信和車票給搞定了,還是那次日一大早出發(fā)的。
這下可是頭疼死我了,這貨就是窮漢子得驢,半夜起來數(shù)驢毛的主。就是回家娶仙女,也不至于那么猴急吧!叫他這么一搞,我在徐珊珊家蹭吃蹭喝的好日子也就倒頭了。
次日一大早,早班的通勤車還沒上路,我和胖大海就扛著五六個大包,吭哧吭哧的跟在倆妮子的屁股后向車站趕去。最后還是一人扛起一個女孩子,從窗戶翻上了車,才避免誤了那三天一趟的綠皮車。
一大早趕火車誰的覺也沒睡好,兩丫頭也和其他人一樣,一上車就枕著我倆的大腿睡了過去,還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到了中午車廂內逐漸的開始有人醒來,也陸續(xù)開始有人聊天說話吃東西。徐珊珊和鄒麗在吵鬧中,也都先后醒了過來。
胖大哈氣連天非要拉著我去了火車接縫處。我接過煙疑惑的看著他:“小胖兒這不是你的風格呀,過濾嘴呢?”
他吐著煙霧看著窗外:“我現(xiàn)在都快窮到他姥姥家去了,有煙抽都算不錯了。唉,現(xiàn)在一想那些寶貝,我都還后悔呢。”
胖大海這家伙屬于記吃不記打型的,出來就一直后悔在大墓時怎么就沒順點東西在身上。我對著他的煙點著,猛吸了幾口念叨著:“別不知足,有命在,抽多差的煙它也香呀,再說咱們也不是一無所獲,不是還有它呢嗎?”我把鎏金腰牌沖胖大海一扔,踩了一腳煙頭,向車廂里走去。
胖大海接住腰牌:“你說你傻不傻,這東西就是他媽的銅鎏金的,不值錢呀大哥?!闭f完就是猛吸兩口追了出去。
我隨口應道:”他要是純金的很值錢,誰還肯再把他送回去,要知道弄這牌的人,智慧也是不一般呀。“
我從豁牙老舅他們的著裝,盜墓手法和廢磚窯里的那七兄弟的一對比,有著某種說不出的相似,也就是通過那連接的雞血繩,讓我更加堅信他們之間應該也有著某些關聯(lián)。出于這份好奇,我還真希望有機會見識一下這腰牌上寫的甄家,到底是個何方神圣。
剛一回到車廂,就看見兩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我們的位子上,不懷好意的套著倆大傻妞的話。大致意思就是問她們去哪,順不順路,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這倆人從長相看就不向什么好人,一個個是額窄臉寬,賊眉鼠眼,就這樣面目還長了一對招風耳,下巴還有點歪斜,身上也是穿的花里胡哨的,襯衣領口上還別著個蛤蟆鏡。
這兩人你說他是市里的知識份子吧,看著不像,說他是農村莊稼漢吧,還沒那份樸實。但我始終從他們的身上,隱隱約約嗅到一股子邪型味和土腥氣。但從他們那流里流氣話里聽出,最多就是個小偷盲流子,當然最大的出息可能也就是拐大姑娘小媳婦的人販子,總之都不是什么好人和善碴。
當然這倆丫頭一看就是很少出門,特別好騙的那一種,對任何人都是毫無戒心,以為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每一個歡聲笑語喜逐顏開的都是那好人。
徐珊珊剛要張嘴回復,就被我給搶下了話頭:“我們回娘家,兄弟咋地?想順路一起去呀!”我的話中滿是不屑,字字透著噎人。
中年男人看到眼前的漂亮姑娘有人陪,自是十分的不爽,也沒半點站起來讓的意思,便側過身子在桌子間留了條縫給我。這種人我也懶得搭理他,直接就硬生生的給擠了進去。一進去就把徐珊珊給推到了最里面,還直挺挺的坐在了兩人中間。
對面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見鄒麗身邊沒人,見機也開始搭訕尬聊起來。這人和我旁邊的人一樣,甭用看都知道是一路貨色,只是這人比那哥們壯一點黑一點,看著也更兇惡一點,說話也更直接更沖一點。
我剛要搶著回答,就見胖大海踢了那黝黑中年男人的腳一下:“回西安生孩子,咋了你也想跟著來看呀?!迸执蠛0逯樢矝]個好氣,就跟誰欠他五塊錢兒似的。
那中年大叔還沒咋樣,就見鄒麗的臉已是紅一道綠一道的,心理自然也是一百八十個不爽。為什么到自己這稱呼就變成了大姐,回復還變成了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