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受傷的女人
第46章受傷的女人
到我這也真的沒什么詞了,只能草草的做了個自我介紹,連最起碼的背景樂都混沒了。當(dāng)然,我本身也不想跟這胖大海和冷丫頭叫個什么勁。
就在冷場時,甄若男接過話頭跟她媽媽說,我們兩個好像也是在首都上大學(xué)。
結(jié)果我們互相一掃聽,才知道甄若男兩人竟然和東澤是一個學(xué)校,首都師范大學(xué)。
當(dāng)我提到東澤時,坐在旁邊的冷顏秋突然插嘴“你怎么認(rèn)識這丫頭的?”
我回應(yīng)我們是同學(xué)。
胖大海見這丫頭搭話,也開始添亂針對起冷顏秋:“你知道什么,他們何止認(rèn)識,到現(xiàn)在還搞對象,那是正經(jīng)八本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撒尿和泥的娃娃親!”
冷艷秋蔑視的看了我們一眼:“胡說八道,這丫頭暑假壓根就沒回家,好像就是去看他男朋友了。人家根本就沒提過有你這一號人,還娃娃親,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多了吧?!?p> 當(dāng)冷艷秋這么一說,我可以很明確一點(diǎn),那就是這丫頭兩人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但她話里的意思,我卻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自責(zé),心中不免對這事有些傷感,因?yàn)槲抑两穸疾幻靼兹搴退秊槭裁磿掖颐γΦ陌峒?,以至于我們連最后話別的機(jī)會都沒有,就這么被硬生生的分開了。
“別聽胖大海胡扯,我們就只是發(fā)小而已?!蔽叶急焕淦G秋給頂?shù)挠悬c(diǎn)說不出話來,嗓音都有點(diǎn)變了。而這一桌子的人,發(fā)現(xiàn)我聲音的變化,似乎也能聽出一些端倪來。
此時甄信也注意到這桌面談話的異樣,趕忙岔開了話題“大家互相都認(rèn)識不是更好嗎,親上加親關(guān)系更近一步,來來來大家吃飯了動筷子!”
我和胖大海也不是不識抬舉的人,連忙起身端起桌前的酒盅敬向了甄信夫妻。
甄若男也取了兩個酒盅倒?jié)M,遞給了旁邊的冷艷秋。斯斯文文的她,盡然拿起酒杯主動跟我倆碰了一下,就直接仰頭一飲而盡。
甄信佯裝生氣:“若男盡胡鬧,女孩子家家喝酒怎么像個男人,看以后誰還敢娶你過門了?!?p> 這時就見這甄若男向他老爹嘿嘿一笑,似乎根本就不怕她老爹這一套,。
就這樣六人別別扭扭的吃了一頓午飯,即使飯菜再精美,當(dāng)我聽到東澤的消息后,對我來講也會變的索然無味了。席間胖大海沒少敬甄信夫婦,結(jié)果兩人沒怎么樣,反到險(xiǎn)些把甄若男這丫頭給灌趴下了,當(dāng)然這其中也沒少遭冷艷秋這丫頭的飛來白眼。
飯后大家各自回了房間午睡,胖大海直接跟著就往我的房間里鉆。他躺在我的床上,向我問話,還研究起姓冷的丫頭,怎么就那么喜歡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我收拾著行李說:“小胖兒,你小子有點(diǎn)反常,你不會是看上這姓冷還冷著臉的丫頭了吧。你可給我小心點(diǎn),這丫頭片子性子太烈,不是你能吃到嘴里的菜。再說她屬冰你屬火,根本就裝不到一個爐子里?!?p> 胖大海側(cè)躺在我床上醉眼惺忪的扣著我的枕頭角:“我也不知道怎么地,跟她對著干還真就找出了那種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的勁來。小軍兒不瞞你說,我還真就挺好意這丫頭那股子倔驢脾氣!”這貨也是就著酒勁,說出了心理話。
“那你還玩命的討好人家甄若男她老媽干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要娶人家閨女呢!我都開始看不懂你了?!?p> 這家伙躺在我的床上尋思著美事說:“你沒看到這甄若男和這冷艷秋都是個頂個的漂亮,我已經(jīng)放棄了徐珊珊,這里基本也就沒你什么事了,你別給我瞎攪和就行了?!?p>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了連續(xù)的砸門聲。聲音一聽就知道是甄若男的。
這是怎么回事呀,剛才這甄若男不是回自己的房間了嗎,怎么又會跑來砸我們的門。我急忙把門打開,她一個沒注意已經(jīng)開了的門,直接向屋里張了過來。
甄若男說著滿嘴胡話,我看到她滿臉緋紅,顯然是喝高了。胖大海爬了起來嘿嘿笑著說:“這丫頭看來是喝大了,跑錯屋子了。”
我上前就要攙扶她,把她往外面送,哪知道這丫頭大手一揮,就將我甩向了一邊,滿嘴酒氣撒著酒瘋說:“我不要回去,我想起來了,我在首都地質(zhì)學(xué)院那大墓見過你,你說的那個女生,她好像就是冷艷秋宿舍的那個女孩子?!?p> 通過甄若男吐露的信息,我知道東澤盡然就是那冷姓丫頭的上鋪。
同時胖大海也從甄靜宜的嘴中得知了一些冷顏秋的遭遇和過往。
后來我們還聽甄若男這丫頭講到,自己在家中感受到父母的苦悶,不由的流起了眼淚,酒勁好像也都隨之揮發(fā)出去了不少,越說還越理智起來。我這個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女人哭,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最主要是我不知該怎么去安慰。
這胖大海一見女人哭,也是亂了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忙呼喊著“丫頭,哎,你別哭呀!你這么一哭,我們倆大老爺們站著算乃當(dāng)子事呀。親奶奶呀,求求你了,一會你爸聽到,我們哥倆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甄若男你不是要去找冷艷秋嗎?你再從這呆一會人家就睡著了?!蔽姨崾局缛裟械内s緊走了,必定一個喝醉酒的大姑娘,鉆兩個老爺們的房間里,是好說也不好聽呀。
我攙著甄若男就要往外送,結(jié)果就這么寸,冷艷秋正好就經(jīng)過我們的屋門前的過道。
“若男你怎么在這,你們兩個臭流氓對她做了什么?”冷艷秋向我和胖大海冰冷的質(zhì)問著,這話的溫度足足有零下四十度。我對這冷冰冰的丫頭已經(jīng)是沒有了任何反駁,反正做什么都是你的錯。
“你什么意思呀?你,若男就是想過來跟我們哥倆聊聊天,怎么你啦,有心事都不愿意跟你講,你還好姐妹呢!我呸!”胖大海跟冷艷秋每次都死磕,我也是看不出他是怎么個喜歡冷艷秋法,難道就是這么互虐嗎?顯然胖大海的這點(diǎn)熱情,是難以融化冷艷秋這塊堅(jiān)冰的。
冷艷秋沒有反駁,而是白了胖大海我倆一眼,就扶著甄若男離開了。
下午三點(diǎn)多鐘,我們再次被甄信給叫去了大堂。我也跟他說明了我們準(zhǔn)備明天返回西安,隨后我們又被他以見面禮的名義,帶進(jìn)了曾經(jīng)去過的藥房密室。我和胖大海就眼睜睜看著甄信,拉開了一個藥柜抽屜。
我心里嘀咕著,他難道還要再給我找藥吃嗎?這時就見面前的藥柜慢慢向下沉了進(jìn)去,閃出了一道暗門。
這甄家果然是很擅長機(jī)關(guān)機(jī)巧之術(shù),一個大堂盡然都藏了這么多的大小暗格。
我和胖大海跟著甄信,隨即進(jìn)入了一條狹長卻黑暗的過道。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我們是在向下走去。隨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深入,尤其經(jīng)過每到閘門的感覺,怎么會那么的熟悉呢?對了,這感覺就像是進(jìn)入墓道一般的冰冷。難道!這甄家地下還隱藏著一座奇異的大墓不成!
隨后我們又跟著他穿過幾個回廊,進(jìn)入了一間寬敞的密室內(nèi)。當(dāng)甄信點(diǎn)亮所有的油燈時,我們滿眼看到的盡然是整屋子的兵器,他家怎么會藏有這么多的冷兵器,我倆不由的發(fā)出了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