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大墓的異象
韓林的這一聲提醒,讓眾人紛紛對著奇怪甬道之中出現(xiàn)的寒氣更加小心了幾分。
能影響到化神修為的事物,都不是凡品。
眾人飛在半空中,就這么一小會兒的時間,那甬道之中出現(xiàn)的寒氣就已經(jīng)在地上形成了一層淡淡的冰藍(lán)色氣霧。
“韓林,發(fā)生了什么?”文博淵看著那淡藍(lán)色的寒氣在緩緩的增加,轉(zhuǎn)頭問向韓林。
韓林也是一臉的郁悶。
自己剛才進入了死胡同,哪里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拳下去,那墻壁之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甬道,那甬道之中出現(xiàn)的寒氣直接把自己給冰封了起來。
自己還真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文博淵看著韓林的樣子,也知道指望他是不可能的事情。
“會不會是韓道友的徒弟搞出來的事情?”人群中傳出一個聲音來。
“不可能!”
“不可能!”
文博淵與韓林同時開口。
“這寒霧能悄無聲息的冰凍韓道友,可見這寒霧的威力要在我們之上,那韓道友的弟子就算入魔了,但是他實力也是有限,若他真的能操縱這寒霧,他大可光明正大前來攻擊我們!”
文博淵和韓林對視一眼,最終還是由文博淵選擇出來解釋。
“文道友所言極是。眼下我們還是想辦法將那甬道給堵上,免得里面突生變故?!表n林點點頭,認(rèn)可文博淵的觀點,然后又拋出一個問題給大家。
此時眾人犯了難,那么大的甬道,怎么才能堵得上呢。
尤其是現(xiàn)在誰都不愿先亮出底牌的情況下。
張宏隱藏在不遠(yuǎn)處的一處墓室之中,感受著本體傳出來的信息,很是興奮。
本體已經(jīng)完成了那牧少帝當(dāng)年所做儀式的一部分。
牧少帝當(dāng)年所做的儀式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阻滯感。
可張宏的本體去模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千變?nèi)f化,充滿了學(xué)問。
而且那儀式中途要是停下來,就會前功盡棄,下一次再進行的時候,那儀式中的一些步驟又得重新計算。
可一次性通過太難了,張宏的本體想了一個辦法,就是窮舉。
把每次變化的信息都記錄下來,每次變化,在墓中會產(chǎn)生什么異動。
出現(xiàn)那些異動,自己又該如何化解。
久而久之,本體都處于這種試驗之中
每次的嘗試,都是為下一次做準(zhǔn)備。
若是能一次成功,那邊做好,只要遇到新的變化,那就立刻放棄,直至下一次成功。
這么多年的嘗試中,張宏的本體已經(jīng)忘記了嘗試過多少次,只知道那儀式的變化仿佛有千萬種,可終歸有一部分是之前遇到過的。
自己沒必要將那變化完全掌握,只需要不斷的未知的變化解決即可。
至于為什么對牧少帝所做的意儀式感興趣,那完全是自己的功法所致。
牧少帝留下的儀式,已經(jīng)解決了一大半的問題,只要得到完整的解決方式,自己突破化神,成就洞虛那就近在咫尺了。
準(zhǔn)備了這么久,感覺到最深處墓室傳來的絲絲寒意,張宏臉色漸漸變得復(fù)雜起來。
寒泉出現(xiàn),那接下來出現(xiàn)的異象,只能是火泉以及毒泉。
一開始出現(xiàn)寒泉異象,那后面就會輕松很多,這是多年來的經(jīng)驗。
可問題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那寒泉出現(xiàn)的位置很固定,就是在最深處的那個墓室里。
無論是那寒泉,還是火泉,甚至是毒泉,看著那只是一個散發(fā)相應(yīng)屬性的甬道而已,但實際上能徹底封印那些甬道的,只有墓室最深處那個奇異的木棺。
木棺的形狀,剛好和那甬道的形狀一樣。
只要封住那寒泉的甬道片刻,那寒泉之中的寒氣就會自己將甬道給冰凍起來,而本體的儀式,也才能正確的進行下去。
火泉亦是如此,毒泉也是一樣。
可問題就是擺在了眼前。
一方面需要用木棺來堵住那甬道的洞口,另一方面又不能讓那群老頭知道木棺已空。
算來算去,自己還得出現(xiàn)在那眾人面前。
事不宜遲,等候寒泉中的寒氣完擴散開來,那就真的壞事了。
寒氣一完全擴散,整個大墓都會被冰凍起來,再次解封就在十多年之后。
雖然那寒氣將人凍起來,等再次解封時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可人的壽命在其中卻是實打?qū)嵉牧魇У袅恕?p> 一次冰凍就是十多年時光,人一生又有多少個十年可以浪費呢?金丹修士也不過才200年壽命。
林長青在四處的閑轉(zhuǎn),此時墓中無別人,林長青提起靈力,串了好幾座墓室,在每一個墓室自成的天地之間,都會看到各式各樣的寶貝。
不過這些寶貝,毫無例外,都被封印在了那些特制的貨架之上。
只能看,不能得到。
四處閑轉(zhuǎn),林長青能明顯感覺到一個方位比較冷。
前世看過好多有關(guān)墓室的電視以及記錄,知道比較冷的那些地方一般會有水源或者是通道與外面相連接。
難不成,這墓室之中還有河流?
林長青此時也沒想那么多,開始慢慢悠悠的朝著傳來寒意的那邊摸索而去,絲毫不知道他去的地方,就是那這大墓的最深處。
而那寒氣,正是寒泉所出現(xiàn)的寒霧開始蔓延所造成的。
在大墓外面,眾人興奮了一會兒,就有了倦意。
紛紛開始就地打坐,或修煉,或冥想。
徐欣與程云則是一直盯著那空中的棺材虛影,眼中滿是擔(dān)憂。
“師弟,你快看,那棺材之上好像結(jié)冰了?!毙煨劳蝗豢吹焦撞纳铣霈F(xiàn)一層薄薄的薄冰,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趕忙叫身邊的程云也關(guān)注。
“的確結(jié)冰了,難不成是師傅在里面搞得?”程云撓了撓頭,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不可能,這棺材是那大墓的投影,以里面幾人的修為,是做不到讓整座大墓出現(xiàn)這種情況?!背淘婆c徐欣兩人的悄悄話被端坐在場地中央的老者聽到,那老者傳音過來,給二人解釋。
原來那老者也一直在關(guān)注空中棺材虛影的情況。
“這種出現(xiàn)冰凍的情況,只能是大墓自身的力量導(dǎo)致?!崩险咭贿呎f,一邊微微調(diào)用無極鏡的力量,將那棺材之上出現(xiàn)的冰層給掩蓋住。
“你們二人不要聲張?!崩险咦鐾赀@一切后,又傳音過來,讓徐迅二人保密。
聽到老者的話語,徐欣與程云點點頭。
可心中的疑問不減。
這一座大墓,出現(xiàn)這么多奇怪的事情,真的只是為了其中的機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