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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再見,青春

(十七) 我的班草新同桌

別說再見,青春 瓊華疏影 2118 2022-12-20 22:41:19

  初二開學班主任又要開始隨機換位置了,這次我和劉旭譚沒有坐上同桌。他和我們班另一個女生是同桌——黃文燕。而我的同桌是他們嘴上常說的班草——廖光銘。

  我真的好不想換座位啊,而且同桌還是個我不熟的人,我甚至都沒有和他說過話。大家在老師念座位表之后,都開始了搬桌子模式。我緩慢而艱難地搬到了第三排的第二列,發(fā)現我的新同桌早已坐在那兒,還很悠閑地看著什么東西。

  這個人,左手拿著一張紙,右手拿著一支鉛筆,眉毛微皺,專注地看著紙上的畫,仿佛希臘神話中望著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他身上散發(fā)著憂郁文藝的氣質,讓我不敢主動開口說話。忽然,他緩慢地抬頭看著我,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愣住了。一個男生的聲音傳來:“廖光銘,走,去廁所不?”,“不去,我在畫畫”。

  “啊呀,陪我去唄!”

  “你叫菜雞陪你去”,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說的菜雞是誰。

  說完,那個文藝boy又看向了我,我不知道說些什么,就繼續(xù)整理自己桌子的東西了,而他也沒說話,繼續(xù)畫他的畫。

  不一會兒,那個文藝boy的好哥們去廁所回來了,剛蹬進門就喊:“你這倒是好,還是在原位置坐,我們都搬桌子了,你看你真悠閑,都不用搬”。

  緊接著,那個文藝boy就樂呵又驕傲地說“我這運氣向來就好,沒辦法”。我內心想:我也說他怎么搬那么快。

  我最煩聒噪的男生了,那個文藝boy的兄弟屬實是很煩,一直圍在他那兒說話,恨不得黏他身上,絕了。

  終于,上課了,他兄弟回去了。接下來,我上了初中第一堂無聊的課,我只專注地聽課。

  下課了,我覺得眼睛不舒服摘下了眼鏡,但是我的目光鎖定到了劉旭譚,他現在坐的地方離我好遠,我望過去,看見他在和新同桌說話。

  在我看來,他和很多女生都關系很好,比如石清,比如姚琪琪,再比如黃文燕等等。和他關系好的無非兩種人,一種是學習成績很好的,經常找他問題的人或者一起去辦公室找老師的人;另一種活潑開朗長得不錯的人。黃文燕就算后者。

  她的眼睛大大的,明晃晃又圓溜溜的,特別動人,盡管她的五官算不得多精致,皮膚也不白皙,但是眼睛給她的顏值加了不少分。

  我心里雖然失落,但是心想:終于能更好地聽課了。可是,沒我想的那么容易。我總是盯著盯著黑板,就開始了發(fā)呆模式,一直發(fā)呆。聽說“走神,也是一種入神”,可是,我未免也入神了吧?!

  我早就忘了在一個新環(huán)境中,一個新同桌面前是不是應該說點兒什么話打好關系才對。上課我走神,下課我出去和劉嘉琳她們玩兒,一天下來,我和我的新同桌沒有說過一句話。

  放學路上,劉嘉琳和梁靜媛聊的挺歡。

  梁靜媛說:“我現在的那個同桌啊,特別的……”,

  “哈哈哈哈知足吧,你和趙喬伊的同桌都是大帥哥好嗎?”“看我,我同桌高揚哎”……

  他們問我什么,有提到我的時候我就回答,不問的時候我總是沉思別的東西,或者是聽他們說話。

  就這樣,很快走到了車站,劉嘉琳把我兩送到車站就回家了,而我被梁靜媛拽著擠上了一輛人很滿的公交車?!鞍パ?,你在想什么,人這么多還不往上擠,你再不擠就被別人擠下去了”梁靜媛著急地說。

  第二天又去上學,在我的記憶中沒有什么新鮮事,我和我的新同桌沒有說任何話。他聽他的課,我聽我的課。

  第三天,終于,他好像沒聽懂數學老師的課就問我:“他講的這是個啥啊”

  我就開始給他解釋了起來,“他講到幾頁了?”,“17頁”。

  剛打下課鈴,我寫的很累了,猛地回頭看,和一雙桃花眼對視上了,心砰砰砰快速跳動了幾下,我還沒反應過來的那雙桃花眼早就又看向了別處。

  還沒來得及多想,劉嘉琳又過來找我了。隨著穆越成績的上漲,我們漸漸地淡出她的視野,變成了三個人的團體。雖然說我們是三個人相跟,但是三個人相跟最常見的一種情況就是其中兩個人關系更好。劉嘉琳和我的關系更為要好。

  她一路走,一路和我說:“怎么樣和你同桌?”我詫異:“嗯?什么怎么樣?”

  “你同桌是班草哎,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向來不太注重外貌這種東西,說:“沒怎樣,剛開始都不怎么說話,最近才說開話”。

  劉嘉琳聽完我說話,笑得合不攏嘴,“你這么直女好嗎?咱們班好多女的都喜歡他”

  “啊,也還行吧”,我說。

  “笑死我了你,不過我覺得他是那種耐看型的,而且大眼大眼的”

  大眼睛就那么好看嗎?小眼睛就不好看了嗎?我內心倔強地想。滿腦袋都想的是劉旭譚新同桌黃文燕的大眼睛,還暗自拿她的大眼睛和我的普通大小的眼睛對比。

  我說:“那小眼睛就不配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你說誰了?”,劉嘉琳問。

  “我,你看眼睛大不大”我回。

  “中等了吧,主要他們的眼睛是不是一般的大,整體好看就行,我家寶兒最好看”

  我是從來不信劉嘉琳的鬼話的,她從來不說我什么缺點,大概因為我性情溫順,除了不愛和人說話還有笨笨的,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于是就對我產生“暈輪效應”了。

  說著說著就上課了,我們就趕緊回去了。

  劉嘉琳經常地跑來找我玩兒,然后還和廖光銘順帶聊聊天。其實吧,她和廖光銘說過的話都比我這個同桌的話多,廖光銘好像是一個很慢熱的人,和我一樣,而劉嘉琳恰好是個熱情、愛交際的主。之后我們體育課自由活動的時候,總是討論她們各自喜歡的人或者男神,不過,我從來沒說過。

  說到底,我認為她們喜歡的人都是由外表而喜歡的,并不覺得她們有多喜歡對方。

  聽劉嘉琳說,她加上了廖光銘的QQ,主動找他聊天什么的。我當時心想,我要是也可以做到一絲絲主動就好了。

  主動是勇敢者的優(yōu)勢,而得到回饋是勇敢者的戰(zhàn)利品,和我八竿子打不著。

  想來,有些結局是自己選的,早就注定好了。

瓊華疏影

愛是勇敢者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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