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紅暗下決心,她一定要學(xué)會書法,把喬遲遲比下去!
金寶還不合時宜的叫了聲“孟小紅姐姐”,孟小紅立馬把頭扭過去,不搭理他。
喬遲遲也把金寶扭了過來:“金寶坐坐好!”
上課的時候,老師專門介紹了喬遲遲又讓喬遲遲去講臺上自我介紹。
喬遲遲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上講臺:“大家好,我是喬遲遲,希望以后跟大家做好朋友,共同學(xué)習(xí),共同進步!”
如此官方的話,聽不到一點拉仇恨的意味,比如我是來自學(xué)前班,跳級來到這里的。
加上喬遲遲長得漂亮,有特長,給人以天然的好感。同學(xué)們大多都很喜歡她。
除了跟孟小紅玩的好的幾個女同學(xué)對喬遲遲有點仇視。
喬遲遲不在乎,跳級是老師安排的,她沒意見,學(xué)習(xí)是自己來學(xué)知識的,她夜不管其他人對她態(tài)度怎么樣。只要不懟到她眼前來,喬遲遲都可以當(dāng)作沒看見。
要是來她面前蹦噠或者耍陰的,喬遲遲絕對要揍到他們流鼻血,不接受道歉。
第一天上三年級的課程,明顯聽起來有點吃力,不過喬遲遲學(xué)的認(rèn)真,不懂的都標(biāo)注了,放學(xué)跟陸海請教請教就行。
天氣轉(zhuǎn)涼,他們也都穿得稍微多了一點,一放學(xué),陸海還是在原地等著,喬遲遲因跟老太太約好了,所以今天還是得過去。
“金寶,要不今天你跟陸海哥哥先回去,我得再去趟老太太那!”
金寶搖搖頭:“姐姐,我們等你一塊吧,不然太晚了你都回不了家?!?p> 陸海也贊同,不然金寶又得去喊他出來。
喬遲遲想了想:“那行吧,我今天盡量早點說完?!?p> 三個人一起朝鎮(zhèn)上方向走去,孟小紅看了跟馬建國毛驢一起也朝那方向去了。
“小紅,我們這是去哪?”
孟小紅:“去打聽打聽鎮(zhèn)上的書法老師,我想學(xué)書法。”
“你媽不是幫你打聽了嗎?沒找到嗎?”毛驢問道。
孟小紅:“她就是不上心,上心絕對能找到。我們?nèi)タ纯?,順便看看前面三個人在干什么,天天神神秘秘的。”
馬建國一看扯上陸海跟喬遲遲的事情他就不想摻和,找借口推脫道:“我今天可能得早點回去,我媽說家里的菜地得整整。我先回去了,你們先去吧!”
說完就朝家的方向跑。
毛驢一聽滿嘴牢騷:“平時也沒見他這么勤快,家里的菜地什么時候需要他干過?再說這馬上天黑了,整啥菜地!”
毛驢看的透徹,就差一步才能理解馬建國的意思。
孟小紅知道馬建國這時臨時跑了,但是具體是因為啥她還不知道
“毛驢,我們繼續(xù)往前走。”孟小紅心里不舒服。
走著走著還碰到了二狗子跟他爸一塊,一手拿著大雞腿,一手拿著大包子。
最近二狗子都是跟他爸一塊上學(xué)回家,他們想欺負(fù)二狗子也沒機會。
要看著二狗子吃胖了還長高了點,毛驢吞了吞口水,他也想吃大雞腿。都大半年沒吃了。
二狗子看見他們也當(dāng)沒看見,反正不在一塊玩,就當(dāng)看不見算了。
喬遲遲三人突然跑了起來,兩三分鐘就到了老太太家里。
孟小紅他們跟丟了,只能正兒八經(jīng)的去打聽書法老師了。
喬遲遲進了屋,陸海跟金寶在院子里等著。喬遲遲本以為進屋繼續(xù)講“自傳”就行了。
沒想到呂冒粱也在。
“呂叔叔,你也在??!”喬遲遲打著招呼。
呂冒粱看到她來了說道:“我爸李進寶跟馬丁兩個人開除了,他們弄的那貨確實有問題?!弊詈筮€補充了一句:
“你爸去出差去了!”意思就是他沒把喬山開除,喬遲遲自然聽得懂。
“謝謝呂叔叔!”
說完就當(dāng)呂冒粱不存在一樣:“奶奶,咱們繼續(xù),今天我得早點回去,我弟弟跟陸海在外面等著呢?!?p> 老太太:“今天不講了,有時間再講,你呂叔找你有事!”
喬遲遲又抬頭看向呂冒粱,呂冒粱指了指桌子上的筆墨紙硯:“幫呂書照著寫幾個字!”
這么簡單,喬遲遲起身看著桌子前面擺了一副字,還有一副同等大小的紙張。
臨摹這事她也干的得心應(yīng)手,在太子府中,這也算是一種必備摘臟嫁禍別人的一種手段了。
兩分鐘,一副一模一樣的字就寫好了。
墨還沒干,呂冒粱湊近看了看,還真是一樣:“喬遲遲你這副本領(lǐng)跟誰學(xué)的?”
喬遲遲:“自學(xué)的。”
老太太也跟著說道:“遲遲這身本事在省城還得了一等獎,你說有沒有天賦吧。
而且她還說她會好幾種字體,寫的都是上等的字,比你花錢收藏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好看多了。”
呂冒粱也點點頭:“是寫的不錯,寫的挺好的。”
“遲遲啊,你要不用各種字體都給我寫一遍,我這還有好幾頁紙呢?”
喬遲遲雖然不知道呂冒粱想干什么,不過這是隨手的事情,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上去一張一張認(rèn)真寫著,呂冒粱就在一旁晾干筆墨,老太太看呂冒粱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就嫌棄。
“你看你那樣,把字拿過來給我瞧瞧!”
呂冒粱拒絕道:“媽,這可不行,別弄壞了,我一會拿著這些還有用呢。
等喬遲遲寫完,讓她再單獨給您寫幾個字!”
老太太還好腿不能動,不然絕對要踢呂冒粱:“你這鱉孫兒子,咋滴,我看眼能吃了那字還是啥?”
“再說遲遲寫這么多手都寫酸了是白寫的嗎?你兜里錢呢,都掏出來!”
呂冒粱:媽,你是打劫還是咋?
“媽,我也幫了不少喬遲遲,要啥錢?。俊?p> 老太太:“你幫是你該幫的,這字可不是人家該寫的,你趕緊掏錢,人家是給我講故事的,這字得收費!”
老太太不高興,呂冒粱只能照做,刷一下掏出一打錢,喬遲遲瞥了一眼,最起碼有兩百塊,二十張大團結(jié)。
喬遲遲還有最后一張就寫完了,看著錢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姆旁谧郎吓赃叀?p> 喬遲遲用了兩分鐘把最后一份寫完,而后說道:“呂叔叔,這錢你拿回去吧,我不能要,就寫幾個字,哪里值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