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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自始至終都只是看著？”那個茶室老板站在伊織身后，同她一并看著這一切逐漸平息。
伊織只是瞇起眼睛，輕挑嘴角。
“這種事，我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遍了。”她輕聲說。
“我們接下來怎么說？”老板又隨口問道。
伊織看了他一眼：“回店里……你不是說這里太無趣，準備回去了嗎？”
“這位年輕人倒是有趣的很，我就再觀望兩周吧。這不是跟你學的嗎，呵呵……”
“但，其實我更好奇，面對此情此景，布里斯又會作何感想呢……”
……
伊織說的不錯，布里斯那里確實引發(fā)了不小的波瀾。
“老板，如您所見，我們無法再去回收III號了。意料之外的情況阻斷了我們計劃的第二步。”布里斯斜靠在門邊，抱起雙手，無奈地聳了聳肩。
顯示屏上反復(fù)播放著彼得斬殺長發(fā)公主時兩個街區(qū)外所拍攝的畫面。
“只是III號的事情倒是無妨，畢竟，我們能造出一個，假以時日，就能造出100個。重要的是技術(shù)。繼續(xù)加緊研究聚成體技術(shù)仍然是首位，III只是個開始罷了……”
一個嬌嫩的聲音從辦公室的旋轉(zhuǎn)椅后傳來，聽上去就如同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一般。
“只不過，那種力量……推遲最終計劃吧。嗯……是首腦介入了么？”
隨著旋轉(zhuǎn)椅緩緩轉(zhuǎn)過，那個坐在椅子上，腿還碰不到地板的小女孩出現(xiàn)在了布里斯和幾個隨從的面前。她叼著一根棒棒糖，無聊地擺弄著手里的玩偶——說實話，這個女孩兒精致的不像個活生生的人，更像是一個精雕細琢的人偶一樣。她的皮膚上沒有半點瑕疵，如果細看，似乎連汗毛都整整齊齊而都有規(guī)律地排列著。
“要我去調(diào)查嗎？”
“嗯……還是去查查吧。如果我們違反了什么禁忌導(dǎo)致首腦出手的話，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帶著那些噼卡噼卡的機器人找上門來了吧。所以，嗯，大概率另有其人。”小女孩用力拔出了嘴里的棒棒糖，發(fā)出了很響亮的一聲“啵”。
“是。”
“對了，看那些收尾人，似乎其中有用前L公司留下來的東西來對付III號啊?！迸㈦S手轉(zhuǎn)著手腕，棒棒糖上殘留著的口水在燈光下反射出誘人的光澤。她帶著半分戲謔地把玩著，仿佛這跟棒棒糖沒有可能逃出她的掌控。
“E.G.O嗎？您之前有委托我找過。我也是從這里加入了彼岸花的。他們應(yīng)當是來自舊L巢西部的一個都市夢魘上游的組織，Egoist團。當然，這所謂的都市夢魘之中，很可能潛藏著擁有色彩級實力的人和十多名一階戰(zhàn)斗特化收尾人?！辈祭锼顾坪鯇@些東西頗為了解。
“……不妨請幾位來喝個下午茶？他們的E.G.O裝備著實有趣，似乎和我們正在研究的東西也有關(guān)聯(lián)。”女孩淺淺一笑，卻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布里斯稍加思索，便開口答應(yīng)了：“如果您有計劃，那么我只是個跑腿的罷了。”
“那就這樣吧，有委托我再通知你?！?p> “……話說老板……”
“什么事？”
“……您又換身體了啊?！辈祭锼箍粗矍斑@個小女孩兒。他的眼神有些怪異。
“怎么樣，有沒有一眼就心動了？”那個小女孩兒突然意味深長地一笑。
“確實……細看之下，這副身體真是比我的手還有完美啊?！辈祭锼剐χc了點頭，又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人退下。
“嗯……那現(xiàn)在就和我來一場如何？這副身體的‘性能’……”說著，那個小女孩兒翻來覆去把玩著自己的手掌，“可是相·當·不·錯的噢？”
“可能是理念不同吧……我認為，如此藝術(shù)品，應(yīng)當定格在最美妙的一瞬，放在藝術(shù)館之巔作為鎮(zhèn)館之寶啊?！辈祭锼箶偭藬偸帧?p> 女孩只是笑著搖搖頭。
“嗯……確實有所不同吧。我造出這具身體，只是享樂用罷了。等過兩天玩膩了就送給你當你的‘藝術(shù)品’……只不過，興許某些人回來向你收購來當食材？哈哈，畢竟設(shè)計的時候，我還特意叮囑了他們要仔細斟酌調(diào)制最佳的‘口感’和‘味道’呢……”
“真是考慮周全啊，這樣的精致的藝術(shù)品作為食材卻令人有些可惜啊。不過，也不知道您為了這東西花了多少錢？以您想要感到滿足的強度，恐怕并不單純是R公司的奇點能夠企及的，用些改造手術(shù)卻又會讓它失去些觀賞和使用價值?！辈祭锼构恍?。
“那可不？這副身子可是含有P公司和W公司的奇點的。我想，找遍整個都市，像我這樣單純的‘sex maniac’也不存在吧？當然也得考慮點兒你們這群變態(tài)的嗜好，有福同享嘛。說不定，成為‘翼’之后，我們還能搞出點用來滿足各自欲望的扭曲也說不定？”
“您的癖好倒是出奇的正常，甚至正常得令人發(fā)怵?！?p> “也許吧。嗯……當然，癖好和事業(yè)是兩回事。你說對吧？”
女孩的臉上，洋溢著爽朗的笑容。
而在笑容背后，那些液罐之中，仍潛藏著更大的危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