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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大佬她人設又崩了!

第141章 短篇020

  許文北理直氣壯:“這個賽季初上的,我沒發(fā)出來而已,你別管,反正上過一晚上也算!”

  蘇旭東不服氣地撇了撇嘴,“那我說我也上過,我不僅是國服孫尚香,我還是國服公孫離!”

  許文北“嘶”了一聲,“哎你這人張口就來?有證據(jù)嗎?”

  蘇旭東也學著他的模樣,理直氣壯地說:“你別管,反正我說我是我就是!”

  兩人互不相讓,一個人說了一句,另一個人立刻不甘示弱地嗆回去,過了一會兒,語言攻擊進化成物理攻擊,兩人你打我一下,我不能忍立刻打回去,沒完沒了。

  看得符輕悅嘆為觀止。

  “他們……”符輕悅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問陳威豪:“他們平時也這樣嗎?”

  呃——

  在女朋友面前,陳威豪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平時也和他們一起打打鬧鬧,于是故作正經(jīng)地說:“他們平時比較收斂,今晚可能是喝了酒,就有點放飛自我?!?p>  放飛自我?

  符輕悅挑眉:“是暴露本性了吧?”

  像兩個幼稚的小學生在拌嘴。

  張裕元趁機提議:“我們換個游戲玩吧?”

  “玩什么?”

  他思考了一會兒,笑著說,“這個游戲叫:‘夸夸我的好朋友’?!?p>  眾人還真沒聽過這個游戲。

  蘇旭東和許文北被吸引了注意力,暫停了掐架,好奇地問:“這又是什么游戲?”

  張裕元隨手從桌面上拿起一個空酒瓶,說:“類似于擊鼓傳花,一個人閉眼數(shù)數(shù),隨機叫停,只要數(shù)數(shù)的人沒有停,我們就一直傳這個酒瓶,當數(shù)數(shù)的人叫停睜眼時,酒瓶在誰的手上,誰就站起來選我們其中一個人,叫他/她的名字,說出他/她的一個優(yōu)點,之后的人不能重復說過的詞匯,如果拿到酒瓶的人沒有及時說出來或者說出了重復的詞匯,就——”

  張裕元停頓了一下。

  他也是臨時想到的,沒想好要改成什么懲罰的方式。

  但沒等他想好,許文北就自然地決定道:“就喝一杯!”

  蘇旭東仿佛忘記了不久前還在和他打鬧,高聲附和:“好!”

  張裕元無奈扶額。

  符輕悅:“……”

  這游戲聽起來有點幼稚……

  感覺已經(jīng)從小學生退化成幼兒園的小朋友了。

  符輕悅并不是很想?yún)⑴c這個游戲,但想到今天是男友的生日,她總不能表現(xiàn)得太直接,于是她想了想,主動道:“我來當那個擊鼓的人吧!”

  眾人沒有意見:“好?!?p>  “開始吧。”

  符輕悅閉上眼睛,開始數(shù)數(shù)。

  “1、2、3、4、5、6……”

  在她開始數(shù)數(shù)時,張裕元把手中的酒瓶塞到了唐黛手中,唐黛剛接到,就連忙伸長胳膊朝陳威豪遞過去,如同接到燙手山芋。

  陳威豪沒為難她,直接接過去了,但在傳給蘇旭東的時候,就故意假裝給他,等他快要接到的時候又飛快地把手往回縮。

  蘇旭東接連被他這么戲耍了好幾次,咬牙切齒:“陳威豪你是不是狗?!”

  話音剛落,陳威豪就把空酒瓶塞進了他的懷里。

  而符輕悅也恰好停止了數(shù)數(shù)聲,睜開了眼睛。

  蘇旭東傻眼:“……”

  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許文北非常沒有義氣地幸災樂禍起來,開懷大笑。

  蘇旭東噌地一下站起來,拿著空酒瓶,說:“許文北,講義氣!”

  他原本是想內(nèi)涵許文北,結果這家伙卻毫無心理負擔地彎眸笑著接受了:“謝謝夸獎?!?p>  蘇旭東:……靠!

  等他坐下后,符輕悅也閉上眼睛,重新開始數(shù)數(shù)了。

  說實話,聽著女孩數(shù)著數(shù),唐黛有點緊張。

  她的情緒與符輕悅無關,只是涉及到時間限制類的游戲就很容易讓她產(chǎn)生被時間追趕的緊迫感,從而感到緊張。

  蘇旭東作勢要將手中的酒瓶傳給許文北,許文北伸手去接。

  他本想像剛才陳威豪逗他那樣耍許文北來著,結果許文北早就識破了他的如意算盤,在他想把手往回縮的時候眼疾手快地猛然攥住酒瓶,憑著力氣把酒瓶從他手中強行拽走。

  蘇旭東再次傻眼:……媽的!

  雖然緊張,但看到兩人的互動時,唐黛還是忍不住笑了。

  許文北把酒瓶拿到了手中把玩,并不著急傳給張裕元,反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露出了不懷好意的表情,故意問:“小元子,你想要嗎?”

  張裕元直覺這位室友又要有騷操作了,無奈地笑了笑:“許文北,別搞我心態(tài)了,快拿來?!?p>  “哎,我就拿在手上,就不給你,就是玩兒。”

  許文北有恃無恐,一點也不擔心符輕悅的數(shù)數(shù)聲突然停止。

  下一秒,酒瓶冷不防被塞到張裕元手中。

  他愣了一下,下意識把酒瓶傳給下一個人。

  唐黛也下意識接了過來,但正要傳下去的時候,數(shù)數(shù)聲突然停止了。

  她心頭猛然跳了一下。

  這個時候,她一只手握著酒瓶,但另一頭其實還抓在張裕元手中。

  唐黛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道將酒瓶從她手中抽走了。

  張裕元本來已經(jīng)將酒瓶傳到了她的手上,但聽到數(shù)數(shù)聲停止后又拿了回來。

  他本以為自己的小動作并不明顯。

  但卻沒逃過許文北的眼睛。

  他半點都沒猶豫,不客氣地揭穿道:“小元子作弊!他想偷偷幫唐黛姐受罰!”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向他。

  張裕元:“……別胡說!”

  真想把手中的酒瓶塞進他嘴里。

  其實許文北有沒有胡說,唐黛是最清楚的。

  她沒想到張裕元居然會這么幫她。

  心湖仿佛被接連投下很多顆石子,蕩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瀾,陽光照在湖面上,暖暖的。

  這會兒張裕元被揭穿,頗有點下不來臺。

  唐黛當然不想看見他為難,于是主動說:“那我來受罰吧?!?p>  比起喝酒,這個懲罰從嚴格意義上根本不算是懲罰,就像這個游戲的名字一樣,很可愛。

  不過,提出玩這個游戲的人更可愛。

  唐黛從張裕元手中拿過酒瓶,站起來說:“張裕元,樂于助人?!?p>  撲哧。

  許文北憋笑出聲。

  張裕元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也倏然站起來,坦然道:“那我也自罰。”

  他朝唐黛眨了眨眼,唇角微揚,說:“唐黛,勇敢?!?p>  ……嗯?

  勇敢?

  唐黛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這么多詞可以說,他為什么要說“勇敢”,是剛好想到了這個嗎?

  坐下來后,張裕元仿佛知道她想問什么似的,示意她看手機。

  唐黛從包里拿出手機,看到他發(fā)來的消息。

  【其實我當時就很想告訴你,電影發(fā)布會那天,面對那么多媒體記者,你卻敢把我擋在身后,好像一位勇士?!?p>  【你好勇敢?。?!】

  維護他的時候,唐黛沒想那么多,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當時似乎的確挺……勇敢的?

  付出被人看到并肯定的感覺總是很好的。

  唐黛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揚,打字回復:“那這么說,你是被勇士保護的公主嗎?”

  張裕元配合地發(fā)了個害羞的表情。

  ……

  酒瓶繼續(xù)被傳了下去。

  張裕元本以為,換成這種簡單的游戲后,唐黛總不至于再繼續(xù)喝酒了。

  但接下來好幾次酒瓶又到了她手中時,她起身后第一時間叫出的都是他的名字,說的自然也是他的優(yōu)點。

  這下其他人就有點不樂意了,畢竟他們都或多或少本著雨露均沾的原則把在座的人都點過,結果唐黛眼里仿佛只有張裕元一個人似的。

  唐黛也很無奈,她是很想點其他人的名字,但一來她雖然能認清人,也能叫得出名字,但至少得有幾秒的思考時間,不像張裕元,她就能脫口而出他的名字;二來就算她能立刻叫出他們的名字,可她對他們并不熟悉,算上今天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優(yōu)點。

  許文北逮著樂子開始調(diào)侃:“唐黛姐,你不能厚此薄彼啊,只夸小元子一個人,也太偏心了吧?”

  蘇旭東頭點如搗蒜:“就是就是,我不服!難道唐黛姐你覺得我身上沒有值得夸獎的優(yōu)點嗎?”

  這么大一頂帽子扣下來,唐黛愣了愣:“不是,我……”

  怎么辦,直接說是因為我對你們不熟?這雖然是事實,但聽起來似乎有點傷人。

  “好啦,你們別嚇唬她,”張裕元笑了笑,說話的語氣帶著點嘚瑟:“她又不像我對你們那么熟,想不起來你們很正常啊?!?p>  蘇旭東&許文北:切!

  這個小插曲就這么過去了,但唐黛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下次酒瓶再停在她手中的時候,她一定不要再叫出張裕元的名字了。

  想什么就來什么,這個念頭剛從她腦海中閃過,下一秒,酒瓶就到了她手中,符輕悅的數(shù)數(shù)聲也隨之停止,睜開眼睛。

  唐黛的心瞬間提起,猛地站了起來,盯著對面的蘇旭東,停頓下來思考了幾秒:“……蘇旭東,你很幽默!”

  許文北發(fā)出爆笑:“噗哈哈哈哈哈。”

  唐黛:???

  笑什么?幽默難道不算是優(yōu)點嗎?她覺得蘇旭東很幽默啊。

  張裕元輕咳了幾聲,提醒道:“‘幽默’這個詞前面已經(jīng)說過了?!?p>  唐黛:“……”大意了。

  蘇旭東露出皺巴巴的假哭臉:“唐黛姐,你居然要想那么久才叫出我的名字,我傷心了?!?p>  唐黛:“……”

  許文北笑瞇瞇地說:“唐黛姐,輪到你喝了哦?!?p>  唐黛:“……”

  -

  -

  生日會結束的時候,唐黛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喝了多少了,腦袋暈乎乎的,面前的人看起來都有重影。

  地上好多空酒瓶。

  蘇旭東比她醉得更厲害,整個人如同爛泥般被陳威豪和許文北一左一右扛著走,嘴巴亂嚎,一會兒嚷嚷著要脫單,一會兒嚷嚷著實驗又失敗了,完全閑不下來,還配合著手舞足蹈,看到車子就控制不住想興奮地沖上去。

  陳威豪和許文北罵罵咧咧地拽著蘇旭東,陳威豪另一只手還牽著女朋友,離開前再三叮囑張裕元一定要把唐黛安全送回家。

  “小元子,唐黛姐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們先回學校了?!?p>  他點了點頭:“你們回去吧?!?p>  張裕元酒量很好,如他所言,啤酒根本喝不醉,他是在場所有人中最清醒的。

  以他對室友們的了解,這群人明天鐵定得睡到日上三竿。

  好在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課。

  不過雖然周末沒課,但宿舍是有門禁的,再晚點恐怕就趕不上了。

  張裕元家就在本地,而且他自己也有房子,偶爾周末會不住校,倒不用擔心門禁的問題。

  目送他們跌跌撞撞的背影,察覺坐在椅子上的人似乎想站起來,他連忙低頭扶著她的胳膊。

  本想問她能不能自己走,結果唐黛腳下踩到一個空易拉罐,險些滑倒。

  她似乎沒反應過來,險些摔倒也沒吱聲,讓張裕元嚇了一跳。

  他嘆了口氣:“就猜到你的酒量不行?!?p>  “張裕元。”

  唐黛突然一本正經(jīng)地喚他的名字。

  他愣了一下,以為她突然酒醒了,正要應聲,就聽見她自顧自地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p>  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她說話時根本沒在看他。

  怕是還以為自己在玩“夸夸我的好朋友”游戲呢。

  張裕元失笑著搖頭,扶著她站穩(wěn),配合道:“謝謝你的夸獎?!?p>  唐黛起先并沒有掙扎,任由他帶著自己往她家的方向走,像是還沒回過神來。

  過了一會兒,張裕元突然發(fā)現(xiàn)她站在原地不走了。

  他也跟著停下腳步,問她:“怎么了?”

  唐黛微仰著頭看著少年,路燈下,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她眼里的少年仿佛在發(fā)光。

  太耀眼了。

  她覺得自己該低下頭,移開目光,可視線卻像被磁鐵吸引的金屬般挪不開。

  唐黛極慢地眨了下眼,終于說出憋了好一會兒的話:“其實我不一點也不勇敢。”

  “嗯?”張裕元大概猜到她指的是他剛才借著游戲夸她勇敢的事情,疑惑道:“為什么要這么說?”

  話音剛落,唐黛眼眶倏然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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