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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窮錦衣衛(wèi),朱棣教我貪污

第五十一章 左冷禪

  嵩山后山。

  一處山洞中,左冷禪盤腿坐在玉床上,周身寒氣環(huán)繞。

  此時雖是夏季,但洞中的溫度卻是低的可怕,各種物品的表面都凝結(jié)了一層冰霜。

  “掌門,大事不好了!”

  一個弟子慌慌張張的沖進洞穴,朝著左冷禪萬分急切的匯報:“天陽鎮(zhèn)附近那個村莊的事情敗露了,引得錦衣衛(wèi)帶人前來門派,進來的路上還殺了兩個太保!”

  話音傳進左冷禪的耳朵里,令他緩緩收功,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直視前方,怒道:“本掌門之前說什么了?換你們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自己解決,你把我說的話給當成屁放了嗎?!”

  “不敢!”

  弟子趕緊跪在地上,卑微至極的道:“事情原本不大,只是那伙錦衣衛(wèi)的人都硬闖山門,殺了兩個太保了,點名要讓左掌門您出面?!?p>  “可惡!”

  左冷禪發(fā)出一聲怒吼,身形一閃來到弟子面前,一拳砸在他的頭部。

  弟子遭受重擊,脖頸縮入胸腔,當場斃命。

  殺了一個人后,左冷禪心中的怒意才逐漸消散,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修煉的功法或許給自己的心理帶來了極大的影響。

  不過左冷禪卻不以為然,他回憶著剛才弟子匯報的話,語氣冰冷的道:“若是我神功大成,別說你們錦衣衛(wèi)的,就是皇帝來了我也不怕!”

  話是這么說,但畢竟還沒到神功大成的時候,左冷禪只能是離開后山洞穴,前往山上的議事堂。

  ……

  名為議事堂的宮殿中,朱瞻基端坐在掌門的位置上,殿內(nèi)的太保,弟子們雖然對此頗為不滿,但一個個的卻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這錦衣衛(wèi)殺人不眨眼的名號可是在天下傳開了。

  而且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剛才徒手一擊秒殺了大太保,這強大的武力也對眾人造成了威懾,令他們不敢在掌門到來之前做任何事。

  就在眾人在嚴肅的氣氛中等待的時候,左冷禪趕到了議事堂。

  見到朱瞻基等人,他笑呵呵的拱手問道:“敢問哪一位是指揮使大人?”

  “你瞎么?”

  趙營指了指身旁坐著的朱瞻基,冷聲道:“指揮使大人在你眼里是一團空氣嗎?”

  “不敢不敢?!?p>  左冷禪笑呵呵的來到朱瞻基面前,拱手道:“剛才我一進殿門,就看到了一表人才的指揮使大人,勢如人中龍鳳,怎會認不出來?只是我們剛剛見面,我也不敢只憑心中推斷來辨認,萬一出了差錯,豈不是讓諸位大人覺得我嵩山派無禮無數(shù)?”

  聽到這話,趙營覺得,這左冷禪還真不是一般的會說話。

  進殿門他一定就看出來朱瞻基便是指揮使,然后他故意裝作沒看出來的樣子,好借機夸贊一下朱瞻基,順便表明自己謙虛的態(tài)度。

  趙營只覺得,這家伙不愧是掌門,和那個太保狄修一樣能裝。

  若非天陽鎮(zhèn)附近村莊的事情被抓了個正著,還真是無法從言行舉止上看出這幫人的真面目。

  “客套話就不必多說了?!?p>  朱瞻基將話題拉回正軌,頓了頓,問道:“天陽鎮(zhèn)附近村莊的事情,你如何解釋?那些百姓被你掠為私奴,妻女皆被人所辱,你這當掌門的可別和本官說不知道?!?p>  聽到這個問題,左冷禪心中寒意上涌,雙眼變得銳利起來。

  他對眼前的朱瞻基,自己的弟子,以及那些百姓都充滿了怨恨。

  怨朱瞻基沒事找事。

  怨弟子們愚蠢至極,沒能將事情捂住。

  怨百姓們忒能搞事,不知門派對他們的大恩大德,竟然還敢告狀。

  “說話啊,啞巴了?”

  趙營見左冷禪半天不說話,不滿的提醒一聲。

  “哦,是這樣的?!?p>  左冷禪驅(qū)散心中的寒意,然后耐心的講道:“大人說的話未免言重了,那些百姓只是佃戶,并不是什么私奴,和天底下給富貴人家種田的佃戶區(qū)別不大,再者辱人妻女這種事……本派門風秉正,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大人莫不是聽了一些風言風語?!?p>  “詭辯!”

  朱瞻基怒斥一聲,然后大聲質(zhì)問道:“佃戶那是要官府登記在冊的,人給富貴人家種田是沒錯,但可不是當牛做馬,傷了死了官府一樣要追查到底,你這村莊是怎么做的?你把人關(guān)在小房子里,強迫他們勞動,對他們生殺予奪,你竟敢說與佃戶無二?”

  “這……”

  左冷禪一時語塞,還真不知道怎么說了。

  倒不是他死鴨子嘴硬,而是他真的不太清楚村莊中的事情。

  身為一派掌門,左冷禪只顧著閉關(guān)練武,門派里搞錢搞糧食的事情,是給別人負責的。

  左冷禪只是將權(quán)利交出去,然后就不再過問。

  但不管左冷禪知不知道,一個失察的罪過肯定是跑不了的。

  “你給本官說說,這件事你還能有什么辦法脫離干系?”

  朱瞻基冷聲問。

  “大人有所不知,這些人本就是附近的一些流民,還有一些犯罪的人,本派給他們住處和吃喝,他們應該感謝才對,怎么能向大人告狀呢?”

  左冷禪道。

  “流民和犯罪之人?你既然敢這么說,那就肯定是拿捏穩(wěn)了?那本官接下來派人去查,若是有一個不是流民的,你腦袋就得落地!”

  朱瞻基怒道。

  “大人查吧,我問心無愧。”

  左冷禪昂首挺胸,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他在這表現(xiàn)出的強硬態(tài)度令朱瞻基和趙營都是心生疑惑,那就是村莊中的百姓定然并非全部為流民和犯罪之人,只要有一個不是,那左冷禪就得吃虧。

  可問題在于,左冷禪竟然不是阻攔調(diào)查,而是想讓朱瞻基查,這就有點奇怪了。

  “大人,您查案的這段時間,便住在我嵩山派中,本派的賬本和案簿您可隨意翻閱,如何?”

  左冷禪道。

  “這倒是極好的……”

  朱瞻基有點懵了。

  這左冷禪態(tài)度強硬,然后還隨意讓他們翻閱案簿和賬本,這種操作和找死的區(qū)別并不是很大,可左冷禪這個聰明人,竟然是直接提出來了?

  朱瞻基和趙營心懷疑惑,互相對視一眼,極為納悶。

  但納悶歸納悶,查還是要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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