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骨寒毛豎
這樣看來秦向全果然老早投靠上太子了。
秦家的行為大大滿足了凌司晨的虛榮心,一身的氣息更是溫和的不得了,直到看到那位于眾人身后站立著的絕色身影,眼里閃過一抹驚艷,隨即意識到她的身份。
下頜的線條明顯繃了起來,溫和的臉色沉了下去。
秦韻慣會察言觀色,看著太子的臉色心里一喜,面上卻帶著憂色道:“大姐姐,見到太子殿下還不行禮,莫失了禮數(shù)?!?p> 秦洛雪緊接道:“二姐姐你提醒她干嗎?人家根本不領你的好意,到時候要是得罪了皇家,也不關我們二房的事。”
秦嫻嘴角帶笑,漫不經(jīng)心的著看這一家人唱戲。
秦向全喉嚨間發(fā)出了一聲冷笑:“呵,秦嫻,這可是太子殿下,你別不識好歹?!?p> “你們說完了嗎?”秦嫻淡淡道,絲毫沒把他們的話放在眼里。
秦韻故作擔憂的眼底劃過一縷狠色,這個廢物居然敢在太子哥哥面前囂張,等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晟國雖然以強者為尊,但是皇家的權威也不是她一個小丫頭可以挑釁的。
她倒要看看得罪了太子哥哥,她是否還能如此囂張。太子哥哥可沒有爹爹這般多心思,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結果。
秦嫻看著沉默下來的眾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我們秦家可是百年世家,更是南陽四大世家之首,根本無需對皇家人行跪禮,你們自甘下貝賤,我們大房可不會。”
下人們已經(jīng)有人在竊竊私語,這行為太丟世家的臉了,要是被傳了出去,秦家哪里還有臉面。
秦向全不悅的眼神看向凌司晨,都怪他,私下里就算了,這明面上的怎么就接受了他們禮。
秦嫻說得沒錯,只是這么明晃晃的在人前被說了出來,實在讓他有點下不來臺。
凌司晨看著眾人的反應,臉色陰篤,強大的氣壓唰地外放,這樣的氣勢,若是一般人,早就骨寒毛豎了。
可是,秦嫻是什么人啊,這點威壓對她來說,筒直毫無意義。
看著依舊面不改色的絕色少女,凌司晨瞬間惱羞成怒道:“如果本太子非要你行禮呢?”
這個廢物不但挑撥離間他和秦家的關系,居然還敢無視他的威嚴,就算長得再美,也不容饒恕。
“哈哈……那你試試?”女子輕狂的臉上帶著張揚的笑容,明艷至極。
凌司晨冷笑一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p> 下一秒,一道極具攻擊力的靈拳朝她而去,秦嫻就這么站在原地,嘴角仍噙著淡淡的笑就在眾人以為她要慘了的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一腳過去踢散了他的靈氣,一道殘影掠過,已經(jīng)站到了凌司晨的后面,反手鎖住了他的脖子。
凌司晨漲紅著臉,掙了一下卻沒能掙開,心中大駭,這人是誰?竟有如此強的實力。
他晟國天才的身份可不是吹的,雖然用了很多靈藥,但是實力還是明擺著的。
年輕一代中他可是翹楚,要不然也不會被封為太子,可現(xiàn)在這情況算什么?他好像被一個奴才給捏的毫無反抗之力。
小塵看著他,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重,眼里的冷意似要將他冰凍,凌司晨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
秦嫻看著在小塵手下掙扎的男人,可能還嫌他不夠丟人,“不是說要對我不客氣嘛,就你這樣的實力,連我的手下都打不過,也不知道你這樣的廢物是怎么坐上太子之位的?!?p> 眼前的一幕,震驚了秦家所有人,秦韻第一個反應過來,忙不迭地說道:“大姐姐,你在干什么?快叫他放開太子哥哥?!?p> 秦向全在秦韻的驚呼中回了神,凝起靈力就沖男人而去。
這時,跟在秦嫻左側的小潔急速而上,一掌反擊了過去,秦向全高大的身體砰的一聲砸向了門口。
“老爺,老爺。”柳氏快步朝門口跑去。
秦嫻看著倒飛出去的身影,頓感無趣,又看了看那個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的男人,一個眼神過去,小塵會意,一把將他扔到了秦韻的身上。
拍了拍手,小塵冷酷的臉上,閃過不屑,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經(jīng)過這么一鬧,凌司晨哪還有心情宣讀圣旨,匆匆丟下圣旨后,狼狽而歸。今日也怪他,為了凸現(xiàn)他的誠意,出門連個暗衛(wèi)都沒帶。
眼底的陰晦藏也藏不住,秦嫻,還有那個下賤的奴才,今日之辱他必將百倍討回。
回到飛騰閣的秦嫻,馬上進入了空間,搗鼓了半天才出來,看著手中已經(jīng)成型的塑靈丸,眉眼彎彎。
爹爹的靈根被廢的時間太久了,靈脈幾乎枯竭,再加上他根本毫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師傅那里的六階塑生丸已經(jīng)對他沒用了。
好在找到了無香草。
“主子,塑靈丸練成了嗎?”小潔聞著空中的氣息,放下手里的碗,朝秦嫻走去。
“當然,你主子都出手了,能不馬到成功嘛?!?p> 小潔崇拜的看著眼前光芒四射的美人兒,她就知道沒有主子辦不成的事。這就是她帶給他們的安全感。
秦嫻收起手上的靈藥,才問道:“爹爹,最近身體怎么樣?”
小潔本來就是來給主子稟報家主身體情況的,聞言馬上回道:“看到小少爺解了毒又能修煉后,家主最近心情不錯,吃的也多起來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重塑靈根的時機,家主身體損耗太嚴重,經(jīng)不住強烈的藥效?!?p> 飛騰閣里的人都是從傾顏閣臨時調過來的,在他們眼里當然擁有真正家族印章的秦向天才是家主,而且有主子在,正名只不過是早晚的事。
現(xiàn)在的飛騰閣可以說已經(jīng)是銅墻鐵壁,怕是連只蒼蠅飛不進來。
當然除了某個不是一般人的男人。
是夜,一妖媚女人靠在男人的懷里,倒了杯酒喂進男人的嘴里。
這才嬌聲道:“殿下,要我說還不是秦向全那個老匹夫沒把你放在眼里,他肯定是看自己的獨子攀附上了獸城,又不想再對你俯首稱臣,估計是借那個女人的手震懾震懾你呢,要不然她一個寄人籬下的女人在他的地盤哪里敢這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