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表情并不是那么的好,陸泯生這才安慰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還小,而且你不覺得等我們結(jié)婚的那一天,才更加有儀式感嗎?”
“一個男人對于一個女人并不是說只有占有了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p> 不知道為何,陸泯生說著這些違心的話,總覺得煩躁,但如果不說這些話來哄著溫雨的話,恐怕是要讓她難過很久,到時候給溫家的人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那么他這邊的壓力也會越來越大。
果不其然,溫雨一聽完后,整個人又變得開心起來,既然陸泯生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就說明他肯定是在為自己考慮的,所以也就沒有了那種想法。
“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客房那里了。”說完,溫雨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地望向陸泯生,雖然心中不情愿,但是她知道要是自己再不走的話,陸泯生怕是要生氣了。
等到溫雨離開,陸泯生這才冷著一張臉,將她剛剛坐過的地方重新又清理了一遍。
第二天,陸泯生在書房調(diào)查裴青文如今的家庭住址,將原立陽跟楚煙關(guān)系曖昧的事情透露給裴母。
裴母十分高興,她正愁著要用什么樣的理由鼓動自己的兒子分手呢,上一次的事情裴青文其實并沒有給她特別堅決的態(tài)度,為此裴母有些煩躁,如今聽到還有這個好事,特別的高興。
所以在對裴青文說話的時候,裴母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楚煙。
“兒子呀,我就說楚煙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現(xiàn)在相信了吧,她就是跟別的男人搞在了一塊,你還不信。我跟你說,我今天就去她公司找她要個說法,我倒是要看看她是怎么想的,明明已經(jīng)跟你在一起了,卻還是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p> “你說這樣的女人你要來干什么?還不如娶媽媽給你介紹的那些女人,一個個模樣長的乖巧,家庭也不錯。”
這些話裴青文不知道聽了多少遍,可是今天他卻能清楚地捕捉到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件事情還涉及到了楚煙,便多嘴詢問了一句:“什么事情讓你又開始說了?你想讓我跟誰相親我都已經(jīng)去了,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跟楚煙之間的事情了,我跟她是不會分手的。”
裴母恨鐵不成鋼:“今天我可是聽到了消息,說楚煙跟她的那個老板關(guān)系十分曖昧,指不定已經(jīng)榜上了大款,肯定會拋棄你的。兒子你還是不要讓這種女人嫁到我們家了,我不會同意的,更何況楚煙除了一張好看點的臉之外,還有什么值得讓你心動的地方呢?要錢沒錢要權(quán)沒權(quán)。這以后呀,更不可能會幫得上你?!?p> 聽了裴母的話,裴青文心里頓時煩躁不安,他不知道裴母說的話是真是假,也不相信楚煙會是那種人,所以對于裴母說的話,裴青文其實還是有些生氣的。
一氣之下,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用力地關(guān)上房間門。
裴母皺眉,她就不相信了,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難不成裴青文還傻乎乎地等著那個女人嗎?
不行,她抓緊時間,那個女人一天不跟裴青文分手,那裴青文就不能名正言順地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打定主意很難看裴母就出發(fā)了,而另一邊楚煙恢復(fù)上班,卻感到怪怪的,就好像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一樣。
到了中午注意的時候,她剛打算收拾東西去吃飯,卻在這時聽到了裴母的聲音。
“楚煙呢,你們公司有沒有叫楚煙的人?把她給我叫出來,我有些事情要好好問一問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背叛我兒子跟別的男人好上了?!?p> 楚煙聽得皺眉,走過去問道:“阿姨你怎么過來了?”
看到她后,裴母冷笑一聲:“你還有理了是嗎?你有那個臉腳踏兩只船,我可沒有那個臉跟你丟這個人。我當(dāng)初已經(jīng)說了讓你去跟我兒子分手,你為什么死皮賴臉糾纏他,現(xiàn)在你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有錢的男人,為什么不能跟他分手?”
“腳踏兩條船的貨色,估計跟你好上的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你是有男朋友的吧?!?p> 裴母話說出來,周圍的員工頓時感到十分震驚,開始在下面竊竊私語起來。
“什么意思呀?我怎么聽著這個阿姨是在說楚煙跟她的兒子是情侶的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楚煙好像又有了一個新的男人,這幾天她跟老板走得挺近的,那個阿姨的口中說的有錢男人不會是我們老板吧?”
聲音很大,楚煙也能聽到這些閑言碎語,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路過了的原立陽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情況,二話不說直接來到楚煙的身邊,沒有過多的詢問就想保護(hù)她。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p> 裴母見到原立陽也出現(xiàn),聲音更加大了:“大家快看呀,這個女人的手段那么厲害,連這種男人都能把握得住?!?p> 原立陽聽到裴母說了這一番話,不用想就知道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也并沒有做過多的解釋,直接回懟。
“我希望你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能好好想一想,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話,侮辱楚煙的名聲你是需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