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來到了河邊。
幾個原始人,趴在河邊開始喝水,有些女子,也開始用喝水清洗洞穴之中落下的泥土。
莊遙也好奇的來到了河邊,想看看自己的容貌。
硬朗的面部線條,分明的五官,以及結(jié)實的肌肉……
已經(jīng)和之前的自己完全不同,倒是有幾分像前世藍星上一個名為德華的明星。
“好了,繼續(xù)出發(fā)吧,今日我們?nèi)サ牡胤奖容^遠。”根在一旁說道。
原始人趕緊從河邊走來,繼續(xù)向樹林前進。
很快,在根的帶領(lǐng)之下,眾人來到了一片林地。
這片林地比昨日采集的林地稍微遠了一點,畢竟昨日那片林地的果子已經(jīng)被采集的差不多了。
“就在這里吧?!备O聛碚f道:“落日前在這里集合?!?p> 眾多的原始人四散開來,各自尋找適合采摘的樹木。
莊遙看到了一棵大樹,剛想過去,卻被根攔了下來。
“你不能在這棵樹上采集。”根說道。
莊遙皺起了眉頭問道:“為什么?”
“這棵樹又低又矮,適合攀爬,是專門留給老人和受傷的人的?!备鶎ηf遙說道。
根的身后,站著幾個老人,還有昨日被莊遙打傷的劫。
劫的一根胳膊似乎無法動彈,就那樣耷拉著。
莊遙問道:“那我去哪里?”
“沿著河流向前走,那里有一片樹林,里面的果子很多,你去找一些回來?!备f道。
莊遙順著根指的方向看了看,那是一片遠離這片樹林的小樹林,那里的樹木似乎很高。
“找茬啊……”莊遙心中暗道,那里的樹木很高,攀爬起來一點也不容易。
其余的原始人,都看著莊遙,不敢過來說什么,而是各自爬上了自己采集的樹上。
“怎么?你不想去?”根身后的劫問道。
“遙,你不去采集果實的話,晚上就沒吃的?!备此坪眯恼f道:“還是說,你還想獵回一只山羊來?”
這位沉默的老者,身上有一種不同于首領(lǐng)水的力量。
在這個都不善于隱藏情緒的部落當(dāng)中,這位老者將自己的內(nèi)心,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莊遙揣摩著她的話,似乎是在試探莊遙昨日捕獲山羊的事情。
這讓莊遙十分的不爽。
“想讓我抓山羊,然后你們吃肉?想的倒是挺美的,我偏不去抓!”莊遙直言不諱的說道:“不就是幾顆果實嘛,你們就等著吧?!?p> 說完,莊遙就大搖大擺的走開了。
劫走到他的母親身后,低聲的問道:“母,他今天不去抓山羊了……”
“不去抓羊,憑他的本事,采不到多少過時的?!备吐曊f道。
劫也說道:“快要過冬了,今年收集過冬的糧食不多,我們得盡快的減少人口。”
“你能想到這一點,說明你長大了。”根說道:“只要把像遙這樣沒娘的男子,趕出去就好了……”
母子稍微說了幾句,就開始緊張的工作了。
莊遙則獨身來到了樹林當(dāng)中,仔細觀察著這樹林當(dāng)中的果樹。
大概三四丈高,但是樹干卻只有大腿粗細。
樹枝上的果實很密集,只是樹枝過于纖細,無法承擔(dān)人的重量。
只有用長長的棍子才能將樹上的果實敲下來。
不過莊遙并不打算這樣做。
他來到了河邊,尋摸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兩塊差不多的石頭。
既然無法采到果實,那么就將樹砍倒不久好了?
根和劫這對母子,看來是想處心積慮的將自己趕出這個部落。
不過莊遙不會讓他們那么容易的得逞的。
石斧的制作,在舊石器時代,是一個頗為浩大的工程。
這石器時代的重武器,用途多樣,是真正的上古神器。
即使制作流程差不多,但是耗時卻比石刀多得多。
莊遙將石塊放在腿上,墊在自己的獸皮裙上。
一手握著石塊,另外一只手拿著一根長條形的石頭,用石頭的一頭傾斜著敲擊另外一塊石頭。
叮叮!
哐哐!
莊遙用力將石頭的邊緣砸開,露出了的鋒利的石刃。
每一次敲擊,他的大腿都被震的生疼,墊著的獸皮也很快被石頭磨破,一點作用都沒起到。
每一次撞擊,都會有細小的碎石飛出,打在莊遙的臉上。
他只能瞇起眼睛,防止碎石飛入眼中。
石斧的雛形很快被敲了出來。
整體呈狹長的形狀,一頭寬,一頭窄。
寬闊的地方,已經(jīng)被敲擊出了鋒利的邊緣,
莊遙感到自己的大腿都直不起來了。
他又拿來一塊小石頭,修整了一下石斧的邊緣。
石斧的外形差不多成形后,又進入了磨制的過程。
磨制石斧的過程,比磨制石刀要漫長很多。
現(xiàn)實將石斧放在地上,將它整體處理光滑。
很快,石頭就微微發(fā)燙,難以用手握住。
幸虧是在河邊,莊遙將石斧放進水中淬了一下,又拿了出來。
將石斧的整體打磨光滑之后,就是打磨石斧的斧刃了。
斧刃一點點的被磨出來,灰白色的粉末沾滿了莊遙的手。
石斧的斧刃比較厚,兩面?zhèn)让婵词莾蓚€帶有一定弧度的斜面,從斧身一直延伸到斧刃頂端。
到了這一步,斧頭基本就成型了。
不過要讓這斧頭能正常的使用,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工作。
那就是給這略顯笨重的家伙裝一個斧柄。
這一次,莊遙又找到一個棱形的石頭,質(zhì)地比較堅硬。
稍微打磨了一下之后,莊遙開始用棱形石頭在斧頭較窄的一端磨制出了一道兩指寬的“溝”。
這條溝磨的差不多之后,莊遙找來了一根木棒。
嘗試了一下,木棒剛好能放進溝中。
最后他找來一些細藤還有樹皮,將木棍和斧身牢牢的捆幫在了一起,一把鋒利堅固的斧頭就完成了。
石斧做好之后,莊遙試了幾下,還挺趁手。
此時太陽在天空剛剛走了四分之一,莊遙估摸著大概是到了早上九點多。
一把石斧,他就做了兩個多小時。
效率并不是很讓他滿意,這也讓莊遙對部落以后的發(fā)展,有了一些計劃。
他拿著斧頭,走到了一棵比較細的樹跟前,揮動斧頭就砍了上去。
大樹被斧頭劈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莊遙拿出了石斧,滿意的笑了笑。
這棵樹上的果實,足夠三五個人吃一天了。
莊遙感覺自己的力氣變大了許多,一連揮動了十幾下斧頭,竟然沒有一絲力竭的感覺。
這具身體,比他前世的大成宅男體厲害很多。
很快,大樹的樹干只有一點相連了。
莊遙朝著缺口的方向,用力的蹬了一腳,大樹緩緩的倒下。
咔嚓!
最后的缺口,也斷裂開來,只剩下一層樹皮。
莊遙揮動石斧,砍斷了樹皮。
樹冠重重的摔在地上,果實掉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