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瞎話,居然敢輕薄于我!”
她勃然大怒,居然敢如此侮辱她,簡直罪不可恕。
什么得不得到我這種話在她的耳邊炸響,簡直是在侮辱她的耳朵。
走上前去對著站立都不穩(wěn)的葉小樹拳打腳踢,下手十分的重。
“哼,妖女你亂殺無辜,以至于天怒人怨,終有一天,會被天收!”
葉小樹在她飽含恨意雨點般的打擊之下淡淡的說道,此時他真的是強(qiáng)弩之末了,一點罡氣也提不起來。
“我是妖女?”
沈遙遙感覺到無比荒謬,怎么看起來對方反倒是像他們這樣的正義之士,反倒是自己成了邪教之人。
李圍在一旁盤坐采罡運(yùn)氣,來稍微的緩解這次對戰(zhàn)帶來的疼痛,聽到了葉小樹的話突然心中一動。
為什么對面的這個人一見到他們就如許暴怒,話語之間還充滿著不正常的味道。
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難道?
他的腦袋瘋狂運(yùn)轉(zhuǎn),止住了他女兒的攻擊。
“你為何說我女兒為妖女?”
李圍輕聲的問道。
“肆意濫殺無辜,這難道不是為魔之道?”
葉小樹反問,從地上坐起來輕輕的撣著身上的灰塵,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過眼云煙。
“我何時濫殺無辜了你說清楚!”
沈遙遙不高興了,這是要往她的身上扣屎盆子啊,自己頂天了也就是嬌慣了一點,怎么可能做出殺人的事情。
“你自己承認(rèn)的東西想要矢口否認(rèn)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不知道那些被你封砌在墻中的少男少女死的有多么的絕望?!?p> 葉小樹默默的說,來到了這個世界才知道生命的脆弱,有時候就是一個人一句話的事情。
此言一出,如同驚濤駭浪,一下子就把他們拉到了那個血腥的晚上。
“你說什么?你看到了墻上的尸體?”
李圍發(fā)了瘋一般手腳并用爬到了他的身邊,如此快速的動作反倒是嚇了葉小樹一跳。
“是又如何?”
他大聲說道,看著李圍的臉針鋒相對。
許久,仿佛是失去力氣一般,李圍無力的坐在了地上,一臉的疲憊。
沈遙遙見狀急忙攙扶他的父親,不停的為他順氣。
“看來你也是被那些邪教的人打落下來的吧?!?p> 李圍有氣無力的說道。
“什么意思?”
葉小樹疑惑不已,什么叫也是被打落下來的,怎么老是當(dāng)謎語人。
“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所看到的我倆,就是邪教假扮的。”
李圍非常的無力,莫名其妙和人對了一掌,本就沒好的身體現(xiàn)在更加雪上加霜,由不得他不氣餒。
“什么?”
葉小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假扮了,如果剛才的是假冒的,那眼前的到底是誰?
“邪教有人皮面具,可以千變?nèi)f化,易容成想要的樣子,你看到的,肯定就是那些頂著我們的臉為非作惡的奸人。”
李圍非常的篤定。
“???”
葉小樹此刻萬般滋味涌上心頭。
也就是說,一開始的那個畫皮妖女是邪教人士這無可置疑,但是現(xiàn)在這倆位才是正主,真正的南七城府尹和他的女兒。
所以自己在暴怒之下沖昏了頭腦,悍然出手,不但傷了他人,自己也被反震之力傷害非常之重,都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么說我打錯了對象?”
他傻眼了,他還在想怎么對方這么的弱,兩人合力才打飛自己。若是真的妖女,怕是一根手指都可以點死自己。
“誰讓你不分青紅皂白,什么都沒弄清楚就大打出手,還言語侮辱我?!?p> 沈遙遙在一旁氣憤異常,本來父親身體就沒有痊愈,此刻被葉小樹這么一鬧,更加虛弱,如此怎么能逃出這個地方。
“對不起,是我的錯?!?p> 葉小樹衷心的道歉,實在是自己太過魯莽,以至于現(xiàn)在倆人都喪失了戰(zhàn)斗力。
“這也不怪你,想來你也是受到了邪教的折磨,要不然不會如此的對這兩張臉深惡痛絕?!?p> 李圍擺擺手,示意沒什么事情,不過是從傷痛程度80到了100而已,反正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一時之間很難康復(fù)。
沈遙遙擔(dān)心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若是他遭遇不測,自己肯定承受不了這種傷痛。
“少俠既然和邪教交過手,也許是探聽到了他們的陰謀,能否說給我們聽聽。”
李圍發(fā)自內(nèi)心的問道,他真的很想知道這群妖人鳩占鵲巢,想要干什么。
葉小樹努力的回想,這才發(fā)現(xiàn)一切好像都是稀里糊涂的。
他先是莫名其妙的被邀請參加選婿,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抓起來,再后來碰到了玄昆以至于跳下井來到了這里,實際上他連這里是哪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這些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是被人威脅參加了一個什么選婿的活動,這才進(jìn)入了李府,讓你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來到了這里?!?p> 葉小樹誠懇的回答,不過他說的也都是實話。
李圍沉默不語,有些發(fā)白的頭發(fā)映襯著他的臉老態(tài)橫生。
“妖人的陰謀不知為何,只能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探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