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微服私訪遇刺
“陛下此舉,怕是不能讓那些宵小忌憚,以本宮看來,還是要讓百姓們相互監(jiān)督,若是有了歹人,也好檢舉揭發(fā)?!蔽浠屎蟮莱鲂睦锼耄缓蟀驯永锏木埔伙嫸M,隨即起身告退。
隨著武皇后的離開,魏忠賢說的話也見了真。
“陛下,隴西急需官員前去整治一番,老奴雖然讓隴西換了一副面孔,但是目前看來,隴西還是老樣子?!?p> “振興隴西已經(jīng)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魏忠賢說罷,舉酒一口干了。
秦祿漠然,直到魏忠賢請辭,他也即刻準了。
看著興慶殿里煌煌燈火,秦祿心里暗自算計著,這個時候在咸陽城里鬧事情,得利的會有哪些人呢?
皇后?太后?
宰輔曹操還是那些小小的官員?
疑惑越想越多,于是乎,秦祿便不想了!
直到小桂子拖著那個盤子到了跟前,秦祿一看,上面竟然多出來一塊牌子。
“這多出來的牌子是誰的?”
秦祿頗為好奇,心里也很是期待。
“回陛下,這多出來的一塊是蕭淑妃的,也就是這兩天,她找到奴才,說是想要為陛下侍寢!”
小桂子說著,自己把代表著蕭淑妃的那一塊牌子給掀開了。
“奴才有罪,不過既然陛下問了,奴才自然是應該為陛下解決一切問題才是?!?p> 聽到小桂子這么說,秦祿微微一笑,果然還是自己人比較貼心,做什么事情都給你考慮的好好的。
“小桂子,你也這么大了,朕準你成家立業(yè),去吧,今晚就不用你候著了!”
秦祿說完,拿起那塊牌子,塞到了胸口處,然后朝著蕭淑妃所在的處所而去。
夜色深沉,蕭淑妃命人在香爐里焚燒了艾香驅(qū)蚊。
雖然是初夏,但是蚊蟲已經(jīng)不少了。
當蕭淑妃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誰?”
他一抬頭,剛好碰到秦祿低下頭。
二人就這么四目相對,一時間一股眩暈感飛上了她的腦袋。
“陛下!”
也正是這一股眩暈感,讓她險些暈倒。
“怎么了?見到朕,你就這個樣子,是不是不喜歡見到朕?”秦祿說著,一只手已經(jīng)伸了出去,把她扶穩(wěn)坐好。
看到近在咫尺的秦祿,蕭淑妃不像是秦祿其他的妃子那般扭捏,直接就用手抱住了秦祿的脖子。
“陛下,臣妾想你想的好苦呀!”
蕭淑妃這么一句軟滴滴話,讓秦祿有一種回到了另一個世界的錯覺。
嬌嬌軟軟的體質(zhì),讓秦祿一時間放手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直到蕭淑妃再一用力,把那一塊牌子從秦祿的胸口弄掉下來,她的臉色才微微有一些發(fā)紅。
“陛下,臣妾就不多說了,還請陛下多多憐惜!”
秦祿也不再多說,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
一夜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直到日頭高升,秦祿才被蕭淑妃這個尤物弄醒。
醒來后,秦祿一看時間,壞了!
上朝的時間給忘了。
“陛下,臣妾若是沒有記錯,今天該是七日一休沐了吧,陛下何不再多睡一會兒!”
蕭淑妃軟糯的聲音就像是一只小手,在秦祿的耳邊呼呼作響。
“陛下?”
蕭淑妃看到秦祿呆愣的樣子,心里一顫
等到午膳時分,二人這才從浴室里起身,
吃罷午膳,秦祿提議出去走走。
蕭淑妃嗔怒地看著秦祿,一拍桌子。
“陛下,你是想要臣妾這就離開你嗎?”
“臣妾需要休息!”
聞言,秦祿哈哈大笑起來,然后用大手拍了拍蕭淑妃的香肩。
“那你就在這宮里好好休息,朕出去瞧瞧,晚上回來時,給你帶些宮外的好東西!”
看著秦祿遠去的身影,蕭淑妃只覺得自己這么些年受的苦,也都沒有白受。
雖然她被封為淑妃,可是她不曾像昨夜那般快樂。
這樣的日子,若是一直不遠去,該有多好!
秦祿自然不知道蕭淑妃的心思,他回到圣清宮換了身簡單的衣物,然后帶著打扮成普通人的小桂子,二人就這么出了宮門。
這剛出來,天色正好,沿著這街道,不說密密麻麻的人,也差不多了。
畢竟這可是大秦的咸陽城,盛世大城!
不多時,秦祿就逛了幾個鋪子,看了些新鮮玩意兒,還給宮里的美人們,一人帶了一份。
尤其是蕭淑妃,凡是秦祿看到的好東西,先想到的就是她。
沒多大一會兒,小桂子就拎不下了!
就在這時,秦祿看到一個官制的馬車沿著街道朝著這邊過來。
正準備躲一躲,秦祿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快速朝著那馬車沖了過去,而那人影手里似乎還有閃著寒光的東西。
“不好!”秦祿暴喝一聲,隨即身形閃動,朝著那人影沖了過去。
即便那馬車里坐的是一個貪官,可是眼下這刺客在他面前就想殺人,豈不是視他為不存在?
秦祿隨手抓住身邊的一根竹竿朝著那人影就刺了過去。
而秦祿那一聲暴喝,也已經(jīng)吸引到了那個刺客的注意,但是那個身穿黃色麻衣的刺客顯然沒有把秦祿當回事。
越過馬車車夫,直接朝著車廂鉆了進去。
就在這時,秦祿的竹竿也已經(jīng)到了。
一竹竿朝著那刺客的后背就刺了過去,這一竹竿硬生生擦著刺客的臉就過去了。
這一竹竿子,不光是刺客,馬夫以及車里的人,都嚇得冷汗直流。
“殺!”
就在這時,刺客猛地叫了一聲。
秦祿腳下剛剛踩住馬背,乍一聽到這一聲,頓時覺得車里的人必死無疑!
但是當他打開那車廂看到里面的人,頓時愣了一下。
“陛下!多謝陛下救命之恩!”
車廂里的人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而秦祿的臉色則變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