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不淡定了
“閣下可真是會說笑,這王侯還能買賣不成?再說了,你又不是這大秦的皇帝,就算是我出錢,你還能幫我做成此事?”
顯然,這個突厥國相是非常不相信秦祿剛才說的內容的。
可是這一切都建立在他不認識秦祿的基礎上,眼下若是他知道了秦祿的身份,只怕是要馬上給秦祿換個臉色。
在一旁陪坐的陶平早已經憋得不行,要不是眼前坐的是秦祿,只怕他現在就要笑出聲來。
秦祿微微一笑,隨即勾起了嘴角。
“怎么?你們不相信?”
“不相信也是正常,要是想在這咸陽城里面買一個王侯做一做,那可要不小的價錢?!?p> 秦祿笑著說道,手里的內勁微微一揮,一個小小的茶盞就被揮到了突厥國相的面前。
“請!”
秦祿端起茶盞,輕輕飲了一口。
看到秦祿如此風輕云淡的模樣,他竟然隱隱相信了幾分。
這真是令他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
他只覺得在自己的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份一定不普通!
雖然他已經看到了這一點,但是想要再往下看穿一層,卻是怎么都做不到了。
“請!”
突厥國相禮貌之下倒了一杯茶水,也喝了起來。
在他身旁的兩個突厥王子可就沒有這么好的脾氣了,一聽說連王侯都可以買賣,他們一路上對于大秦形成的畏懼心理,直接就破裂開了。
二人相視一笑,自顧自的喝著茶,互相用眼神交流著此刻的情況。
“不知道閣下對于大秦皇帝...”突厥國相覺得還是眼下做好這一件事情為妙,所以就把買賣王爵的事情放置不提。
“你們想要知道那一方面的事情?我都可以給你們解答!”秦祿面皮一扯,整個人戰(zhàn)術后仰。把自己的身體放的很是輕松。
見狀,突厥國相愣了一下。
如此自信的人,莫非是大秦皇帝身邊的人?
想來想去,也正是有這么一個可能才說得過去。
一念及此,他眼皮抽了一下。
怪不得這個家伙這么自信,要不是皇帝身邊的閹人,他都不信!
“那請問,大秦皇帝夜御幾女?”
嘶!
這個問題讓秦祿自己都愣了一下。
這問題問得好呀!
角度刁鉆,甚至可以說是把很多信息都包括進去了。
若是回答的有鼻子有眼的,那自己的身份不用說,也可以猜出來了。
若是回答不上來,那自己估計也就是一個水貨,說的話也是不足為信。
秦祿微微一笑。
“聽人說,大秦皇帝乃是七次郎?!?p> “七次郎?”
這么一個詞,突厥國相還是頭一次聽說,所以他的臉上浮現的是一陣陣的疑惑。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過來。
“呵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看來大秦皇帝的身體還是不錯的嘛!”
他問完這一個問題,就開始醞釀下一個問題,一旁的突厥王子早已經憋的面目通紅,而一旁的陶平則是笑瞇瞇地看著這邊的幾個突厥人。
皇帝陛下親口和你們說這個,看來是準備把你們當成肥羊宰了!
“剛才那個問題,是免費送你們的,眼下若是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就要明碼標價了!”秦祿立馬開口,把突厥國相想要說的下一句話給堵住了。
“什么?”
“回答幾個問題,你還想著要錢?”
突厥二王子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手已經按上了腰間的匕首。
但是秦祿看也沒有看他,只是端起茶盞飲了一口。
“買賣,買賣,有買才有賣,你們若是不想聽,我也可以不回答。但是你們想聽,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秦祿說完,目光冷冷地看向桌子另一側的突厥國相。
突厥國相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雖然他很想再問幾個問題,但眼下的形勢...
“國相問便是,父汗這一次出來,錢財是隨意國相支取的!”
四王子正是這一次出行的錢財掌管者,他很看好國相做的這一件事情。
若是問出來一些有利的事情,那對他們這一次大秦出行,可以起到很大的幫助。
“你們不想用錢買,這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們問一個問題,我也要問一個問題?!鼻氐撜f出了他真實的目的。
錢財,他缺那東西嗎?
他不缺!
他缺的是對于東突厥這么一個游牧國家的充分認識。
“好~!”突厥國相一口應承下來。
這樣的生意,可以說是很劃算的。
“那好,下一個問題,我先來問!”
秦祿淡然一笑。
“你們這一次來到大秦,真正的目的應該不是和親吧?”
這一個問題問出去,秦祿明顯看到兩個王子還有突厥的國相身體都有一些僵硬。
國相思考了片刻,覺得這一件事情早晚都要被大秦皇帝知曉,眼下回答也不是不可以。
“我們突厥,身處大秦東北,地廣人稀,但是草場分布極為不平衡,有的地方草場多,有的地方干脆就沒有草場?!?p>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我們這一次來,就是為了找大秦租一些地方,用來放牧。”
突厥國相說的很是委婉,但是他卻掩飾不了他們這一次來大秦的險惡用心。
“呵呵!”
“你們現在就差說,你們想要把匈奴人的草場占據下來了?!?p> 秦祿伸出一只手,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
這個條件他不是不可以答應,但是要看突厥人這一次能夠拿出來多大的誠意了。
“現在該我們來問了!”
二王子站了起來。
“你們大秦,眼下那么多的好東西,都是從哪里來的?”
二王子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是無法遮掩的貪婪的目光。
“好東西?呵呵!”
秦祿拍手叫好。
“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好東西?”
一抬眼,二人目光相對,一個照面,二王子就被秦祿那眼神里的兇狠給嚇到了。
這眼神,他只在自己的父汗眼睛里看到過,那是對于貪婪者的無情。
“就...就你們這酒樓里的東西,都是哪里來的?”
他再一次重申。
這下,秦祿哄然大笑。
“那不過是陛下閑著無聊的事情想出來的東西!”
“若是你們動動腦子,也不是不可以想到這么好的東西,這些東西就長在人的腦子里,只不過呀,有些人的腦子太大,那東西找不到出路,就憋死在了里面!”
秦祿笑著說完,隨即起身。
“就到這里吧!我累了,有機會我們再見!”
秦祿提腿就往外走。
知道被他羞辱的二王子腦子一熱,立馬拔刀就朝著秦祿刺了過來。
“咔!”
只輕輕地一下,秦祿就把這家伙手里的匕首奪了下來。
然后往下一帶,反手往上一挑。
一只鮮活的手掌“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好刀!真是好刀!”
秦祿看向一旁的突厥國相,一個眼神以后,他大步而去。
屋里,是二王子痛苦的慘叫,還有那國相無意義的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