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恨不得把這對狗男女千刀萬刮
李海蘭大腦嗡了一聲,整個人癱倒在君建成懷里,不敢相信的看向醫(yī)生:“是不是檢查錯了?這怎么可能呢?”
她簡直無法相信,她聽到的這些是真的。
君建成此時表面雖然很鎮(zhèn)定,但內(nèi)心已然有種要崩潰的跡象。
醫(yī)生的話,深深的打擊到了他。整個人如同做夢般,腦袋昏昏沉沉的。
“軒少小小年紀卻縱谷欠過度,導致那里不舉。我是一醫(yī)院這方面的專家醫(yī)師,如果君先生和君太太不放心,可以去其它醫(yī)院再檢查一遍??梢哉f,軒少這種情況,就是送到國外最好的醫(yī)療研究團隊那里,都無法根治?!?p> 主治醫(yī)生似是見慣了這種情況,淡漠的把檢單子遞到兩人面前。
君建成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回神。
李海蘭卻不敢接。
如果說之前的檢查結果讓她無法接受,那最后那句無法根治,讓她徹底失了方寸。
她一把扯過檢查報告,看也沒看,直接撕成幾份,丟在地上,抱著君建成大哭起來。
病房的門并沒關緊,躺在病床上的君子軒把外面醫(yī)生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心底的恨意如同洪水猛獸般,凝聚在一起,蓄勢待發(fā)。
是蕭酒,是那個賤女人。
一定是她,他才會失去理智和那些惡心的大老爺們滾在一起。
他的人生,被蕭酒這個賤人給毀了。
還有君末那個雜種,雖然沒殺他,但廢了他的雙腿,和殺了他有什么區(qū)別?
他恨,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一對狗男女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明明他計劃的那么周全,結果卻賠了自己的一生。
一想到以后,他要永遠的坐在輪椅上,不僅連女人都碰不了,后代也不會有,他整個人如同發(fā)狂的野獸般嘶吼了一聲,雙目猩紅的發(fā)誓:“君末,蕭酒,我君子軒將和你們不死不休?!?p> 聽到聲音,君建成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他拉住還在傷心不已的李海蘭跑進病房。
“爸,媽,我不甘心。我要君末和蕭酒死。我要讓他們死。啊……”
君子軒發(fā)瘋了一般,抓住手邊的東西就往地上砸,發(fā)泄著心底的恨意。
“好好,兒子,你放心,媽一定會給你報仇?!?p> 李海蘭抹掉眼淚,眼底閃過一道惡毒的光。
她轉臉看向君建成,眼神變得冰冷:“老公,子軒都成這樣了,你難道還顧念著和賀絲娜的夫妻情份?君末是什么樣的人,難道這些年你還沒看明白嗎?他都不承認你是他老子。不把我們一家當回事。難道非到他把我們母子三人逼死,你才醒悟?”
君建成怔怔的望著李海蘭和君子軒,腦海里出現(xiàn)君末那冷漠無情,看到他就一臉厭煩,自從他娶了李海蘭后,就再沒叫他一聲父親的臉。
再看一眼自己現(xiàn)在的妻兒,他沉默了許久,最后似是下定決心一般,神情堅定的說道:“放心,我定會讓君末給子軒一個交待?!?p> “爸,您終于想通了嗎?君末就是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還是他弟弟呢,他都能對我下如此狠手。將來爺爺要是老了,沒人管得住他了。他會對我們一家怎么樣,可想而知?,F(xiàn)在爸要是不對他出手,總有一天會后悔?!?p> 君子軒眼底閃過一道陰森的冷笑。
這句誅心的話,可謂是壓倒君建成心底最后那根稻草。
“子軒,以前是爸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從今天開始,我會聯(lián)合君氏幾個股東,逼君末讓位?!?p> 沒有了君氏總裁這個位置,君末什么也不是。
這么多年,君末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一旦他被拉下馬,找他報仇的人不知凡幾。
到時候就算他不出手,君末也不會好過。
他要讓君末認清現(xiàn)實。
***
君末的別墅里。
蕭酒吃完早餐,李媽媽就把她帶到一個臨時收拾出來的房間里。
“少夫人,按您的要求,這一間房以后就是您的診室。少爺說您需要什么藥材盡管開口。今天有四個病人過來。您什么時候說開始,我就把人帶進來?!?p> 蕭酒點頭:“現(xiàn)在就開始吧!”
她沒想到君末的辦事效率這么高,速度這么快。
她自然也不想耽擱時間。聽倉玖的,多救人,早點把系統(tǒng)積分填平。
第一個病人是被人扶著進來的。
蕭酒聽著對方喘氣的聲音,大概猜到了這人很可能已經(jīng)病入膏肓。
果不其然,一摸脈,蕭酒就了解了病情。
“肝癌晚期,最多還有三個月的時間?!?p> 蕭酒說完,對方就激動的站了起來。
“對,醫(yī)生就是這么說的。那我還有救嗎?”
老人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
“有,我給你開一份藥。只要你能挺兩個月,讓病情不再惡化,兩個月后你來這里,我就可能給你根治。”
蕭酒報了一長竄藥的名字,李媽媽連忙記下。
老人懷疑的問:“這藥是用來熬著喝嗎?為什么是挺兩個月?”
蕭酒不緊不慢的回道:“一份藥分四次藥浴,第一次泡的時候,能承受最高多高的水溫,就看你自己的。第二次藥浴的水溫一定要比第一次的高五到十度。后面依次類推。當然,溫度越高效果越好。藥浴時間也是根據(jù)你的承受能力,泡的越久,身體吸收的藥就越多。如果你在兩個月內(nèi),把這份藥吸收一半,挺過了最后一次,你的病大概就差不多好了三分之一。記住,藥浴期間,飲食一定要清淡,煙酒都不能碰。”
老人懷著半信半疑的心,拿著蕭酒開的藥方被李媽媽送了出去。
他一出門就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君末,有些忐忑的走上前,緊張的問:“君少,我老頭子自知活不久,但也是抱有一絲希望才跟著過來。但是剛剛那小姑娘,她也太小了吧!她的醫(yī)術真的能相信嗎?”
他沒說出口的是,那小姑娘還是個盲人,這年頭,眼睛都看不見,怎么幫人看?。?p> 大老遠把他從京都療養(yǎng)院用直升機運過來,他現(xiàn)在很懷疑,君末是不是在耍他玩。
“信或不信在于您自己。郭老,您反正還有三個月的時間。為什么不賭一賭呢?萬一賭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