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同樣是親媽你眼里只有別人沒有她
李管家聞言,連忙點頭道:“可以啊少夫人。您早該這么做了。平時您去上學(xué),有老太太在,我還能多個說話的人?!?p> “哼,沒有我的同意,你們誰也別想把我媽接走?!?p> 有一張王牌在手,孫慧芳不知道有多硬氣。
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幾分不屑。
她的反應(yīng),早就在蕭酒的預(yù)料之中。
所以剛剛和李管家說話,也沒刻意避開孫慧芳。
她的眼睛馬上就要好了,現(xiàn)在積分完全可以在系統(tǒng)里兌換一個十年份的心臟。
一旦外婆恢復(fù)正常。
孫慧芳就再也蹦跶不起來。
再說,經(jīng)此一事后,蕭酒相信,以外婆的性格,估計會提出和孫慧芳斷絕母女關(guān)系。
蕭酒自然樂見其成。
一個多小時后,搶救室的門打開。
醫(yī)生一臉嚴(yán)肅的走了出來。
“我媽怎么樣了?”
孫慧芳推開站起來的蕭酒,搶先一步湊到醫(yī)生面前,隨意的問道。
“你們是誰在照顧病人?明知道她這種病不能受刺激,還要惹她生氣?!?p> 孫慧芳假笑了兩聲,雙手在左右鬢角處捋了捋,直接避開這個問題。
醫(yī)生看著孫慧芳,暗自搖了搖頭,說道:“患者的病情暫時穩(wěn)定住了,但以后每天都要吃藥,先住一周的院,看看情況,如果一周后病情穩(wěn)定,就能出院回去休養(yǎng)。要是情況不妙,就要二次手術(shù)。第二次手術(shù)非常危險,你們家屬要做好準(zhǔn)備?!?p> 醫(yī)生說完,吩咐護士把尚未醒來的余英蘭推去病房。
孫慧芳只說了一句去交費用,就再沒出現(xiàn)。
蕭酒和李管家兩人在病房里等了半個多小時,余英蘭才悠悠轉(zhuǎn)醒。
睜開眼看到蕭酒,余英蘭頓時老淚縱橫。
她拉住蕭酒的手,痛哭道:“小九啊,你別再管外婆了。你媽她瘋了?!?p> 想起孫慧芳對她所做的一切,余英蘭現(xiàn)在想想還是心有余悸。
那一刻瘋狂的孫慧芳,哪像是她的女兒,說是惡魔都不為過。
她是真的害怕了。
她想回鄉(xiāng)下去了。
蕭酒心底閃過一抹殺意,握住余英蘭的手安撫道:“別擔(dān)心外婆,以后她再也不能傷害到您了。陳家您就別回去了。出了院就和我一起住在君末的別墅里?!?p> “不行,不行。小九,你現(xiàn)在只是訂婚,還沒結(jié)婚,我住過去不好。外婆也不想打擾你們?!?p> 蕭酒輕拍著她的后背順著氣:“外婆難道忘記,還有一周就是我生日了嗎?當(dāng)初不是說好,我生日這天就和君末去領(lǐng)證的嗎?您不想親眼看看我的結(jié)婚證?不想和我一起過二十歲生日嗎?”
“那怎么能不想。外婆早就盼這一天了?!?p> 余英蘭抹掉臉上的淚,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蕭酒輕舒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打開。蕭酒還以為李管家進來了。
卻沒想到,是孫慧芳。
她一進來,就對蕭酒囂張的說道:“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醒了。你是不是該給君末打電話了?”
反正李管家都把事情告訴蕭酒了,孫慧芳也不想再重復(fù)一遍。
直接開門見山。
她剛剛?cè)チ肆硪粭潣堑牟》繀^(qū)。
陳玉立的情況不僅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有種即將發(fā)作的趨勢。
醫(yī)院的抗病毒藥已經(jīng)不起作用。
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拿到解藥。
她把自己的計劃告訴陳延準(zhǔn)后,沒想到老公第一時間支持她這么做。
就如老公所說,蕭酒本來就是一個廢棋。
現(xiàn)在也只是廢物利用。
只要解了陳玉立的毒,就算翻臉,也沒什么。
今年,陳家憑借著和君氏合作的項目,成功榮登南淮第一首富的寶座。
以后就算再和君末合作,也要這次項目到期。
至少要等三年后。
那么長時間,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所以,孫慧芳聽了陳延準(zhǔn)的分析后,對蕭酒已然沒了耐心。
余英蘭看著理直氣壯的孫慧芳,失望之極。
她拉緊蕭酒的手,用行動表示,讓蕭酒不要理孫慧芳。
蕭酒會意,用手指在外婆手心輕點了幾下,表示知道了。
婆孫兩人默契的直接無視了叫囂的孫慧芳。
等了許久,也沒見蕭酒理會自己,孫慧芳?xì)獾难劬Πl(fā)紅。
“你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蕭酒,今天這個電話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孫慧芳兇神惡煞的站在蕭酒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指差點就戳到了蕭酒的腦門。
余英蘭見狀,把蕭酒往自己身邊拉了一下,與孫慧芳對視道:“你如果不嫌丟人,給我趕緊滾。我不想再看到你?!?p> 孫慧芳?xì)獾拇笮Γ骸澳憧烧媸俏业暮媚赣H啊!您外孫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命懸一線,你都能無視,您還是我親媽嗎?”
余英蘭跟著也氣笑了:“那你不也是小九的親媽?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別人,就沒有她?”
孫慧芳頓時語塞,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就在母女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房門被敲響。
蕭酒說了一個進字。
就見李管家推著君末進來了。
看到君末,孫慧芳即高興,又害怕。
一時間,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君末和李管家無視她,來到病床前,對余英蘭噓寒問暖。
孫慧芳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卻在君末那雙洞悉人心的冷眸下,咽了回去。
“陳夫人是不是該離開了?”
君末面無表情的望著孫慧芳,只隨意的一句話,都能把孫慧芳嚇的心驚肉跳。
雖然君末坐著輪椅,但他的氣場太強大了。
以前是因為蕭酒的原因,面對孫慧芳,他收斂了自己。
但是今天,他直接在孫慧芳面前,釋放了自己的氣場。
孫慧芳直覺得自己在君末面前,連抬起頭,都沒資格一樣。
她嚇的通體生寒,小腿發(fā)軟。心中升起想要逃跑的沖動。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
她生生的克服著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免強抬起頭,面帶祈求的看著君末:“君總,請您看在我母親和女兒的份上,幫幫我行嗎?就這一次。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再也不來煩您了。”
蕭酒嗤笑:“這話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孫慧芳不敢對君末做什么,但面對蕭酒,她還是很有優(yōu)越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