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隊已經(jīng)開始了嗎?”
蘇明鏡低下頭來看了一眼下邊的景象。
沉默了一下,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這個村子已經(jīng)被來襲的忍者們攻陷,這幫人來勢洶洶,綜合戰(zhàn)斗能力遠勝于一般的忍者,且渾身上下都不露出一點的痕跡來。
單看他們露出來的有限的皮膚,根本沒辦法判斷他們是來自哪個讓忍村的忍者。
不過,大概率不是云隱的那幫蠻子。
畢竟云隱那幫忍者,從上到下都帶著點莽子的風(fēng)氣,或者說他們歷屆強者們的性格都和主流村落格格不入。
與其說是忍者,還不如說他們更像是一群抱團的浪客,強是真的強,浪也是真的浪。
甚至于村子里很多人的膚色都有些特殊,總會讓蘇明鏡想起東南沿岸小部分地區(qū)里泛濫成災(zāi)的特殊群體。
這種從形象到行為到膚色到作風(fēng),都和主流忍者之間格格不入的氣質(zhì),真不是那么好隱瞞的。
但是無論如何,這幫將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的忍者,絕對不可能是那些小國忍村出來的家伙。
哀嚎、慘叫,最終淪為煉獄。
蘇明鏡臉色有些發(fā)冷,他不喜歡這樣的場景,這甚至不算是忍者之間的敵對,而是一場泯滅人性的屠殺。
“蘇明鏡,你要忍住……”
他在自己心中低聲念叨了幾聲。
雖然以他的實力來說,想要殺死這些人還算是容易的,但是想要不傷害到其他人且不付出任何的代價,基本是不可能的。
“關(guān)隊,情況有些不對,這些忍者不像是那兩個忍村的忍者。”
隊伍頻道中只能聽得見蘇明鏡的聲音,差不多過去了十秒鐘,他才聽到了關(guān)牧歌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傳來:
“有沒有一種可能,想要渦之國死的,不僅僅是云隱村和砂隱村?”
蘇明鏡沉默了片刻之后說:“果然,這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
“其實你應(yīng)該早就能想到的,如果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都還活著,還在木葉掌權(quán),渦之國反而不會遇到什么致命的危險?!?p> “是啊……終究還是因為封印術(shù)嗎?”
“是的,在忍界,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兩人要單獨劃分為獨一檔;
少部分如二代雷影、完美人柱力之類的遠勝于其他影的強者再單獨劃為一檔;
能夠使用尾獸力量的人柱力以及各大忍村絕大部分的影們要低一檔?!?p> “所以,比起不斷更替的影們,只要掌握好封印術(shù)就可以世代傳承的人柱力,無疑就是這個世界最好制造的能與影們交鋒的強者?!?p> ?。ㄔ谠?,硬要說起來其實是沒有影級這個概念,更沒有超影這個概念的,影更多的是象征一種ZZ地位,而不是單純的忍者戰(zhàn)斗力的衡量標準)
“所以說……”
“這些忍者是從木葉之中出發(fā)的?!?p> “這可真是……殘酷啊?!?p> 蘇明鏡低聲嘆息,再次對這個忍界產(chǎn)生了新的感想。
“關(guān)隊,我想出手了?!?p> “想要出手就出手吧……別把自己憋壞了?!?p> “我可不是陸林?!?p> 蘇明鏡不咸不淡的說道:“我是不會對迷霧生命抱有任何的同情的……
我的爺爺,我的大舅、三舅、二叔、三叔還有我哥,都是死在了迷霧地帶的戰(zhàn)斗之中。
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恃強凌弱罷了,尤其是……”
他看向了那些連稚童都不打算放過的忍者們,老弱病殘,見者就殺。
在那火光交織之中,隱約能看見一個蒼老的人影緩緩的走出來。
……
“殺夠了嗎?”
看見那個白發(fā)蒼蒼的人影終于愿意現(xiàn)身,那些四處掀起屠殺的忍者們終于停了下來。
為首的那個忍者悶悶的說了一聲:“能用這點小伎倆逼出您來,說明我們這次的做法作對了?!?p> 那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眼中滿是悲痛,放眼望去,那些熟悉的人幾乎已經(jīng)死的差不多了。
這座村莊已經(jīng)完全毀了,它賴以發(fā)育和成長的漩渦族人們已經(jīng)死絕,只剩下少數(shù)那么一點人,被這群不知名的忍者們鎖在地上。
他語氣悲涼,拳頭握緊了又松開,蒼老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停止,就連呼吸間的起伏都不那么明顯了。
他的身體在發(fā)抖,不是因為畏懼,而是因為燒不完的怒火。
“那些孩子還小,他們中絕大多數(shù)都還是少不更事的年紀,你們直接把他們帶走,從小開始培養(yǎng),他們不僅不會來報復(fù)你們,還能成為你們的助力?!?p> “為什么?為什么要對他們趕盡殺絕??!”
“忍者殺死宿敵,這有什么問題嗎?還是蘆名大人您身為前族長,和千手家的那位大人結(jié)盟之后,就已經(jīng)忘記了,忍者,本就是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人了?”
那名用黑布隱藏起外貌的忍者領(lǐng)隊冷笑了一聲,話語中絲毫沒有對漩渦蘆名這位一手創(chuàng)建了渦之國,帶領(lǐng)漩渦一族崛起的封印術(shù)祖師爺?shù)淖鹁础?p> “我看也未必吧?!?p> 漩渦蘆名蒼涼的笑出聲來。
他早就不是當(dāng)年那個能夠帶領(lǐng)族人叱咤風(fēng)云的強者了,歲月壓彎了他的腰,過量提取查克拉本身也對他的生命造成了影響。
但唯獨有一點,他對局勢的判斷和對戰(zhàn)爭的智慧,隨著這戰(zhàn)爭不斷的忍界一起,在他心中留下了刻骨銘心的痕跡:
“是因為要殺死宿敵,還是不希望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殺死我們的你們是誰?
也對,我們漩渦一族的紅發(fā)實在是太過明顯,如果直接把我們放入到‘根’中,就算再怎么隱瞞,你們也沒辦法保證會不會出現(xiàn)疏漏。
畢竟,你們?nèi)套迨悄救~的忍族,但木葉卻不是忍族的木葉?。∧呐履銈兿胍覀兊拿?,以根來汲取我們的血肉,壯大木葉這顆樹苗,卻也還是怕你們的盟友離心離德吧?!?p> 他笑得瘋癲,只是最后卻冷冷的看著這群忍者。
無論是任何一個忍村,都不介意吸納容易被控制的漩渦一族的幼童。
無論是把他們培養(yǎng)成廉價的殺人工具,還是不斷產(chǎn)子的生育機器,甚至是能夠用自己的體液來治療忍者的奶牛,沒有任何一個忍村會拒絕。
除了——
木葉?。?!
那領(lǐng)頭的忍者笑笑說道:“看樣子蘆名老族長很看得起我們啊,木葉那個忍界之暗,霍,好大的名聲,沒想到我們這群人也有資格擔(dān)上這個外號。
該是感謝呢?還是說上句榮幸呢?不過,我們的目標本來就不是您啊?!?p> 漩渦蘆名瞳孔微縮,心中產(chǎn)生了巨大的不安。
只見那一片廢墟之中,有一名忍者迅速朝著這個方向靠近。
前所未有的恐懼讓他張大了嘴巴,完全說不出話:“漩渦飛宇,你在干什么?”
那名靠近了這一眾忍者的中年人,在即將靠近的時候停住了腳步:“蘆名大人,這一切都是為了救您的姓名。”
這名名叫漩渦飛宇的中年人低下了頭,根本不敢和這個為漩渦家族,為渦之國風(fēng)險了一輩子的老人對視。
他轉(zhuǎn)過頭去,對著那群忍者們說:
“你們要的封印術(shù)密卷,基本都在這里了,金剛封鎖、四象封印、里四象封印……還有很多封印術(shù)的基礎(chǔ)知識,全都在這里了。”
“按照約定,我們會放了你們尊敬的蘆名大人,那么現(xiàn)在,交換吧?!?p> 忍者頭目的聲音中充滿了愉悅。
漩渦家的老族長又如何?
封印術(shù)的祖師級人物又如何?
忍者可不是什么偉光正的職業(yè),只要能夠完成自己的目的,他根本不在乎采取什么樣卑劣的手段。
不,應(yīng)該說,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忍者使用卑劣的手段完成目的,反而成了一種原罪了?
他蒙在面罩下的來能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是因為忍者集群以后自然而然產(chǎn)生的集體榮譽感?
還是因為那么幾個占據(jù)少數(shù)的怪物們,給了忍者們一個錯覺?一個能夠從陰影之中站出來,活在陽光下的錯覺?
“我把你們要的東西帶來了,現(xiàn)在,讓蘆名大人走吧。”
看到漩渦蘆名安然無恙,漩渦飛宇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釋懷。
他將卷軸放在地上,后退了兩步說。
“我把東西放在這,你們放蘆名大人過來。”
“我得先驗貨?!?p> 那名忍者頭目指揮者一個手下過去拿起卷軸,將卷軸打開之后,掃了兩眼,拿到了漩渦蘆名身前。
“蘆名老族長,忍界都知道您為人處世的準則是信守承諾、不說假話,所以眼前的卷軸是贗品還是真品,請先生確認一下?!?p> 漩渦蘆名臉色暗淡的拿過了那卷軸,仔細打量了良久,最后才抬起頭說:
“那我就講一句真話?!?p> 漩渦蘆名將卷軸放回到那名忍者手中,聲音沉重的說道:
“你手上的卷軸是假的!”
現(xiàn)場本就針鋒相對的氣氛,在他怒喝出聲之后,瞬間冷了下去。
在忍者頭目發(fā)冷的目光中,漩渦飛宇憤怒的聲音與房屋被火焰灼燒的爆響聲交織在一起。
“漩渦蘆名,你?。。 ?p> 漩渦飛宇身體微微向前,卻被其他的忍者直接給攔下。
漩渦蘆名不忍的閉上了眼:“飛宇,信守承諾和不說假話是我的忍道,對不起,我不能說謊?!?p> “罷了!”
漩渦飛宇后退了兩步,本來慘白的臉色變得有些漲紅:
“您待我親若弟子,咱倆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今天我漩渦飛宇就陪您同月同日死,你,做你的真族長,我陪你?!?p> 一口熱血哇的一聲噴在了卷軸身上,在忍者們猙獰的視線中,漩渦飛宇像條狂犬一般撲向了這群忍者,逼得最前方的兩人被迫近身格斗。
但,區(qū)區(qū)漩渦一人,怎擋得住一群精銳忍者的襲殺?
幾乎是在幾個呼吸之間,他就瞬間被忍者們限制住,身體直接被忍體術(shù)攪成了一灘爛泥。
在漩渦蘆名悲慘的閉目等死之中,風(fēng)里傳來了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聲音。
“凍結(jié)?!?p> 噴涌的冷氣瞬間有若實質(zhì),在漩渦蘆名張開雙眼之后,看到的是彌漫在空氣中的淡淡白霧。
那是在大范圍的凍氣中被冷凝了的液滴。
而那些忍者……那些忍者已經(jīng)再也沒有了動靜。
他們不是被這類似水無月一族的冰遁忍術(shù)殺死的。
漩渦飛宇,這位被他從小帶在身邊撫養(yǎng)到大的孩子,他那身上被忍具和忍體術(shù)撕裂的傷口和大洞中,近乎上萬根尖銳的銀白色固體打穿了那些黑衣忍者的身體。
以漩渦飛宇為中心,綻放出的是沾染了鮮血的凋零冰晶。
那是只有在被關(guān)牧歌感染之后,蘇明鏡才能將自己的霜凍魔法和天啟病毒之間進行完美融合,讓天啟病毒在短時間內(nèi)無視寒冷,直接釋放出的穿刺法術(shù)。
也是隊伍里第二個基于關(guān)牧歌力量體系開發(fā)出的融合技——
雪之花。
那灼灼燃燒的矮平房屋突然轟塌,灼燒的煙塵之中,一名青年男子緩緩走來。
他一只手拿著一根巨大的法杖,另一只手推舉著一本攤開的魔導(dǎo)書。
一步、兩步……直至越過漩渦蘆名,撿起了地上那染血的卷軸。
他不緊不慢的攤開卷軸,瞳孔中閃爍著肉眼可見的銀光,沒多久,他將這個卷軸合上,摔倒了漩渦蘆名懷中。
“和我想的一樣,卷軸是真的?!?p> “你們這些強盜……”
老族長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瞧您說的,我們可真算不上強盜,強盜可沒有我們做的過分,但您應(yīng)該也清楚,無論對于渦之國而言,我們到底意味著什么……”
蘇明鏡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悲憫,但唯獨沒有后悔這種情緒。
“你知道為什么漩渦飛宇明明知道,如果將這個封印術(shù)的卷軸交給這群忍者,渦之國憑借著封印術(shù)和結(jié)界所構(gòu)建起來的防御系統(tǒng)會很快的崩盤的?!?p> “因為這個人看的比你們更清楚啊,無論是否交出封印術(shù)卷軸,都不可能讓渦之國幸免于難,最多就是稍稍咽喉了渦之國滅亡的時間罷了?!?p> 蘇明鏡看著這位漩渦一族的老組長,聽說他是一路見證了木葉雙雄叱咤風(fēng)云的時代的老人。
但此刻,他腦海中回蕩著的卻是關(guān)隊告訴他的話:
“在缺乏超影的時代,漩渦一族的封印術(shù)動搖了所有擁有尾獸的忍村的統(tǒng)治,無論渦之國的人民是否愛好和平,這都不重要。
毀滅你,與你何干?!?
緋色回響
撲街日記:手指遲遲沒恢復(fù),打算明天去醫(yī)院看看,還是不能煒疾忌醫(yī)。今天這一章是大章,沒有注水,一整章看完會更舒服一點,我接著給我的手泡熱水去了,晉級就很開心,是游戲頻道的小編力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