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聽說溫特助是秦溪十分有力的左膀右臂,那么工作應(yīng)該不會太過輕松,真的不必要太勉強(qiáng)了。”
陸書硯在這件事中絕對是占據(jù)著主導(dǎo)的,甚至都有點(diǎn)太過強(qiáng)硬了,和平時他給人最深刻的平和印象相差是十分大的。
“一點(diǎn)都不勉強(qiáng),倒是你來回奔波的話有些太勞累了,也要考慮到年齡和身體,操勞過度累倒了才是得不償失?!?p> 說起年齡,其實(shí)秦溪他們?nèi)硕疾畈涣硕嗌?,也是許多年前的同班同學(xué),雖說關(guān)系絕對不至于一同回家,但也并非爭鋒相對。
卻沒想到因?yàn)檫@么一件小事,如今連年齡都被牽扯出來了。
這可真是……太幼稚了些。
若是讓只對他們有個了解的旁觀者來看,想必是一定會被驚掉下巴的,畢竟他們兩人何曾有過這么個態(tài)度?今天這一幕著實(shí)太難見到了。
也不知該說他們兩人誰更較真才好了,因?yàn)閹缀跏谴蟛畈徊畹摹?p> 秦明景一直在邊上聽著,中間差點(diǎn)笑出聲來,但是只能強(qiáng)忍著不笑,因?yàn)檫@絕對不是一個適合笑的地方,也絕對不是該被打斷的地方,否則接下來的話豈不是都聽不見了?
然而秦明景如今的這個念頭也沒能持續(xù)多久,因?yàn)榍叵獩]有和他一樣看接下來局面的念頭,便終于在這火焰漸息的時候開口了。
“溫青竹,別說了?!?p> 她在話里喊了一個人的名字,讓他不要再說了。
這絕對不是一個命令的語氣,而是一句淡到聽不出她意思的話,或許適合被稱之為平靜如水。
男人輕輕回應(yīng),連這簡短的一個字都顯出親昵:“好?!?p> 秦溪接下來的話是對另一個人說的,自然就是陸書硯:“溫青竹考慮的的確是重要的,你不應(yīng)該把自己的時間浪費(fèi)在這些小事情上。”
她甚至沒有接下陸書硯這些已經(jīng)能夠被稱為討好的話語,就這樣把他連著三次的話語都壓了回去,并且拒絕地毫無余地,完全沒有給他再張第四次口的機(jī)會。
秦溪:“至于你說的那些需要靠秦明景這份家教工作來接濟(jì),那就等到你真正窮到這個地步的時候再來找我吧,到時候我會給你開這個后門的?!?p> “不過最好不要到這么一步,否則我需要考慮你能不能教的好秦明景,畢竟你現(xiàn)在在做的是自己的事,如果連這都做不好的話,那么我考慮一下也不過分吧?!?p> 如今一來,玩笑的變成了秦溪,不過她的玩笑話說的并不怎么有趣,倒有些像是生拉硬拽而來,專門為了緩解這個氛圍的。
而氛圍好像的確被她這幾句話給拉回來了,又或者陸書硯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尷尬。
他笑著說,不見被幾次拒絕之后的冷漠難看,還是一副很好看的笑臉:“好啊,那我將這句話記在心里了,如果真有這么一天,那你可不能食言?!?p> 秦溪這次一口答應(yīng)下來:“行,絕對不會食言?!?p> 如此一來,這么大的一個插曲好像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