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8 色易熏心,槐樹村
深夜,監(jiān)管大媽開始犯困,便對葉瑩說到:“晚上一定要把衣服洗完,洗不完明天沒飯吃?!?p> 留下一根火把后,監(jiān)管大媽便轉(zhuǎn)身離開。
昏暗的火光下,少女默默洗著衣服。
由于手很痛,葉瑩洗衣服的速度很慢。再加上沒有洗過衣服,洗的不干凈,一直被監(jiān)管大媽要求重洗。
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葉瑩也沒洗好幾件衣服。
黑暗中,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靠近。
直到黑色的影子出現(xiàn)在水盆中,葉瑩才發(fā)現(xiàn)面前多了一個男子。
葉瑩嚇了一跳,眼中充滿了驚恐,大喊:“你是誰?”
男子也有些驚慌,壓低聲音說的:“噓!小聲一點,不要叫,我是來幫你的?!?p> “幫我?你為什么要幫我?”葉瑩警惕的緩緩向后退,雙手護(hù)在胸前。
“這么多衣服,你一個人肯定是洗不完的,只要和我那個,我每天晚上都能來幫你洗衣服。”男子渴望的目光不斷在葉瑩身上流轉(zhuǎn)。
“不可能,你給我滾?!比~瑩面露厭惡。
男子顯然不甘這么離去:“一次,只要一次就可以?!?p> “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葉瑩怒道。
男子也怕葉瑩真的叫人,只能連忙快步離去。
見男子離開,葉瑩松了一口氣。
但她現(xiàn)在看四周,總感覺有人躲在暗處窺視,想要悄悄靠近,圖謀不軌。
委屈,害怕,疼痛,后悔,一系列情感蜂擁而至,讓葉瑩忍不住哭泣起來。
“嗚~嗚~嗚……”
漆黑的夜里,冷風(fēng)呼嘯,伴隨著女子的哭泣聲,讓人心中發(fā)毛。
“你……你為什么要哭?”
忽然一道詢問聲響起,葉瑩連忙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名守夜的護(hù)衛(wèi)。
“我沒事?!比~瑩對護(hù)衛(wèi)也不信任。
“如果有什么麻煩,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火云,我就在不遠(yuǎn)處巡邏?!被鹪颇樕珴q紅,充滿期待的看著葉瑩。
男人是一種追求視覺的生物,顯然,火云也被葉瑩的容貌和氣質(zhì)吸引。
但對于葉瑩來說,一名護(hù)衛(wèi)的名字根本不值得她記住。
雖然她現(xiàn)在落難了,但眼光和見識依舊還沒改變。
即使是沒毛的鳳凰,也看不上野雞。
“嗯,你可以離開了。”葉瑩同樣警惕的看著火云。
“好,如果遇到麻煩,記得叫我?!被鹪埔徊饺仡^,戀戀不舍的離去。
等火云走遠(yuǎn)后,葉瑩厭惡道:“為什么所有男人都一個德行?”
話一脫口,葉瑩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個人。唯有那個人,對她的容貌不為所動。
“是我不夠美嗎?”葉瑩又不由對自己的容貌產(chǎn)生了懷疑。
女人就是這種奇怪又矛盾的生物。
不遠(yuǎn)處,火云看著葉瑩的身影,癡癡的笑著。
第二日,布滿血絲的眼球睜開一絲,紅色的血光照耀大地。
葉瑩一夜未睡,疲憊不堪,雙手浮腫,可衣服還是沒有洗完。
所幸的是,白天趕路,可以在馬車上睡覺。
這個時候,葉瑩發(fā)現(xiàn)那個年輕的商隊首領(lǐng)從馬車上下來。
他這么早起來做什么?
葉瑩心中不由產(chǎn)生好奇。
然后她便看見李牧民來到一片空地上,打起了自然神拳。
葉瑩不知道什么是拳法,只覺李牧民的動作充滿了自然的美感與力量,帶有某韻味,十分吸引人。
不知不覺,李牧民的身影便烙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沒過多久,葉瑩又看見昨晚那個護(hù)衛(wèi)也來到了空地上。
“首領(lǐng)?!被鹪菩卸Y喊到。
“嗯?!崩钅撩衿降幕貞?yīng),看了火云一眼:“你昨晚沒睡?”
“昨晚沒睡好?!?p> 其實,火云昨晚見葉瑩沒去睡,就沒去換班,一直“陪”到了早上。
李牧民也不在意:“跟著一起練吧?!?p> “是?!被鹪聘毩似饋?。
葉瑩見火云動作僵硬,模仿拙劣,便失去了興趣,重新盯著李牧民。
而火云在練習(xí)的同時,也在偷偷瞄向葉瑩所在的位置。
“她在看我!”
看到葉瑩看著這邊,火云頗為興奮賣力。
這邊,葉瑩正看著入神,耳邊響起了一聲呵斥:“洗了一個晚上,才洗了這么幾件衣服?”
葉瑩委屈道:“我沒有偷懶,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洗了。”
“哼,你今天不準(zhǔn)吃飯!”監(jiān)管大媽一臉兇相。
而許誠,因為背后有傷,昨晚只能趴著睡。
現(xiàn)在一大早,他又要帶著傷去割草,每一次彎腰,都覺得背后撕裂般的疼痛,讓他齜牙咧嘴,滿頭大汗。
等他割完草,背后衣服上多出了一條血印,臉色煞白。
他昨晚本打算去看葉瑩,但又怕背后的傷被發(fā)現(xiàn),所以沒去。
吃過早飯,商隊再次啟程。
兩個時辰后,黃粱來到李牧民的馬車外:“首領(lǐng),看見前面的村子了,根據(jù)地圖,應(yīng)該是叫槐樹村?!?p> “嗯,和之前一樣,你們和村民交易,我一個人進(jìn)村走走。”李牧民紛紛道。
“是。”黃粱也不問李牧明去村里干嘛。
很快,商隊在槐樹村外停下。
李牧民走出馬車,立馬被一顆碩大無比槐樹吸引了目光。
這顆槐樹主干如山峰,枝繁葉茂,宛如一把巨大的傘,將整個村子覆蓋,并且垂下一條條藤蔓。
李牧民從未見過如此龐大的樹,怪不得村子以槐樹命名。
收回目光,再看向村口的那些村民。
這些村民個個身形消瘦干枯,其中不少人頭發(fā)花白。
在這個世界,活到中年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沒想到這個村子居然有這么多老人。
李牧民頗為詫異:難道這個村子不需要獻(xiàn)祭?
商隊才剛剛停下,商品還沒擺出來,村民們依舊站在村口沒有動。
李牧民向一名白發(fā)的村民走去:“老丈,今年高壽。”
白發(fā)村民發(fā)出蒼老的聲音:“我今年三十?!?p> 李牧民一愣,眼前這個村民滿頭白發(fā),一臉皺紋,完全是七八十的模樣,怎么會才三十。
于是,李牧民再次確認(rèn)道:“才三十?”
村民點了點頭。
是老年癡呆,還是槐樹村的土地神會吸取陽壽?
李牧民走向另一名白發(fā)村民:“老丈,今年高壽?”
“三十二。”
一連問了好幾個,這些滿頭白發(fā)的村民,都說自己是三十左右。
理發(fā)的小強(qiáng)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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