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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日月神教開始掠奪氣運

第五十章 盜圣的抱怨

從日月神教開始掠奪氣運 墨淵九硯 2097 2022-05-25 18:27:22

  屋頂上,一身黑衣的俊朗青年正四處張望,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那個舊貨市場在哪?大晚上的,還真是不好找啊。要不先在這客棧住下?明天再去找找?”

  黑衣青年喃喃低語,隨后更是直接坐了下來。

  “算了算了,先休息一會,趕了一天的路,累死人了?!?p>  房間里的許逍并沒有聽到黑影青年的呢喃低語,他只是察覺到對方似乎沒有走的意思,這讓他更加警惕了起來。

  “難道是我的身份暴露了?還是沖著日月神教來的?不對,應(yīng)該不是我的身份暴露,不然的話,這人不會逗留,會直接出手將我擊殺。

  沖著日月神教來的?似乎也不太可能。我才加入日月神教一個月,其他門派不會有我的資料。

  衡山派的援兵和王家的人都已經(jīng)死光了,更不可能報復(fù)。那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許逍心中念頭急轉(zhuǎn),察覺到此人輕功極高,自己想躲,絕對是躲不過去的。

  而且沒有明顯的殺意,應(yīng)該不是敵人。

  想到這里,他心中微微松了口氣。

  但對方就這般在他屋頂停留,實在不是個事。

  對方要是不走的話,他這一晚上能睡著就有鬼了。

  許逍將窗戶完全推開,隨后說道:“屋頂上的朋友,不知道因何事停留此地?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下來一敘。”

  既然不清楚對方的意圖,與其隨便猜測,讓自己擔(dān)驚受怕,不如正面接觸。

  若是情況不對,他也能以最佳狀態(tài),立刻開溜。

  屋頂上的黑衣青年聞言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屋里的是個江湖人,而且內(nèi)力不弱,他只是稍有放松,對方居然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哈哈,朋友抱歉了,我只是偶然路過,并沒有打擾你的意思?!?p>  許逍聞言,心中略為松了口氣,但并沒有完全相信。

  “既然如此,相逢就是有緣,不如下來喝兩杯如何?”

  將人引到房中,許逍就多了幾分優(yōu)勢。

  對方的輕功雖然很高,但神行百變在這小空間中,更具神效。

  黑衣青年思索片刻,心中暗道:“此人難道是沖著我來的?不對,聽他呼吸之間的間隔,應(yīng)該只是通脈境而已,絕非我的對手?!?p>  想到這一點,黑衣青年的膽子也就大了幾分。

  “既然朋友盛情邀請,那我就卻之不恭了?!?p>  黑衣青年一個翻身,從窗戶直接跳了進來。

  “好俊的輕功!”

  許逍驚嘆道。

  這一手輕功,確實非同小可,饒是已經(jīng)將神行百變修行到小成境界的許逍也自嘆不如。

  “哈哈,吃飯的本事,還算看得過眼?!?p>  兩人之間互有戒備,場面看上去有些尷尬。

  許逍打量了黑衣青年一番,此人年紀(jì)不大,大約二十出頭,但一身武功卻非同小可。

  至少他看不出具體的境界。

  這份修為,最起碼也是后天境。

  但觀其人卻沒有多少殺氣,反而透露出幾分和善。

  光是這一點,許逍就能夠推斷,這不是個嗜殺之人。

  黑衣青年也同樣在打量許逍,覺得對方不是像是壞人。

  忽然,許逍眼睛一瞇,看到了對方懷里微微露出的一塊玉牌。

  玉牌只露出了一個小角,看上去不是什么好玉,但上面刻著兩個點。

  這顯然是刻著字,兩個點,會是什么字?

  輕功卓絕,年輕俊朗,為人和善,還有一塊刻著字的玉牌?

  一道白光從許逍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已經(jīng)猜出了此人的身份。

  見許逍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懷中,黑衣青年覺得奇怪,也順勢看了一眼。

  原來是自己的玉牌不知道什么時候露了出來,黑衣青年立刻將其塞了回去。

  但許逍已經(jīng)拱手問道:“朋友莫非就是最近聲名大噪的盜圣白玉湯?”

  “你認(rèn)識我?”

  白展堂驚訝道。

  “未曾謀面,卻也曾聽過你的大名。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閣下。江湖之中,如此年輕俊朗的輕功高手,怕是只有閣下一人了。”

  許逍笑道。

  猜出對方的身份,許逍心中的那口氣徹底松了下來。

  看來今天是一場誤會。

  “哈哈哈,有眼光!像我這么帥的,確實少見?!?p>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聽到許逍的夸贊,白展堂頓時對他的好感提升了好幾個度。

  “我剛剛還聽人說起閣下懲戒揚州知府小妾的俠義之舉,沒想到這么快就見到你了。你是正在處理那些家具嗎?”

  許逍接著說道。

  聞言,白展堂臉上的笑容卻變得尷尬了起來。

  “這位兄弟,不瞞你說,其實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我過來就是想要調(diào)查清楚,是誰在用我的名號做這事。”

  白展堂倒也干脆,直接承認(rèn)此事和他無關(guān)。

  “???竟還有這種事情?”

  許逍故作驚訝。

  “可不是?這年頭,行俠仗義還用別人名字的,倒是少見?!?p>  白展堂抱怨不已。

  但他心中更氣的是此人給他加了條罪名。

  以往他偷東西,都是玩兩天再給人送回去,主人家見東西回來了,也少有追究的。

  但這次不同。

  對方直接把東西給賣了,那他可就說不清楚了。

  再說了,誰沒事偷家具???

  要偷也偷銀子啊。

  而銀子這種東西,白展堂是不會還的。

  許逍知道真相,卻不好跟他直說。

  “這倒是個怪事。白兄是想要找那舊貨市場問個清楚?”

  “是啊。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居然能夠?qū)⒛敲炊嗉揖咴谝灰怪g搬到這三百里之外售賣。

  這估計是個組織才能做到。那么多東西,肯定要用車馬運送。一夜間運了三百里,不但得是好馬,還得在中途換馬。

  花費這么大的功夫去做這件事,都可以買一批家具了。真不知道這人到底圖什么。為了給我送名?我也沒這么闊氣的朋友啊?!?p>  白展堂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一股腦地將抱怨全部說了出來。

  也難怪他如此不滿。

  他本來正在一家酒樓里花著別人的錢,吃著肉,喝著酒,聽著小曲,過得美滋滋的小日子。

  突然聽到自己偷到知府頭上去了,直接給他嚇了一跳,這才連忙趕來調(diào)查。

  只是趕過來的時候天色已晚,他也不知道那舊貨市場在哪,才會在客棧屋頂稍作停留,沒想到就被許逍邀請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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