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本世子會當(dāng)和離之事沒有發(fā)生
“有的有的,只是花茶都是挑選當(dāng)季的新鮮花瓣制作而成,所以沒有固定寫在這里,都是有現(xiàn)成的花瓣,馬上就能沖泡好?!?p> 老板趕緊說道。
他早已經(jīng)認(rèn)出這位就是初家嫡女,正是和世子鬧和離回了娘家的那位。
在此之前他也聽了不少關(guān)于世子和世子妃和離的猜測,如今瞧著戰(zhàn)王爺對這位的在乎,連她喝茶的喜好都知道,心里直突突,總覺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對初惋惜的態(tài)度愈發(fā)恭敬。
很快,老板親自端過來花茶和點心:“王爺和初小姐慢用?!?p> 老板滿臉堆笑,躬身告退。
“且慢!”墨易鈞和初皎皎相攜而入,人還未入座便揚聲指使著茶樓老板:“來一壺龍井茶,再添兩份點心,擺到這桌?!?p> 墨易鈞朝著墨擎所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茶樓老板:……
珍簪閣就在茶樓斜對面,剛才里面的熱鬧他也是有所耳聞,本來不全信,現(xiàn)在瞧著,還真比話本子上演的都精彩。
茶樓老板應(yīng)聲去安排,但速度比剛才要慢上許多。
一位是王爺,一位是世子爺,聽誰的,他心里門清。
何況,就墨易鈞昨日所做的那種事情,若初小姐吃下這個悶虧還好,偏偏初小姐選擇同世子和離,那又被戰(zhàn)王爺如此看重,未來之事就不好說咯。
老板想,他只要沒有什么大病,就不會依言聽墨易鈞作死的話。
墨擎用筷子夾了一小塊糕點品嘗,隨后動作自然地調(diào)整點心的擺放,味道不符合初惋惜喜好的,都被他拿到了自己面前。
初惋惜看似面上無波無瀾,實則心中涌起驚濤駭浪。
她的口味,就連尚書府的廚子都未必能把握好,可墨擎卻知曉得一清二楚。
初皎皎蹙眉看著這一幕,心里涌起怪異的感覺。
“阿鈞。”初皎皎輕拽墨易鈞的衣袖,與他一同避到遠(yuǎn)處才開口:“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皇叔對姐姐,很不一般?”
“姐姐雖然是在鄉(xiāng)野中長大的,但她性子溫和,自小也是讀著女誡長大的,她平白無故是不會有和離這種想法的,可昨日,姐姐就像被人蠱惑了一般,天不怕地不怕,連休夫這等大逆不道的言論都說了出來,她,她簡直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p> 墨易鈞緊抿著薄唇,從他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初惋惜的側(cè)顏。
以前,初惋惜的行為沒有絲毫規(guī)矩可言,可如今瞧著舉手投足間都透著高雅,一顰一笑都有著惑人的魅力。
初惋惜是變了,變得膽大妄為,越來越令他捉摸不透了。
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引起他的注意嗎?
墨易鈞想,若是真的,初惋惜的這一招,確實初見成效。
初皎皎本意是想讓墨易鈞猜測初惋惜和墨擎的關(guān)系,讓他阻止初惋惜和墨擎繼續(xù)深交,可瞧見墨易鈞因為她的話,一雙眼睛黏在初惋惜的身上根本移不開,心生嫉妒,恨不得立刻轉(zhuǎn)身就走。
可她知道,這個時候若是她走了,墨易鈞不僅不會追她,回府后還會因此同她置氣。
明日就是回門日,她要告訴所有人她在墨易鈞心中的位置,她機(jī)關(guān)算計就是為了這一天,再真的成為墨易鈞的世子妃后,她要繼續(xù)忍耐。
初皎皎剛說服完自己,正欲揚起笑顏與墨易鈞說話,就見剛才還站在她身邊與她低語的男子,此刻已經(jīng)邁著闊步走到了初惋惜身側(cè)。
“惋惜以為王爺不懂這些風(fēng)花雪月,不曾想,是惋惜狹隘了。”
初惋惜看起來與墨擎相談甚歡,可只有她清楚,她在言語存了多少試探。
從花茶到點心,再到剛才墨擎總能接上她的所提及的話題,初惋惜可以確定,這位戰(zhàn)王爺私下肯定調(diào)查過她。
可是為什么呢?
當(dāng)她抬頭對上墨易鈞目光的時候,初惋惜恍然明白,墨擎會調(diào)查她,應(yīng)是之前她要嫁給墨易鈞的緣故,他恐她在身份上作假,欺瞞了初儕只為能嫁入皇室。
看來,街上墨擎的馬車同她的馬車相撞也絕非偶然,恐怕一切也都是墨擎計劃好的。
墨擎跟著她,應(yīng)該是想知曉她同墨易鈞和離的目的。
也是,在她嫁給墨易鈞之前,有很多辦法取消這門婚事,世子與世子妃新婚夜和離,這種令皇家貴族丟了顏面的事情,皇家豈能善罷甘休?
他們這是合起來為她演了一出戲??!
初惋惜鎮(zhèn)定地咽下口中的點心,決定靜觀其變,看看這叔侄二人還要唱什么戲。
想曹操曹操到,墨易鈞在初惋惜身邊站定,居高臨下的眸子透著一種“我早已看透,你不要再演戲”的神色,語氣透著倨傲:“初惋惜,只要你知錯好好改正,本世子會當(dāng)和離之事沒有發(fā)生,你,依舊是本世子的世子妃。”
素染伊伊
初惋惜:原來王爺做這么多反常的舉動,只是想抓到她的小辮子。 墨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