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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她被瘋批皇叔強(qiáng)娶豪寵了

第53章 這個孩子不要也罷

  輕薄的裙擺從楊昕兒臉龐掃過,也不知是不是剛從水里出來的原因,那輕飄飄的風(fēng)有著刺骨的寒意,令楊昕兒身體顫抖不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初惋惜離開很久,楊昕兒才扶著走廊欄桿顫顫巍巍地起身。

  她的腿肚子一直在打顫,根本站不穩(wěn),她只能扶著柱子慢慢地坐在了圍欄上喘氣。

  “小姐,你,你剛才好厲害……”

  紅棉跟在初惋惜的身邊,等到離開了安和院才敢說出自己的崇拜。

  以前她家小姐的力氣也挺大的,以前村子里有些不懷好意的人想要占初惋惜便宜的時候,初惋惜也會動手,可紅棉總覺得,現(xiàn)在的初惋惜,跟會功夫似的,特別的帥氣。

  紅棉星星眼:“小姐,你什么時候會這些的?楊昕兒可比你重多了,你怎么就能‘嗖”地一下,把她直接甩水里去的?”

  初惋惜失笑:“你想學(xué)?”

  “想的,小姐教教我好不好?”

  初惋惜點(diǎn)頭:“去淵北城路途遙遠(yuǎn),那邊的氣候跟京城也有很大的差異,確實有必要鍛煉起來?!?p>  她從重生回來就有在鍛煉身體,若非如此,她也不能在對付楊昕兒的時候這么順利。

  只是這具身體還是太弱了些,以前卿卿教給她的很多招式都使不出來,她今生選擇了另外一條路,所要面臨的危險會更加的多,她不想也不愿意成為拖累別人的存在。

  “小姐,你真的要去淵北城?”

  紅棉驚訝不已:“夫人不是沒有同意嗎?”

  “母親也沒有拒絕。”初惋惜笑盈盈地說道:“你也不用太緊張,我答應(yīng)了嫂嫂把楊昕兒的事情處理好,等到楊昕兒離開初府,我再去淵北城也不遲?!?p>  說起來,楊昕兒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不再把目光放在初豐荀身上,對于穆雨然的身體恢復(fù)也是有好處的。

  初惋惜沒有再去找穆雨然,而是直接回到了西廂院洗澡換衣服。

  和楊昕兒糾纏太久,身上一股子讓她覺得難受的味道,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初惋惜坐在窗戶前看書。

  紅棉拿著干帕子走上前來幫她擦拭頭發(fā)。

  “小姐,老爺好像回府了,不過他直接去了安和院?!?p>  初惋惜心中了然,估摸老夫人把初儕叫去訓(xùn)話了。

  女不孝父之過嘛。

  可憐初儕,忙了一天熱了一天,還沒顧得上休息呢就要去挨訓(xùn)。

  “母親呢?”

  “夫人,可能也在安和院?”紅棉不確定。

  初惋惜翻看書的動作微頓,然后微微揚(yáng)聲朝著窗外問道:“左顧在嗎?可知曉我母親去了何處?”

  伴隨著“唰唰唰”地聲響,左顧出現(xiàn)在院子里。

  “尚書大人和初夫人都在安和院?!?p>  初惋惜又問:“楊昕兒可離開初府了?”

  左顧搖頭:“右盼說楊昕兒回去后就病倒了,驚動了老夫人。”

  初惋惜瞇了瞇眼睛:“梳妝?!?p>  “小姐要去安和院?”

  “既然父親和母親都在安和院用晚膳,我也該去向老夫人問安的?!?p>  紅棉:……

  初惋惜重新梳妝妥當(dāng)后領(lǐng)著紅棉往安和院走去。

  安和院外,有婆子在守著門,看見初惋惜走過來,皮笑肉不笑地對著她行了一禮,上前詢問:“小姐怎么到這里來了?”

  “到了問安的時辰,我來向祖母問安?!?p>  初惋惜眉眼溫柔,聲音溫婉,將大家閨秀的乖順表演的淋淋盡致。

  婆子:……

  在初府看門也有十幾年了,她還是第一次從初惋惜的口中聽見這句話。偏偏初惋惜又說的一臉真誠,令她不得不信。

  初惋惜前腳剛進(jìn)去,那邊婆子就拉過來一個腿腳麻利的小丫鬟,讓她趕緊去稟告。

  又到了左顧出場的時候了,不過這次他只是用小石子令小丫鬟踉蹌了幾下,只要小丫鬟跑不起來沒辦法趕在初惋惜之前稟告就行。

  眼看著初惋惜到了安和院正院外,左顧收了手,嘴里叼著一根碧綠的尾巴草斜靠在大樹上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邊的動靜。

  “那個丫頭無法無天的,還沒有嫁入王府,就開始仗著王爺?shù)拿曌魍鞲A耍鯛敩F(xiàn)在不在京中,這樣的行為若傳出去,那不是給王爺臉上抹黑嗎?王爺一怒之下再取消了婚約,惜兒這以后要如何自處?”

  老夫人知道初儕和裴舒音都寵著初惋惜,告狀的時候非常有技巧,一副我是在為她著想為她好的模樣,令初儕和裴舒音說不出反駁的話。

  “母親說的是?!?p>  裴舒音低聲說道:“不過惜兒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她在府外很重規(guī)矩,想來王爺不會因為這等小事動怒的?!?p>  墨擎可是當(dāng)眾表明了對初惋惜的心思,裴舒音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墨擎有多看重初惋惜,最不愿惜兒注重規(guī)矩的應(yīng)該就是墨擎了。

  可這些話,她也不會對老夫人說。

  “小事?”老夫人可算是找到了宣泄口:“昕兒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府醫(yī)說的話你是沒有聽見嗎?”

  “受驚受寒,若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很容易留下病根的!”

  “太醫(yī)明日還會來幫然兒把脈,明日請?zhí)t(yī)幫楊姑娘再瞧瞧如何?”

  裴舒音溫聲說道。

  初儕和初闡一直沒有開口,錢絮也低眉順眼地站在一旁。

  老夫人聞言眉頭緊皺:“怎么太醫(yī)還要來?不是說然兒肚子里的孩子沒什么事嗎?”

  裴舒音和初儕聽見這句話均有點(diǎn)不舒服,何況是初闡和錢絮?

  錢絮的性子比裴舒音直了不少,這是她的兒媳婦,被婆母這樣說,她若不維護(hù),日后傳入穆雨然耳中,她們婆媳間的關(guān)系恐怕會有隔閡。

  “母親,就在剛才,然兒才勉強(qiáng)喝了些保胎藥,一整天了,膳食都沒有吃進(jìn)去,太醫(yī)說這兩天是萬萬不能有任何閃失的。”

  嬌氣。

  老夫人在心里就看不起穆雨然懷孕后的這種做派。

  想當(dāng)年錢絮懷孕的時候,不也是早晚問安,還將府里的事情照料的井井有條嗎?怎么到了穆雨然那兒,事事有人伺候著還能搞出這么多的事情?

  老夫人心中不喜,說話時的語氣就略顯不耐煩:“她既然懷得這么艱難,這個孩子若生不下來,就是沒有緣分,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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