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么多元氣石?!”護(hù)衛(wèi)不由心中一驚,差些癱倒在地。
尼瑪,早知道多要點了。
原本他只是想把起頭價提高一些,后面好談一點,但萬萬沒想到這已經(jīng)廢了的陳家少主這么有錢。
要不?去陳家做護(hù)衛(wèi)?
“我可以走了嗎?”陳易笑到,表面上陳易似乎覺得沒什么不妥的,其實他心里也是痛心疾首。
丫的,為了修為,拼了!
嗚嗚,我的元氣石……
“可以,當(dāng)然可以。”護(hù)衛(wèi)淡笑道,“請?!?p> 護(hù)衛(wèi)擺擺手,士兵們便都往兩邊排開,讓出了中間一條路。
陳易不再廢話,直接跨步走動。
“記得在三個時辰內(nèi)回來!要是有人發(fā)現(xiàn)上報城主,你可擔(dān)待不起?!弊o(hù)衛(wèi)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陳易大叫道。
陳易沒有理他,直接朝東北方向的建安河走去。
走出不遠(yuǎn),陳易忽然想起了什么,向白云溪問道,“從建安河往西一點就是軒賈山脈了嗎?”
“那是自然?!卑自葡獙﹃愐子眯撵`傳遞道,沒有任何感情,完全的機械音。
“那我恢復(fù)元根后是不是可以去那歷練一番!”陳易按耐不住激動道。
“當(dāng)然?!辈辉偈悄菦]有感情的機械音,變?yōu)榱饲宕嗵鹈赖呐?,而對方,似乎有些許笑意。
“哈哈,我要殺光整個軒賈山脈的妖獸!”陳易愈發(fā)激動,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被坑了。
先不說等你從軒賈山脈回來時,黃花菜都涼了。
光是你剛恢復(fù)元根還是沒有修為就去軒賈山脈,估計到時就要他人來收尸了。
陳易并沒在意這些,可能擁有修為的念頭已經(jīng)沖昏了他的頭腦。
大概走走停停過了兩刻鐘,陳易便到達(dá)了建安河。
不過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建安河這么長,云深帝劍那么小,從何找起?
“溪少,定位云深帝劍?!标愐仔Φ?,還好有系統(tǒng)這玩意。
對方好似愣了一下,隨即才冷聲道,“別叫本……我那個稱呼。”
陳易也不追究,他早已知道這個系統(tǒng)不簡單,“白云溪,行了吧,趕緊定位,正事重要!”
語畢,一道信息便進(jìn)入了陳易的腦海中。
“原來還有這么遠(yuǎn)?!标愐讋偨邮者@云深帝劍的位置,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離那還有一段不遠(yuǎn)的距離。
陳易遠(yuǎn)眺那個坐標(biāo),卻是什么也看不見。
“繼續(xù)走!”陳易吭聲,繼續(xù)前行。
又過了一刻鐘,陳易來到了一座巨山之前,這山之頂,正是建安河的發(fā)源地。
“莫非,這劍在山頂插著?”陳易心中想到,從山下仰視著這座巨山。
“小輩,你也是來這念淺山測驗毅力值的吧?!币缓谂劾险邚纳降谋趁骅浦照茸叱?,悠悠說道。
“毅力值?那是什么玩意兒?”陳易直接問道。
“額?!崩险哂行o語,第一次聽說來這念淺山還不知道什么叫毅力值的人,不由得又笑了笑道,“你這小輩,倒是……”老者又愣了愣,怎么說來著?
“不必多言,這山我闖定了!”陳易拉起袖子,直接準(zhǔn)備向山上沖去。
“等等?!崩险呦蚯袄£愐椎募绮?,怎料陳易正已沖出,連帶著把老者給絆倒了。
“啊!”老者大喝一聲,摔了個狗啃屎。
見此情形,陳易只好又迂回來將老者扶起,心中也不禁想道:“這家伙看起來猥猥瑣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p> 陳易嘴上也道,“老先生莫不是要碰瓷吧?”
“你!”剛被扶起的老者一時又腦上沖血,“不行,冷靜!”
老者深呼吸兩口氣,手也從上往下壓動。
“老先生,我可以走了吧。”陳易笑到,此刻只想早些離開這老頭,恢復(fù)元根。
“讓我說句話?!崩险呋謴?fù)平靜,但臉上多了一些蒼白。
“老先生快說,晚輩還有大事?!标愐子l(fā)不耐煩,但仍客氣的說著話。
“先做個自我介紹,老夫劉成業(yè),你可以叫我劉老?!眲⒗弦婈愐捉K于聽進(jìn)了自己一句話,不由得笑了笑,“這念淺山相聞是幾十萬年前,云深帝來此地時,因與元帝分離過久,不由思念元帝,但是又因使命,便在此坐化。元帝姓陳,名洛淺,因而這座山名就叫做念淺山?!?p> “而云深帝的劍云深帝劍便在這存留下來,形成巨大威壓。但令人驚奇的是這山并不考驗修為和修煉天賦,而是毅力!”
“你在這山上登得越高威壓越重,因而極少有人爬過半山腰。你登山的進(jìn)程百分比就是你的毅力值,據(jù)說毅力值最高的也不過63點呢!”
“如此么,難怪這云深帝劍一聽就是好寶貝,怎會沒人撿走?!标愐纵p喃,對劉老有了些許改觀,“多謝劉老告知,晚輩先行一步。”
然而劉老卻又一把拉住他,“小輩,莫要浮躁。我其實說這么半天只有一句話想告訴你。登山路在山的那一面。”
陳易撇了撇嘴:好尷尬呀,搞半天方向都搞錯了……
“謝劉老!”陳易隨即便又朝山背跑去。
“媽呀,我竟跟一個晚輩說這么多話。”劉老見陳易已走,便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真是個好人,散個步都幫了人。”
……
陳易繞過念淺山,到了山的另一邊,隨即映入眼簾的是來自各大城市的眾多富家子弟,而在山上赫然有一凌駕念淺山的通山路。
“原來有這么多人?!标愐拙o張了些,隨便一天就有這么多人來登山,幾十萬載下來,來此登山者定是多如牛毛,但最終竟只有一人可勉強達(dá)到一半多一點的山程。
這山,難登矣!
“白云溪,有沒有辦法作弊?”陳易向系統(tǒng)問到,如今依他自己的毅力恐怕難以登頂。
“沒有。”機械音響起。
陳易便有些動搖了,“要不,咱回去?”
陳易想到這突的眼神變得空洞了。
當(dāng)陳易再睜眼時已是在一片星空之中。
這時,陳易才想起些許不對勁,“我以前從不莽撞,更不會退縮,如今這是怎么了?”
在這星空中,陳易深感危機,不由想尋些安全感,“白云溪,你在嗎。”
“你此時正在度心魔中,別說話?!卑自葡呐曈朴频馈?p> “我不是沒修為嗎?怎么會有心魔!靠!”陳易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