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你們的家族不派些強者來?”陳易問道,自他一到山下,他發(fā)現(xiàn)就只有年輕一輩們。
夏正林笑道:“易哥,看樣子你還真對著念淺山不太了解呢。你當這毅力值是什么,那就跟修為是兩回事,”
說到這,陳易也懂了,示意夏正林不用再說了。
毅力值的測煉,修為再強也無用,除非你能強過云深帝,但那根本不切實際。
因此,老輩就讓小輩來,免得到時候被威壓整得個狗吃屎,老臉那真是掛不住。
“上面應(yīng)該都累的氣喘吁吁的了?!标愐撞幌朐購U話,向山頂走去,“走,割韭菜去。”
夏正林也幾步跨出,卻又郁悶的向陳易問道,“易哥,為什么你這么悠閑的走,不直接沖上去放倒他們呀?”
陳易撇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擔(dān)心你姐嗎,跟我一樣不慌?!?p> “這個嘛,嘿嘿?!毕恼中χ?,看著都讓人覺得這家伙很老實巴交,“姐姐前些日子突破到了歸真境,除了白空明,對付其他其他幾人都是綽綽有余,反正我才初回七重天,去了也只是送人頭,還不如在這兒跟著易哥你瞎轉(zhuǎn)悠呢?!?p> 陳易懵逼:呵,你才瞎轉(zhuǎn)悠。
二人默契不再說話,同時向山頂沖去。
幸好這夏正林沒學(xué)過敏捷性功法,只是由于修仙,自己的體魄強大了些許。
不然陳易跟不上一口一口喊自己易哥的小弟就好玩了。
大概過了半刻鐘,陳易二人便以疾風(fēng)之勢,追上了那一幫貴族子弟和百里武康。
此時,他們沒有像陳易和夏正林二人一樣,都承受著如山大的威壓。
陳易走過百里武康身邊,見他已經(jīng)側(cè)著身子,兩手撐地,蜷縮在地上了。
陳易蹲在他面前,冷笑道,“這不是百里大少嗎?怎么這么垃圾???”
隨后站起來一腳踹到百里武康的臉上。
百里武康向后被踢出幾圈,定神時卻已然面目猙獰,大怒道:“陳易,你找死!”
百里武康想要站起來,卻又被威壓壓回地上。
陳易卻不以為意,如果不是因為實力相差巨大,自己這個沒修為的就連一個虛弱的百里武康也殺不死,不然自己已經(jīng)滅了他了。
凡人與修士相差之大,無法形容。
陳易便又朝百里武康笑了笑,等百里武康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自己被陳易一腳踢出,像一個刺猬一樣向山下滾去。
夏正林與那些子弟們都看得干瞪眼。
還是夏正林主動拍了拍陳易的肩:“從今天開始,易叔你就是我叔了?!?p> 陳易咋舌:“怎么了?”
“易叔?!毕恼智f重的說道,“敢踢百里武康的不超過五個,你是其中之一,還踢了兩腳。”
“流弊。”
陳易無語,多大點事呢,只不過后面恐怕有些許麻煩了。
“走?!标愐讚]揮手,和夏正林再次向山頂沖去。
但又走了半分鐘,后面眾人都還看得見,陳易卻想起來了什么,找夏正林問道:“按先前看到的長度,我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頂了,怎么還在這里?”
“易叔,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毕恼钟旨傺b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道,“這先前看的只不過是表面現(xiàn)象罷了,我們實際才走不到百分之五的山程呢。”
陳易倒吸一口涼氣,丫的百分之五就把別人一群給難到了,還好自己有掛,不然怕是難搞哦。
隨即,二人又又沖了三分鐘遇見了白空明,不過白空明也沒了之前的清彩,反倒是渾身冒汗,趴在地上。
白空明看見二人卻是一臉震驚:老子都被壓趴了,你倆倒跟沒事人一樣。硬是氣的沒話說。
畢竟這場景,任誰去心態(tài)都要崩,也不怪他。
但遇到陳易算是你背了
陳易看見白空明便邪笑著向他身前走去。
“你要干什么!”白空明心中一緊。
夏正林卻是已經(jīng)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了。
嘭!
一聲出,白空明如刺猬一樣向山下滾去。
夏正林:“······易爺流批!”
陳易:“······”
無話,二人又又又向山頂沖去。
一個時辰后。
“呼······”陳易大口喘著氣,旁邊的夏正林也一樣。
不過一個是真累的,一個是被威壓壓的。
沒錯,陳易一個凡人能堅持這么久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夏正林也一樣,這山越爬越高,威壓越來越強,即使只承受百分之十也撐不住了。
原本還能用登山,現(xiàn)在只能爬山了。
此時,他們前方已隱隱約約出現(xiàn)了一道倩影。
“終于要追到姐姐了?!毕恼致冻鲞z憾的臉道,“可惜,我只能到這了。易爺,這云深帝劍我估摸著是你的了。”
陳易點頭,也不強留,再往上恐怕他要被活活壓成一團小肉餅。
“夏正林,請求結(jié)算?!毕恼指呗暤溃瑴喓竦穆曇繇憦卣顪\山。
天際漸顯出一道屏幕,上面寫著:夏正林,毅力值九十七。
這個值直接把陳易和夏正林看懵了,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夏正林已只有在原地留有殘影,人已經(jīng)傳送下山了。
陳易不再多嗶嗶,朝夏安月追去。
白云溪這時從身邊跳出,“呦,追媳婦呢?!?p> 陳易沒空理她只是淡道:“有事?”
白云溪不禁撓頭,“一會兒不見,你還膨脹了?”
“額?!标愐捉Y(jié)巴道,腳上還沒停,仍在向山頂沖去,“不敢,就想問你件事?!?p> “哦?”白云溪裝出可愛的樣子浮在空中,用兩手撐著臉頰,調(diào)笑道,“易哥哥,你看我像是知道嗎?”
看著白云溪那卡哇伊的大眼睛,陳易表示:老子還沒說是什么呢!
但他還是喪失了免疫力,不再問了。
白云溪也化作白色花瓣消失了。
夏安月已在眼前。
夏安月向后一看,不免有些震驚。
竟然有人不是她夏家子弟能到這來,而且,還是之前一直抓住他的手的人。
況且此刻陳易已從極度的累之中恢復(fù)過來了,以至于夏安月眼中又換了一副場景。
我都累的快虛脫了,你怎么就跟沒事人一樣?
“夏小姐,請別那樣看著我。”陳易露出一個皎潔的笑容。
夏安月收住眸,繼續(xù)登山。
才走兩步,突然聽到后面陳易說了一句話。
“山頂?shù)搅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