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師兄6
托了二點五的福,初九享受了一回少時放風(fēng)箏的感覺。
只不過是從放風(fēng)箏者變成被放者,真是宇宙初體驗啊………個屁………初九已經(jīng)陷入抓狂了,此時此刻無限斗志在燃燒,下定決心日后抓緊一切時間、機會、補足血脈能量,有朝一日修為超過二點五,也要這樣放他一回。
奈何如今自己實力不如人,只能認栽。初九和澤卿降落在一處破爛山腳下,到底有多破呢?見那山上石頭雜亂無章,樹木參差不齊,地上雜草叢生,看著就像是終年無人打理的遺棄之地,初九…………O_o盡管早就有心里準(zhǔn)備,沒想到真能破敗成這樣。
初九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隨著澤卿腳步登山而上,二點五邊走邊說:“這些年來你還是第一個能上這座山的人,即便那些宗門宗主也從未上來過,以后若是能活到會御氣飛行時,出入宗門記得要在整座山之外再御氣,不然你可能會變成飛灰?!?p> 說著臉上掛著一臉意味不明的微笑,初九覺著這廝一笑就八成代表著沒想好事,至于二點五說的飛行之事八成是大乘修士布置的陣法什么的,看看他那一臉奸笑,又不是自己修為牛B,營造什么神秘之感……
反正自從被這廝掛了一回風(fēng)箏,自己對其好感已經(jīng)突破了下限,現(xiàn)在是負數(shù)而且還在持續(xù)增長中。
隨著初九一點一點往山上走,她發(fā)現(xiàn)景色發(fā)生了變化,不再有破敗之感,雖無庭樓高臺,但倒也清幽。
路邊多是竹林郁郁蔥蔥,倒是沒看見有活物多少有點奇怪,再往前邊陸續(xù)看到幾座竹屋,想來是宗內(nèi)其他人居住之地。
很快走到山頂,一座古老的庭院坐落其中,看著外觀平整并無破敗之處,但不知為何初九卻感覺其有蕭瑟之感,像是原來不該是如此“模樣”!
初九搖搖頭,想著自己最近三觀受到的沖擊比較大,這都快出幻覺了,一座院子自己居然有想法感受?
澤卿帶著初九進入院中,正前方類似會客的地方,大門敞開,有人落座其中,似乎早就在等著了。
二點五發(fā)出興奮的笑聲:“看我們宗門今次大典收的門徒,人家可是拒絕了當(dāng)那個劍宗宗主的弟子也要拜入我們隱宗的混沌靈根小天才呢‘‘!
初九看著二點五說完就找了個椅子隨意坐下和其他幾人一起盯著自己,心里開罵到底是不是天才你不知道嗎?這么一說一會兒大家知道自己靈骨,那多尷尬!
心里罵罵咧咧,面上還是要端得住的。
四人一直在看初九,不知為何在拜宗大典萬眾矚目時她都并無不適之感,如今幾人的視線卻讓自己倍感壓力,寒毛直豎。
趕緊抬手行禮、躬身下拜:“初九今日拜入隱宗,見過各位前輩”。
這時做的位置略微靠前的那位男修溫柔說道:‘‘不用多禮,整座山就我等四人在此,不用拘泥形式。你叫初九是吧,我們就稱你為阿九如何?”
初九自然沒有意義,青年又道:“你來隱宗的緣由我們幾個都已知悉,澤卿應(yīng)該都跟你說過我們這里什么修仙資源都沒有,一切生活修煉所須都需要看你自己,至于能不能面見大乘修者看你自己運道‘‘。
初九心想要的就是你們什么也不管,連忙一臉不好意思的回到:“能讓晚輩入宗,已是幸事,給晚輩一個住處即可‘‘。
二點五也接口:“這里就我們四個,不必一口一個晚輩,我也不是什么宗主不過是為了應(yīng)付外邊那群人的說法罷了,我們既然不會給你宗門的待遇,也就不會要求你拿出對待宗門的態(tài)度,稱呼你隨意就好,我名為澤卿你應(yīng)該知曉,這三位叫…………
二點五停頓了一下臉帶戲虐:‘‘從前到后分別姓‘‘興塵‘‘‘‘‘倫匯‘‘‘無行‘還特意解釋了是哪幾個字”。
可能是初九錯覺,總感覺二點五話音落下,身邊空氣都變冷了不少,最近可能確實有些累了,幻覺頻頻出現(xiàn)。
初九暗想到這都是什么古怪的名字,和澤卿一樣拗口,但是自己還是需要有禮貌,得罪了人就不好了,且看起來幾人根本不是外界傳的那樣,看著是修為不高,但絕不是平凡之人。
非要形容的話幾人都是面貌平凡……對,平凡到什么地步呢?初九如果不看眼睛根本區(qū)分不出幾人誰是誰,這也太奇怪了,面貌在平凡也不至于讓人區(qū)分不了,初九覺得此事有詭…………
不說二點五雖外在神情慵懶隨意,仔細看去:
眸光內(nèi)斂,殺意如劍,隱隱透出舐血之感,這也是一路上初九被如此戲弄也并未透出不滿。一是修為不如別人,二是以初九活了900年的人生經(jīng)驗來看,此人絕不是性情平和之輩,還是少招惹為妙。
再說那位名叫‘‘興塵‘‘神情溫柔的修士,看似溫柔,眉眼也如星河般絢爛,但其眸內(nèi)目如寒星,絕不是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和善。
名為‘倫匯‘那位,神情冷酷如地獄寒冰,眸中如有吸力般深不見底,仔細一看似有什么東西在不斷輪回旋轉(zhuǎn),看著就詭異非凡。
最后那位名為“無行“的修士,看似外表神清氣正,像是正派人物,但其眸內(nèi)一看是水木清華,再看就是風(fēng)火雷霆氣質(zhì)多變,絕對是難纏的人物。
總之幾人光是看著就覺得都不似好惹之輩,平凡的臉和那雙眼搭配起來格格不入,初九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點秘密,這幾人該不會是假面天團吧………………
就算察覺有異她也不會探究,這年頭知道越多死的越快,誰還沒有一個小秘密了,自己不也是在想盡辦法隱藏嗎?
只是有一點初九有點好奇,這四位雖然面容普通,光看臉的話自己也分辨不出來,但是周身氣質(zhì)絕對不凡,為何大家都說隱宗幾位是靠著大乘名頭的酒囊飯袋之徒?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她一貫不愛鉆牛角尖。
至于二點五說的按名字稱呼,初九心想自己如今是:即便修行之路受挫也堅韌心性絕不放棄的人設(shè),那稱呼上就得往修行之上靠。幾人又否認隱宗宗主的的身份,修為看著也不是很高,用不上長輩的稱呼,那就統(tǒng)一叫師兄吧!
初九抬手行禮,躬身再拜:“初九見過澤卿師兄,興塵師兄,倫匯師兄,無形師兄”!
澤卿一口茶水飛濺而出哈哈大笑,其余三位也是突然臉色一僵,初九一臉問號?這是怎么了?不是讓隨便稱呼,自己還叫了師兄的尊稱,這有什么不對?
二點五笑夠了:“沒什么不對的,以后就這么叫吧,挺好的?!闭f完又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其他人倒也沒有反對。
初九又是哪里知道,其實不是發(fā)音叫的不對,而是配上幾個違和的字就哪哪都不對。(大家猜一下真實名字應(yīng)該是哪幾個字呢?)
如今幾人也算認識了,就讓初九坐下閑聊也好互相了解一下,無形師兄問道:“阿九家中在哪里啊,家里還有什么人啊?”
興塵師兄問道:“阿九身體不好,從幾歲開始修行?。啃扌惺欠裉弁窗??”
倫匯師兄全程不知一聲,就是用那雙詭異的眸子盯緊自己。
澤卿師兄更是一直看著自己,不時發(fā)出興奮的笑聲,初九覺得這個二點五怕不是有什么大病,看著怎么這么鬼畜變態(tài)呢?
總之初九就是全程保持著清冷單純,雖病弱卻又堅韌的正派人設(shè),其他的問題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找理由搪塞過去。不過幾人都不是好糊弄之人,問東問西的也不知道到底想知道什么,害得她神經(jīng)緊繃生怕漏出馬腳,也就沒分心注意身邊安全。
這不外邊突然一黑影閃進屋里,直撲初九身上,初九當(dāng)時便尖叫一聲被撲倒在地,定睛一看@_@一只全身黃白兩色雜毛的土狗,正在瘋狂的舔舐自己。
初九連忙爬了起來,看著這只狗:“這是哪里來的狗”?
她也是開了眼界,眼前這只土狗還在圍繞自己好像在表示親近之意。因為自己身為血族的原因,在蔚藍星沒有動物愿意靠近自己,畢竟動物對危險的直覺要遠超人類,自己挺喜歡小動物的,一直想要養(yǎng)一只,奈何只要一靠近,動物就全被嚇跑了,如今到了嵐煙星真是經(jīng)歷了好多不一樣的煙火。
她看著這只狗真的不怕自己反而很喜歡,就一把把它抱了起來,雖然這狗長的有點丑但畢竟是第一個肯和自己親近的動物,抱著它:“這是幾位師兄的狗嗎”?
幾人從剛才狗進來圍繞初九開始就神色詭異,直到初九開口更是一臉復(fù)雜之色看著初九。
無形師兄回到:“不是我們養(yǎng)的,不過是在一個山上生活罷了,你要是喜歡就自己養(yǎng)著吧!今日你剛來隱宗也算與我等相識了,你身體虛弱去休息吧,半山腰上遇到的竹屋你可以任意選擇一個當(dāng)做自己的修行之處,至于我等平時都在這座庭院里修行,你一個女孩不方便與我們住在一起,如果有其他事的話你可以上山來找我們”。
初九聽明白了這話里的潛意思,就是說沒事兒的時候別隨便上來找他們。她一點也不覺得對方不近人情,相反很是高興,這樣更方便自己了,隨即回到:“幾位師兄放心,初九一定不會隨便上來打擾”。說著就抱著狗子,跟幾人告別自己往山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