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出發(fā)?。ㄇ笫詹赝郏?/h1>
“陳師兄,我準(zhǔn)備好了!”
陳止水循聲望去,只見葛平仄抱著滿滿一懷的留影法球,一臉憨笑地看著他。
他見著葛平仄因興奮而顯得有些黑紅的臉龐,不由得悠悠一嘆。
想起了三天之前,也就是師姐剛突破四境踏空的那一天,李清歡告訴他的話。
師姐李清歡眼神帶著歉意,輕聲說道。
“師弟,我初入四境踏空,如今道基不穩(wěn),怕是難以與你同去中州道參與大夏武道會了?!?p> 陳止水心底遺憾不已,不過臉上仍是輕笑著點頭表示理解。
“師姐初入四境,自然是修行大道更為重要。”
……
于是乎,陳止水只能跟著葛平仄這個大卷王一同提前前往中州道進(jìn)行招收新弟子的布置。
較之看著葛平仄在自己身邊不知日夜的內(nèi)卷,陳止水自然更樂意看著師姐秀色可餐的俏臉。
可惜,為期半月的大夏武道會,自己只能與葛平仄一起度過了。
而葛平仄懷中抱著的眾多留影法球則是記錄著太清宗修士們的各種“日?!鄙?。
譬如專門找來大能修士來展示移山填海的通天本領(lǐng),譬如記錄入門弟子徹夜苦讀只為爭先的刻苦模樣,譬如同門間相互比試磨煉功法的和諧場景。
當(dāng)然,其中也存放著一顆葛平仄展示自己的場景。
那是他以自己區(qū)區(qū)一境煉氣的修為便一拳擊穿了小山的影像。
只不過這段影像的獲得還是歷經(jīng)了不少波折。
而這一切的一切還要從昨日說起。
昨日下午,陳止水正在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即帶著門口的妖獸大黃在太清宗遛彎之時,一名與葛平仄熟識的弟子心急火燎地找到了陳止水。
“陳師兄……陳師兄!你快去戒律堂看看吧!”
陳止水聽著那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心中疑惑不已。
他放下了手中喂給妖獸大黃的靈藥,不管不顧大黃那哀怨的眼神,看向那名弟子問道。
“何事如此慌慌張張?你慢慢說來便是。”
那名弟子過了好幾個呼吸后才平復(fù)下情緒說道。
“葛師兄他被戒律堂帶走了,他讓我來找你求助!”
陳止水聞言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葛平仄可不是個會惹事找事的主兒,怎么會被戒律堂帶走?
更何況自己可還要靠他幫忙辦事,完成自己師父交給自己的任務(wù)呢!
這人你戒律堂給我抓走了,這事情難道讓自己來做嗎?
本著發(fā)揮人盡其用的割韭菜精神,陳止水連忙問道。
“他為何會被戒律堂找上門來?”
那名弟子聽見了陳止水的問題,便回答道。
“葛師兄一拳把戒律堂門前的小山給打穿了!結(jié)果被戒律堂以破壞宗門公共設(shè)施為由抓了進(jìn)去,而他被抓后便說自己是為了幫助陳師兄你!
然而戒律堂的弟子問他是幫什么他卻緘口不言,說是要保密,結(jié)果就一直被戒律堂扣留至今!”
陳止水聽到這里便已經(jīng)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葛平仄大概是為了展示自己的修行進(jìn)展,屆時再去中洲道的皇都長安城展示太清宗弟子的本領(lǐng)。
誰知道那塊石頭竟是戒律堂所有。
至于為什么不愿意說出口,大約是怕戒律堂弟子人多口雜,將這件事情傳了出去。
若是傳出去了,再被其他宗門借鑒學(xué)習(xí),他們太清宗可就失去先機(jī)了。
陳止水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便準(zhǔn)備前往戒律堂解救腦子軸的無可救藥的葛平仄了。
直到他來到戒律堂前,他才知曉為何戒律堂遲遲不肯放人。
葛平仄打得哪里是小山?明明是一塊巨型玉石!
他看著面前那尊戒律堂長老從極北之地費勁千辛萬苦尋來的巨型玉石,在此刻玉石正中央?yún)s有個拳頭大小的坑洞。
陳止水透過那坑洞看向另一方,正對上了愁眉苦臉的葛平仄和那名極為愛好玉石,此刻正怒上眉梢的徐長老。
他心中嘆了口氣,葛平仄啊葛平仄,沒活可以咬個打火機(jī),而不是硬整活。
不過誰叫你是我的工具人呢?
......
解救葛平仄的過程較為順利,并未花費太多心思。
陳止水向那名戒律堂的徐長老解釋了葛平仄此行此舉的原因,并請他暫守口風(fēng),不要外傳。
至于那塊損壞的玉石,陳止水則是拿出了過去收到的一塊來自系統(tǒng)每日任務(wù)獎勵的玉石。
當(dāng)那陳止水拿出那塊赤色玉石說要用作賠償之后,只見徐長老呼吸頓時急促不少,老臉也隨之漲紅起來。
“這...這可是天火玉髓!論其收藏價值可比我這塊寒枕玉高多了!止水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可是這東西我收不得!”
陳止水聞言,見他絲毫不提放人的事情,便笑瞇瞇道。
“原來這塊玉石如此價值不菲啊,我還一直不知道呢,多虧了徐長老指出。
不過正所謂紅粉贈佳人,寶刀贈英雄。我不過一尋常修士,并不識得這塊玉石的其中韻味。
如今贈給徐長老,便是是想請您替我好好品鑒一下這塊玉石,以免在我手里蒙塵。”
說罷,便強(qiáng)行將這玉石塞到了徐長老的衣兜里。
徐長老乃是七境長生的修士,哪里不能拒絕陳止水這強(qiáng)行送禮的舉動?
可他偏偏就是等那塊天火玉髓進(jìn)了衣兜后,才半推半就地喜笑顏開道。
“止水你如此我便也不好一再推辭了!這樣,就算我欠你個人情,日后有什么要我們戒律堂幫忙的來找我便是。”
陳止水連連笑著稱是,又夸贊了幾句徐長老,諸如什么慧眼識珠,以免明珠蒙塵之類的話。
隨后他看了看一旁面色震驚的葛平仄,又看了看眉開眼笑的徐長老。
徐長老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此時心情大好,大手一揮道:“放人!”
說罷,圍在葛平仄身邊的幾名戒律堂弟子便放開了葛平仄。
而葛平仄一脫離束縛便沖向陳止水,嚇得陳止水連忙避開。
“陳師兄!我的陳師兄!嘿嘿,我的陳師兄?。谒S豆)”
陳止水想到這里已然不忍繼續(xù)回憶那天的場景。
他費勁力氣才說服葛平仄,告訴他那塊天火玉髓不過是偶然得之,也并無修煉價值,送給徐長老也算是順?biāo)饲椋貌蝗菀撞抛尳兄獔蟠鹚母鹌截凭痛俗髁T。
“陳師兄,飛舟來了!”
葛平仄的話語打斷了陳止水的回憶,他抬頭望向天空,只見一艘長約數(shù)十丈的飛舟正懸停空中。
而二人便打算乘坐此架飛舟前往中州道,提前為太清宗招收新弟子而布局。
“師兄,我們登船吧!”
陳止水輕輕頷首,看了看身后的太清宗。
依舊是云霧繚繞,鳥啼陣陣,好不愜意。
而同門弟子們皆是行色匆匆,忙于修煉。
這還是自己這一年來第一次離開宗門,不知道會遇見什么呢?
他看了看身邊抱著滿懷留影法球神色無比期待的葛平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出發(fā)吧?!?
星瞳的懶狗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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