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來自電梯系統(tǒng)的提示聲。
許淼也是來到一樓。
前臺的小姐姐還是那幾位。
因為也難得來到魔都電視臺一次,許淼也不允許自己,啥都沒逛,就離開了。
于是就打算在外面逛一逛。
只要他也不去電視臺的那些重要地方,那總歸沒有事吧。
而魔都廣播電視臺,它的占地面積還是不小的,因此在大樓外面,他們都是建起了一些綠植和基礎設施。
許淼就是打算在那轉一圈。
“轉個彎”就離開。
至于考慮”合作”的這方面。
那種條件,只要是許淼多想一下,都是對他的侮辱!
這走著走著。
許淼是逛到一個小花園里面。
還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還有人。
兩個男的,其中一個是個小老頭,另一個人就顯得年輕很多,是中年人,而他們正乘坐在樹蔭底下的石凳上,下象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淼都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有一種隱世的武林高手的感覺。
拋開奇怪的想法。
許淼是走上前,看他們下棋。
如果按照游戲方面來看,就是看看不能不觸發(fā)些隱藏任務。
老頭執(zhí)棋為紅棋。
另一方的中年大叔為黑棋。
這棋局已經(jīng)是接近尾聲。
而紅方是棋高一著,正在步步緊逼著黑方。
直到最后一步,落下。
那老頭是一副高手的模樣,放下一子,淡淡地說道:“將軍!”
雖然許淼只清楚一些象棋的基礎規(guī)則,但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明眼人都看得出……黑棋現(xiàn)在是陷入了絕對的死局!
黑棋輸了!
這樣都輸不了的話,除非他們玩的是“萬寧大招版”!
但這很顯然不是。
老頭也是好奇的看了一眼旁邊突然出現(xiàn)的許淼,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棋盤,以為他感興趣。
便笑道:“小伙子,下一把?”
許淼聞言,是連忙擺手。
說道:“大爺你們玩就行,我不會下,只是好奇的看看……”
老頭搖搖頭。
不過也對。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已經(jīng)很少有下象棋好的存在。
想著。
老頭和中年人對視一眼。
兩人默契地開始是重新收拾起棋局,打算再來一局。
許淼眼看沒事。
索性就在多余的石凳坐了下,打算是看他們從頭到尾再下一局。
看見許淼坐下。
老頭的話也開始變多,感覺是有種在教許淼下棋的意思在。
本來觀棋者,不易多言。
但三人聊開之后。
許淼也開始時不時的插話。
幫的,自然就是黑棋一方。
畢竟紅方都不用他來幫。
下著下著。
最后,老頭的臉色都變了!
看著許淼。
而老頭直接是好家伙。
剛剛還說自己不會下呢!
可現(xiàn)在,一次是巧合!
那第二次,第三次呢?
但是許淼每次在說的時候,都是很巧妙的化解了他所設的局。
難道也是巧合?
他也承認。
這一波是他大意了,沒有閃。
但……這也是時候,該認真了!
一言不發(fā),老頭開始陷入了思考著。
……
良久。
中年大叔下了最后決定勝負的一步棋后,興奮地喊道:“將軍!”
三年,三年了……
天知道他這三年是怎么過的!
這三年來,他都是輸多贏少。
關鍵每次能贏,都是老頭放的水,哪像現(xiàn)在這么痛痛快快去下一場贏的?
很少,甚至說沒有!
看著被絕殺的一步棋。
雖然自己是輸了。
但老頭心里也清楚。
雖然這盤棋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跟中年人下的,可最為關鍵的幾步,卻都是許淼在下的。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又是哪個部門的?我怎么好像沒見過你?新來的?”
老頭試探性的問道。
這年頭能碰到一個能在下棋方面壓他一頭的年輕棋友,也是很難得的。
可在為什么開頭卻說自己不會下棋?
找他尋開心?
對此,老頭也想認識一下許淼。
可他想不到。
許淼哪認識怎么下棋??!
他只不過是旁觀者清,外加億點點的小分析罷了……
在見老頭問自己。
許淼也只是不卑不亢地回道:“我叫許淼,也不是電視臺的人,只是過來談一些事罷了……”
“噢……談些事?”
而老頭看著是如此年輕的許淼,原本手上擺棋子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
他也好奇。
這么年輕能和電視臺談點什么。
只不過許淼是搖了搖頭。
有些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這方面我不方便透露太多?!?p> 說著,起身準備離開。
“呃,這時間也差不多,我還約了人,那我先走了?”
中年大叔剛想說些什么。
被老頭用眼神制止。
同時他又對許淼說道:“沒事,如果有事,那你就先走吧……”
“好,有機會,我們再下棋。”
許淼跟他們揮手說再見。
閑逛,認識兩人,總算是讓他今天的心情沒有這么糟糕。
可真等他走遠后。
中年大叔就有些疑惑。
問道:“臺長,您為什么不跟他,表明一下你的身份呢?”
而老頭又變了一個樣。
變得嚴肅些許。
吹胡子瞪眼地說道:“表明什么身份?難道告訴他,臺長和副臺長整天無所事事的在下象棋嗎?”
副臺長不敢接話。
雖然這也是事實。
整個電視臺里的人都知道他們的臺長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最喜歡下象棋。
可他也不敢反駁啊。
因為“正”和“副”的千古難題。
可不是這一字之差,抹掉就可以解決的事。
就算兩人的身份調(diào)換,他副臺長變成了臺長,他也不敢說什么,畢竟兩人是差了一個輩分。
想起什么,老頭又說道:“對了,小杰,遲一點你去幫我看看,剛剛那個叫許淼的小伙子,他來我們電視臺,原本打算是談些什么?!?p> “知道了,孫老!”被叫小杰,副臺長也不敢反駁,只是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孫老,我們還繼續(xù)嗎?”
老臺長瞥了他一眼。
一切盡在不言中。
副臺長咽了咽口水。
默默地幫忙擺棋。
眾所周知。
他們老臺長在下象棋的這個方面,由于從小到大都是贏的居多,所以變異常的“小心眼”。
而剛剛自己一不小心贏了他,還表現(xiàn)出興奮過頭被他看見,可能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老臺長記仇。
不出所料。
已經(jīng)是認真起來的老臺長,之后每下的一步棋都充滿了”殺氣”。
讓副臺長忍不住的飆冷汗。
兜里的小手帕都拿了出來。
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副臺長。
老臺長是頓感無味。
他又想起了剛剛那個小伙子。
但讓他放水是不可能放水的。
更是要往死里打……
——
—
另一邊。
許淼在離開魔都廣播電視臺后,就開始思考自己的下一步。
既然魔都電視臺行不通。
那他就得換一條路子。
最好的選擇。
藍莓臺,或者說是近年收視率都是連續(xù)排行第一的芒果臺?
狡兔三窟,更何況是他呢?
許淼可不信奉把“全部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
可乘坐出租車回校的他。
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我擦,忘記問車費能不能報銷……血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