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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暴君的庶女妻

第23章 騙子

殘疾暴君的庶女妻 尹王寶寶 2154 2022-06-10 10:00:00

  “你這臭小子,都扯哪去了?”見張恒越說越偏,車板上的張盈花實在聽不下去,直接跳下板來:“好不容易看到小祁,瞧把這孩子高興的?!?p>  “呵。”張恒依舊抓著后腦勺:“有這么明顯的么?”

  “好了,好了,快上車吧!”張盈花望著祁蔚坐下的輪椅有些犯愁,還是祁蔚開口將輪椅綁到馬車后面,這才解了難。

  只是來時兩人,回去又多了個張恒不免顯得有些擠。

  而同張盈花招呼后的司徒姬最后上車,想著祁蔚不喜旁人湊近,猶豫片刻后到底是往祁蔚同張恒之間走去。

  不想臨到跟前時,祁蔚突然挪了個地方。

  讓出臨窗的位置不說,竟還端坐在馬車的正中間。

  若不是馬車太小,車夫是張恒他爹,司徒姬毫不懷疑他會直接將人攆下去。

  “祁……”

  司徒姬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祁蔚招手的動作吸引,生生咽下了口邊的話。

  直接坐到祁蔚左手邊。

  正要開口,不想祁蔚已是閉上了眼。索性將頭枕在背簍上,同祁隆一樣闔上了眼。

  倒是張恒,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硬是將一肚子話憋回了大姚。

  直到將司徒姬夫婦送回草房,這才興沖沖地看向自家老娘:“這司徒氏果真同娘說的一樣,著實當(dāng)?shù)萌嗣佬纳??!?p>  說話他自張盈花上次提及司徒姬后,每每都想著法的見上一面。

  今日接過張盈花做的菜團子后索性提了一嘴,沒想祁蔚夫婦也上了鎮(zhèn),直接遞了個假。

  想見一見張盈花口中——人美心善的司徒姬。

  “不錯,小祁能尋到她呀,屬實三生有幸?!睆堄ㄒ查_心得緊,只是當(dāng)張老漢往樹上套馬繩時,隨手在張恒的腦門上犁了一瓜栗。

  “哎喲,娘,你這是做什么?”被犁的張恒下意識地就去摸,夸張地揉著腦門,一點都不像往日肅穆的張衙役。

  “我做什么?我還能做什么?”張盈花說著就要去拎張恒耳朵:“你才比小祁小了幾個月?人都有夫人了,你呢?你說說你還有啥?”

  被懟的張恒無奈,只能寄希望于張老漢:“爹,爹,哎喲,爹,你快看看娘呀!”

  張老漢無奈聳肩,一副我也沒轍的表情。

  氣得張恒跑進廂房,一把帶上了門,他就說張盈花那般重的事業(yè)心,怎會那么輕而易舉地答應(yīng)自己請假,原來是在這兒下套呢!

  “張恒,你出來,給老娘出來?!睆堄ㄍ崎T,奈何門被張恒擠得太緊,迫于無奈,大聲威脅道:“好哇,好你個張恒,如今做個衙役了不起了啊,都開始嗆起老娘來了……”

  “哎,盈花,盈花,你消消火,消消火,我來說他?!苯Y(jié)果還未等到張老頭開口。

  老婆孩子都嗆起了他。

  “別,就你那性子,恒兒能聽你的?”

  不同于雙手叉腰的張盈花,張恒直接趴在了門縫上:“爹,你就別跟著瞎鬧了,快把娘勸開吧?!?p>  說著雙手捂肚,直接彎下了腰:“哎喲,爹,娘,我肚子餓了,餓的有些疼?!?p>  原本勢頭正冒的張盈花一聽這話,下意識地就放下雙手,言不由心道:“這孩子,咋就餓得這么快呢?”

  “哎,盈花,話可不能這么說,恒兒畢竟是做衙役的,不像咱,消耗得大。”張大爺回首比了個手勢,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張恒透過門縫,緊盯二人,直到離出許遠,這才一屁股滑坐在地,抹著額間虛汗。

  話說司徒姬這邊,不同于張家的雞飛狗跳,兩人格外的和諧。

  司徒姬自進院后就開始忙碌,先是將背簍里的東西一一拿出放好,這才淘了碗米。

  想著蒸個野雞蛋的,扒開隱蔽的墻洞一看,里面就剩最后兩個蛋了。

  哎,為了營養(yǎng),還是用了吧。

  司徒姬準(zhǔn)備就緒,一屁股坐到灶洞前就往里塞著柴火。

  期間還回頭看了眼左側(cè)廂房,竟是發(fā)現(xiàn)廂房門口的輪椅不見了。

  當(dāng)即站起了身,要知道這把輪椅可是她有史以來買過的最貴的東西。

  只是當(dāng)她走到左側(cè)廂房門口,從大敞的門外正好瞧見祁蔚坐在輪椅上做著利器。

  就是北山陷阱里放的那些,用匕首一點一點地削著。

  似感應(yīng)般,期間還抬頭朝司徒姬掃來,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有事?”

  “啊,沒——沒事。”司徒姬湊到跟前盯著祁蔚的手上利器看,又偷偷地瞄了眼輪椅,最后停留在匕首上:“就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把輪椅帶進廂房的?!?p>  “哦!”祁蔚若有所思,指著門邊木板:“用那個墊了一下?!?p>  “嗯?”司徒姬回頭望去,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可一時又說不上來,只好囑咐祁蔚注意休息。

  “這個做好后就去洗手,畢竟飯快好了?!?p>  又回到廚房,就著碎布端出雞蛋擱在木板上,又裝了兩碗米飯一一放好。

  這才托著木板往左側(cè)廂房走。

  而這時,祁蔚已是收拾妥當(dāng)。

  兩人就著中間唯有的一盤菜——蒸雞蛋,傾頭吃飯。

  司徒姬最先吃好,照例放下筷子盯著對面的祁蔚:“山上做個陷阱不易,你說被愛云知道的那兩處陷阱還要放利器進去嗎?”

  不想祁蔚不答反問:“你怎么想的?”

  被問的司徒姬一噎,回過神后直搖著頭:“我打算放棄那兩處陷阱,不僅如此,以后都從另條路上去?!?p>  “心有不甘?”

  司徒姬一臉錯愕地盯著祁蔚,到底還是搖下了頭:“我無權(quán)怪她,話說到底,終究還是我識人不明?!?p>  眼看祁蔚吃好,司徒姬手疾眼快地端過飯碗放到托盤上:“我去熬藥?!?p>  言罷,逃跑似的出了門。

  只是將藥熬好后徑直放好便就回了廂房,稍做擦拭后便就沉沉睡去。

  沒想第二天竟是被祁蔚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當(dāng)她揉著惺忪的睡眼時,祁蔚已是雙手滾動輪椅進了廂房:“我打些米。”

  “哦?!彼就郊С哆^被子蓋住本就嚴(yán)實的身子,往后退了幾步,直到祁蔚將裝有白米的木盆放在腿間,雙手操縱著輪椅凌空騰起時驚在原地。

  一把掀開被子跟出了房,看著祁蔚若無其事地打水——淘米——下鍋。

  又向前張望著左側(cè)廂房門口的木板,使勁地跺著腳:“騙子,騙子?!?p>  那么好的功夫,偏偏說借助木板進的廂房。

  她就說將木板搭在門檻上,前面高后面低的,他一個雙腿不便的人是怎么帶著輪椅翻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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