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驚喜與狂徒再現(xiàn)
第二天,中午,哈利始終記得威利在廚房與他說的話,
“什么?你是說,昨天你在霍格沃茨碰到了我表哥?他還帶你去了廚房,吃了一只烤雞?”羅恩語氣里滿滿羨慕與酸意,“他還說了什么?”
哈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記得我進(jìn)入斯萊特林學(xué)院隊(duì)的時候收到的那把光輪2000嗎?”
羅恩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我表哥送的?”
“不是”哈利搖了搖頭,“這把掃帚沒有問題,我可以騎著它去參加魁地奇比賽?!?p> 羅恩不禁嘀咕道,“我就說,那可是光輪2000!誰舍得用那把掃帚只為一個惡作?。亢彰艨偸切☆}大做!”
“當(dāng)啷”勺子與餐盤接觸,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驚的哈利和羅恩轉(zhuǎn)頭望去,卻只看到了一個毛茸茸,氣呼呼的背影。
“她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羅恩看向哈利,哈利只是攤了攤手,嘆了口氣,昨天教父還沒跟他說怎么解決羅恩和赫敏鬧矛盾的事情呢,有沒有一種可能,教父其實(shí)是說了?
“你一定要借我騎一下!那可是光輪2000!”羅恩一下子把自己可能又惹了赫敏的事情拋在了腦后,那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哈利當(dāng)然是答應(yīng)啦,約定在下一節(jié)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飛行課上,哈利會帶著光輪2000,霍琦夫人一定不會介意。
“對了,羅恩,你有時間嗎?陪我去一趟城堡四樓的獎品陳列室。”哈利突然想起威利昨天最后和他說的話,驚喜?會是什么?
“獎品陳列室?那里有什么好去的?”羅恩疑惑,但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于是,兩個小巫師在解決了自己的午餐后出現(xiàn)在了四樓。
在這里,他們看到了馬爾福,還有他的跟班,克拉布和高爾,他們正在辛勤地用拖把清洗著墻面,老費(fèi)爾奇正在一邊虎視眈眈,咬牙切齒,一副看待生死大仇的表情。
墻面上隱約涂寫著幾個字,“啞炮大傻瓜”...
霍格沃茨誰不知道“啞炮”是老費(fèi)爾奇的大忌?
可憐的馬爾福,本來只是帶著跟班路過四樓而已,誰曾想,遇到了皮皮鬼正拿著刷子在墻壁前上下翻飛。
馬爾福也不知道今天吃錯了什么藥,正義感大作,試圖阻止皮皮鬼的惡作劇行為。
說了一大堆諸如,“我爸爸是校董”,“霍格沃茨是我家”之類的話語。
皮皮鬼當(dāng)然不可能乖乖聽話,依舊我行我素,這下馬爾福惱了,抬手就是一記魔法。
一年級的小巫師能有多強(qiáng)的魔法實(shí)力?
沒傷到皮皮鬼卻把它的油漆桶打翻在地,于是皮皮鬼尖叫著舉著刷子追著馬爾福打,可憐的克拉布和高爾被當(dāng)作盾牌沾染了不少油漆,馬爾福當(dāng)然不能幸免,金色的頭發(fā)和白凈的臉上被油漆染的污跡斑斑。
一陣雞飛狗跳,三人好不容易把皮皮鬼趕走,正在擊掌慶賀的時候,
老費(fèi)爾奇出現(xiàn)了,一抬眼,就看到了墻面上明晃晃的幾個大字,“啞炮大傻瓜”,再一看,這不是馬爾福家的小孩嗎?手里捏著刷子,腳下一個油漆桶,再看看墻上嘲諷意味十足的幾個大字,老費(fèi)爾奇氣壞了。
馬爾福百般解釋,但費(fèi)爾奇怒火上頭,根本不管事情真相是怎么樣的,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本來馬爾福可以不理睬費(fèi)爾奇直接走人的,雖說他自己本身也不太看得起啞炮,不過費(fèi)爾奇將鄧布利多搬了出來,于是,就出現(xiàn)了哈利和羅恩看到的一幕。
當(dāng)然,哈利和羅恩自然是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羅恩幸災(zāi)樂禍,百般嘲諷了好一陣,引的馬爾福怒目而視。
羅恩樂壞了,難得看到馬爾福這么狼狽的樣子,還想說些什么,但眼珠子通紅的老費(fèi)爾奇已經(jīng)將目光投注了過來,哈利怕費(fèi)爾奇把他們也留下來,于是趕緊扯著羅恩的袖子快步離開現(xiàn)場。
“究竟教父說的驚喜是什么呢?”哈利拉著羅恩一陣小跑,抵達(dá)了獎杯陳列室,正氣喘吁吁地一個接一個查看。
“哈利,快來看看,我找到了一個和你一樣叫波特的人?!绷_恩向著哈利招了招手。
哈利快步跟了過去,看著眼前干干凈凈的獎牌。
“魁地奇歷屆優(yōu)秀找球手?!惫畹溃?p> “詹姆·波特 1972年,格蘭芬多優(yōu)秀找球手”
“詹姆·波特”、“詹姆·波特”...哈利雙眼失神,這毫無疑問,是自己爸爸的名字,哈利在教父口中不止一次聽到詹姆這兩個詞。
原來,我的爸爸,也是找球手,和自己一樣!哈利輕輕用手撫摸著鐫刻在獎牌上的那一串名字,眼中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這就是教父說的驚喜嗎?真好...”
……………………
威利踩著宵禁時間前將哈利送回斯萊特林休息室后,回到了家里,放下腦海里紛亂的思緒,美美的睡了一覺。
而與英格蘭隔著一片大西洋的美利堅魔法國會,時任主席塞繆爾·G·寇豪格的桌面上,赫然擺放著一份只有英格蘭魔法界才有的預(yù)言家日報。
上面威利·韋斯萊與福吉對著鏡頭握手微笑的圖片與報道讓塞繆爾臉上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
在他身后的陰影里,隱約站著一位身穿黑袍的巫師,
“正如您所料,那幫蠢貨妖精氣壞了..我將兇手是威利·韋斯萊的消息隱約提示給了它們?!?p> “恐怕沒什么作用,瞧瞧,這孩子做事很謹(jǐn)慎啊。”塞繆爾敲了敲桌子,輕輕笑了笑。
“接下來怎么做?”黑袍巫師問道,
“什么都不用做,國會這邊不少人對和威利煉金工坊合作有些小小的意見,那幫蠢貨最希望的,還是能夠把一切掌控在手里?!?p> “就當(dāng)...是組織給他的一點(diǎn)小小的考驗(yàn)吧,組織也是時候吸收點(diǎn)新鮮血液了?!比姞柕谋砬樵谖⒘恋淖罒粝嘛@得陰晴不定。
“那個人呢?”黑袍人低聲問道。
“恐怕早就被那群蝎尾獸給吃了吧...”塞繆爾呵呵笑了笑,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話語..
“為確保萬無一失,最好還是確認(rèn)一下,組織為了這件事?lián)p失了不少人?!?p> 塞繆爾無所謂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狂徒?!?p> 黑袍人默不作聲,輕輕點(diǎn)頭,退后一步,消失在陰影里。
“死亡與我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