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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上司寫進小說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江成本想點頭,還好及時反應(yīng)了過來:

  “沒有沒有,生技們也是很愛崗敬業(yè)的,也沒那么多時間摸魚?!?p>  差點忘了面前的人是大領(lǐng)導(dǎo)了。

  居然如此陰險,用這種方式套話!

  夏成蹊看著他一副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樣子,有點無語:

  “當(dāng)我傻啊,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平常都怎么干活的?”

  江成很堅定:“我們平常干活都很認真的?!?p>  “啪!”

  夏成蹊伸手就在他頭上扇了一巴掌:“再說瞎話試試?”

  江成捂著腦袋委屈:

  “大姐,你是經(jīng)理啊,大領(lǐng)導(dǎo)啊,我總不能直接跟你說,生技整天屁事兒不干,沒事兒就往治具室一躲刷視頻打游戲,機臺有問題找他們修還要防止被罵,甚至幫不幫你修還要看心情吧?我能這么說么?那不是沒事兒跟人家找麻煩么?”

  夏成蹊瞪眼:“那你現(xiàn)在不也說了?”

  江成更委屈了:“我……肯定是你剛才一巴掌把我給打傻了?!?p>  夏成蹊“哼”了一聲:“你本來就傻,別想用這個訛我。”

  江成反擊:“你跟傻子玩兒你不是更傻?”

  “跟聰明人一起玩太累了,偶爾也要跟傻子玩一下調(diào)節(jié)一下心情嘛。”夏成蹊晃了晃腦袋,顯得很開心。

  江成不開心:“……我吃瓜?!?p>  斗嘴什么的,是小孩兒才干的事情,他又不是小孩兒。

  夏成蹊就喜歡看江成在自己面前吃癟的樣子,忍不住嘴角就微微翹了起來。

  她一邊小口吃著西瓜,一邊道:“反正鑫利擴產(chǎn)之后,生技那邊一直也沒補人,你要真想當(dāng),我明天跟車間主管和生技主管說一下,跟你轉(zhuǎn)個崗?!?p>  江成驚訝的看著她:“真的假的?。俊?p>  夏成蹊斜瞥著他:“我一個大領(lǐng)導(dǎo),至于拿這個騙你?”

  江成頓時有點心潮澎湃了。

  他太想當(dāng)生技了。

  如果當(dāng)了生技,空閑時間不要太多,雖然同樣需要十二個小時在車間待著,但大部分時間是很自由的。

  如果自己在上班時間把字碼了,那下班之后的時間就可以自由調(diào)配了。

  偶爾也可以刷刷劇啊,打打游戲啊,或者多碼點字爆下更什么的,至少不用擔(dān)心因為卡文,不小心會出現(xiàn)斷更這種事情。

  畢竟卡文還是很正常的,累了一天之后碼字不在狀態(tài)更是正常的時候。

  在一天只有兩三個小時的碼字時間的情況下,一旦卡文或者狀態(tài)不好,就代表著存稿的無情流失。

  別看他現(xiàn)在新書有三萬多字存稿,一個月之后還能剩多少,真不敢肯定。

  而一旦存稿沒了,那就隨時有可能陷入斷更或者單更的境地。

  自從某個觸手怪出現(xiàn)之后,讀者對更新的要求量已經(jīng)從以前的四五千,變成了一萬,甚至更多……

  他現(xiàn)在每天兩章四五千字,在很多讀者眼里,已經(jīng)屬于是嚴(yán)重的劃水行為了。

  這讓他一度想抓只老鷹烤著吃一吃。

  現(xiàn)在聽夏成蹊說要幫自己轉(zhuǎn)崗,心里沒有辦法不激動。

  因為這本就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你……你怎么突然想著要把我調(diào)到生技部門去啊,不會是看不慣他們的工作態(tài)度,要派我去當(dāng)臥底吧?”

  江成激動的同時,也有點擔(dān)心:

  “我跟你說啊,哪個廠的維修都這樣,而且這是工作性質(zhì)決定的,跟人沒關(guān)系。誰去干這個都一樣,富利康肯定也有這樣的問題,整頓也沒用?!?p>  夏成蹊語調(diào)硬硬的道:“不想轉(zhuǎn)崗是吧,不想那就算了。”

  江成趕緊放低姿態(tài):“別別別,我想,我想,就是事先跟你說一下,省得你白費工夫?!?p>  夏成蹊不樂意的道:“我在你眼里,就這么無利不起早?幫你轉(zhuǎn)個崗,還非帶著自己的目的?我就不能單純的幫你一下?”

  江成惶恐:“我不是懷疑你沒這份兒善心啊,我只是覺得我沒這么好運氣,你說一個大領(lǐng)導(dǎo),因為下屬兼職時間不夠用,就特意給下屬換個相對更自由的活兒,而且夏經(jīng)理你本身是那種大公無私,剛正不阿,雷厲風(fēng)行,一絲不茍……”

  “行了行了,別拍了!”夏成蹊沒好氣的阻止他:“我可不是為了讓你去摸魚的啊,只是生技部正好缺人,然后你又正好當(dāng)過操作員,對機臺稍微懂一點,補這個缺還算比較合適。我可是經(jīng)理,我能為了讓員工更好的干兼職,特意在全職工作上給他方便么?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

  “是是是,夏經(jīng)理的工作作風(fēng),我是完全了解的,你肯定不會干這種事兒,是我多想了?!苯纱曛郑那橛悬c難以平靜下來。

  雖然感覺這幾天跟夏成蹊關(guān)系是越來越近,但真沒想到她居然會為了他,在向來不含糊的工作方面開后門,這沒法不讓他感到受寵若驚。

  正所謂投桃報李。

  江成想了想,很嚴(yán)肅的道:“夏經(jīng)理,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懂事兒的人,我既然到了生技的崗位上,就一定會把自己的工作做好,絕對不會給你丟臉,或者給別人落下什么口實的,你放心好了?!?p>  夏成蹊點點頭:“我相信你,要不然我才不會這么干?!?p>  她本身也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也是江成平??诒?,加上那天重工的時候確實一副不怕苦不怕累認真負責(zé)的樣子,要不然夏成蹊就算想幫他,也會控制住自己。

  江成感覺心里暖暖的:“夏經(jīng)理,你真好?!?p>  “所以你昨天到底有沒有做奇怪的事情?”夏成蹊問。

  “噗……”

  江成猝不及防,頓時噴了。

  幸虧這會兒光顧著說話,沒有吃瓜,要不然又尷尬了。

  江成膽顫心驚:“我說大姐,咱能不能不要忽然就問這種奇怪的問題?。亢苋菀仔呐K驟停的。”

  “很忽然么?”夏成蹊滿眼都是狡黠。

  江成看出她的用意:“出其不意是吧?”

  “這樣更容易得到真實的答案?!毕某甚铔]否認,“就算得不到,至少,也能看到最真實的反應(yīng)。”

  江成無奈:“反正你就是斷定我肯定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是吧?”

  夏成蹊搖頭:“我可沒那么說,我就是懷疑一下?!?p>  江成不太有底氣的道:“我對燈發(fā)誓,我絕對沒做?!?p>  “那你平常都是什么情況下做?”夏成蹊問。

  “我平常……”江成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臉憋得通紅:“我平常什么情況下都不做!”

  這女人怎么這么陰險?差點就著了道。

  夏成蹊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果然,調(diào)戲小男孩,真的是很好玩兒的事情。

  怪不得有些老男人總是喜歡對著小女孩說黃段子……

  這種三言兩語就把人搞害羞的行為,還真有點讓人上癮。

  夏成蹊決定繼續(xù):“可是我聽說單身又年輕的男生,會經(jīng)?!?p>  “吭哧吭哧……”

  “吸溜吸溜……”

  江成三五口把瓜吃完,然后一抹嘴,道:“夏經(jīng)理,我吃完了,我回去碼字了?!?p>  夏成蹊眼睛笑成月牙:“你得幫我扔垃圾啊?!?p>  江成不敢看她打趣的笑:“那我先回去,等會兒再上來幫你扔行么?”

  夏成蹊語氣玩味:“你是不是心虛啊,要不然這么害怕干什么?”

  江成求饒:“我還是個孩子,你饒了我吧,我也是要臉的?!?p>  “所以你昨天晚上真的做了?”夏成蹊震驚。

  她原本也只是懷疑一下,不停地追問也只是為了逗江成玩兒。

  當(dāng)然,江成如果真的做了,她也不意外,但是得到肯定答案的時候,心里多少還是會有些震蕩。

  畢竟江成昨天可是因為她才反復(fù)激動的。

  一想到一個小男孩因為在自己這里受到刺激,然后就回去偷偷的……

  莫名覺得有點……

  說不出什么感覺,反正挺復(fù)雜的。

  只是心跳好像忽然跳的有點快是怎么回事兒?

  而且感覺有點口渴,小腹也有些發(fā)熱。

  好奇怪。

  江成聽到夏成蹊蓋棺定論,卻是老臉一紅:“你怎能憑空污人清白!”

  “是你自己承認的?!毕某甚杼蛄颂蜃齑剑缓蟪粤丝诠?,口渴的感覺有所緩解,但是血液卻好像一直在咕嘟嘟冒泡。

  江成震驚:“我什么時候承認了?”

  夏成蹊道:“就剛剛啊,你說你也是要臉的?!?p>  江成不理解:“我要不要臉跟我做沒做奇怪的事情有什么因果關(guān)系么?”

  “做了就是不要臉,不要臉的人才會特別想要臉。經(jīng)此可以推斷……”

  “我真的沒做?!苯墒┱菇^世演技,一臉真誠。

  夏成蹊看著他的表情,仔細研究,過了一會兒,有點索然無味的道:“好吧,信你了?!?p>  快速的心跳趨于平緩,口渴的感覺也慢慢消失。

  柔嫩的手拿著不銹鋼的勺子,在西瓜瓤里胡亂戳了幾下。

  江成看著她的表情,試探著作死:“但是我晚上睡覺的時候,有做夢夢到你?!?p>  夏成蹊手頓了一下,然后特別激動的轉(zhuǎn)頭罵他:“你不要臉!”

  江成仔細觀察著夏成蹊的表情和眼神,發(fā)現(xiàn)她的情緒中除了激動之外,總感覺還有那么一絲竊喜,反正沒有生氣的意思。

  她之前不是很討厭自己YY她么?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她真的……

  可是不應(yīng)該啊,沒理由啊,夏成蹊看著不像膚淺的人啊,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看上自己?

  莫非是因為這幾天身體接觸太多了,不小心因為身體的曖昧而觸動了清冷的心扉?

  這個……倒是有可能。

  畢竟頻繁的身體接觸,是很容易讓關(guān)系升溫的。

  然后她生病的時候自己又照顧她。

  加上自己年輕貌美有才華……

  江成覺得自己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真相。

  夏成蹊本來正準(zhǔn)備對江成進行慘無人道的批判,然后好讓自己可以一邊看他羞臊愧疚臉紅耳熱的樣子一邊心里偷偷樂。

  結(jié)果沒想到,這家伙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經(jīng)病,一直盯著自己看。

  那眼神當(dāng)中,透著幾分疑惑,又透著幾分猜疑。

  夏成蹊心里“咯噔”一跳,下意識就伸手在他腦袋上用力拍了一下:“你白天怎么說的,不會再隨便盯著別的異性看了,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年紀(jì)輕輕的不學(xué)好,那么油膩?!?p>  江成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這一下拍的是真他娘的狠。

  也不怕真把他打傻了。

  哪有人會對喜歡的人下手這么重的?

  他很無語的捂著頭使勁揉,嘴里嘶嘶吸涼氣:“你又不是別的異性!至于打這么狠么?”

  夏成蹊一愣:“你說什么?!?p>  “我什么都沒說?!苯赡樢话濉?p>  “我吃不下了,你幫我吃了吧?!毕某甚铚\笑著把勺子往瓜瓤里一插,將剩下的西瓜推給江成。

  她則是直接身子一歪,頭靠在沙發(fā)側(cè)面的柔軟扶手上半躺著,小手慢慢揉著肚子,愜意的消食。

  沙發(fā)不夠長,她只好把膝蓋屈起來,兩只白嫩嫩的小腳幾乎跟江成的左腿挨著,江成控制住自己的手,沒有輕舉妄動。

  然后看著西瓜上插的勺子,陷入糾結(jié)。

  自己到底是直接用這個勺子,還是用自己之前用過的那個勺子呢?

  這個問題就跟有老頭兒問他,你丟的是這個金斧頭,還是這個銀斧頭一樣簡單。

  當(dāng)然是選金斧頭了!

  他伸手捏住夏成蹊用過的勺子,在瓜瓤里輕輕一轉(zhuǎn),挖出一大塊紅紅的西瓜,然后連勺子帶西瓜一起全部吞進嘴里。

  將勺子從嘴里拿出來的時候,江成舌頭輕輕抵著,嘴也緊緊抿著,感覺像是狠狠吮吸了一口。

  夏成蹊看著勺子在燈光下散發(fā)著濕潤的光澤,一時有點目瞪口呆。

  伸腳就在江成腰上踹了一下:“誰讓你用這個勺子了!”

  而且勺子是這么用的么!

  江成道:“???你插在這上面,不是讓我用的么?”

  “我不插在那上面我插哪里?你自己難道沒勺子么?換一下不就好了!”夏成蹊無語又羞惱的道。

  江成剛剛把勺子整個吞下又使勁吮吸一口的時候……

  她感覺自己的舌頭莫名跟那勺子產(chǎn)生了共情,好像也被整根吞下又使勁吮了一口……

  口舌生津的同時,卻又感覺嗓子有點干。

  這個家伙太可惡了!

  她起身搶過勺子:“流氓!用你自己的?!比缓筇律嘲l(fā),穿上拖鞋,往廚房走去。

  打開水籠頭,準(zhǔn)備把勺子沖洗一下。

  可是在勺子即將移到水流下時,又下意識給收了回來。

  接著眼睛看著勺子,一時陷入了靜止?fàn)顟B(tài)。

  時間仿佛停止,空氣好像凝固,夏成蹊的臉好像越來越紅,耳朵也越來越熱。

  驀地,她眼神閃爍幾下,又猛的堅定,接著深吸一口氣,使勁咬了下牙,隨后張嘴,將空空的勺子送入了口中。

  舌頭和上顎將勺子抵在中間,然后慢慢將勺子一點一點抽離,冰冷的觸感在口腔的包guo和舌頭的摩擦下慢慢變熱,夏成蹊感覺嘴里受到金屬刺激,口水一下變多了起來。

  “夏經(jīng)理,瓜我已經(jīng)……”江成來到廚房門口,看著夏成蹊陶醉的將勺子從櫻桃小口里一點一點拿出,整個人都愣住了。

  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事情?

星河望魚

四千字大章奉上……我真厲害……   感謝“電車狂魔特斯卡”的打賞,感謝阿樂在Q閱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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