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禁地開啟才六十余栽,如今迫于形勢,再次開啟,還需十大長老同意。
紅面書生略一沉吟,便召集眾人商議。
萬山來看望余笛,見其木訥呆傻的樣子,心中隱隱作痛。又是一番全解,臨走時對余笛說,馬上就要開啟禁地,希望余笛振作起來,能夠參與試煉。
余笛心中一動,覺得反正到哪都招人厭,所幸就去尋找下自己的機緣,也許會有奇遇也說不定。
開啟禁地日期己經(jīng)確定,就在下個月初,本著磨練弟子,鍛煉新人的原則,所有金丹以下弟子皆可報名參加,最終會由長老會確定名額,因為進入禁地法陣的人數(shù)是有限的,不能所有報名弟子都進入試煉,現(xiàn)如今青云宗弟子數(shù)千名之眾,金丹之下占據(jù)絕大多數(shù)。此次進入名額只有八百,比以往已經(jīng)增加了好多名額。其實也非所有弟子都愿意去試練,因為試煉也是極其兇險的。通過以往試煉來看,生存率不足六成,好多青年俊杰都埋骨其中。
盡管禁地試煉,兇險無比,但大家依舊趨之若鶩,但分有追求,有理想的弟子,都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禁地里不光可以去洗劍池尋找機緣,還有諸多奇珍異寶,有緣人皆可得之。什么千年靈藥,高階法器,神通秘籍,都有斬獲。歷屆弟子從中所獲五花八門,更有甚者,曾經(jīng)有弟子獲取過法寶,修真界都知道,每件法寶都是極其珍貴之物,極其稀缺。小的門派一寶難求,就連青云宗這種傳承悠久的大派,也只有3件法寶,其鎮(zhèn)派之寶,便來自禁地。
這青云宗禁地,據(jù)說是一位青云宗神通大能發(fā)現(xiàn)的界面碎片,煉化了千年,與洗劍池融合到了一起,利用洗劍池的陣法通道作為媒介,所創(chuàng)造的一方小世界。
鐘聲響起,眾弟子大殿集合,朱長老環(huán)視四周,見人已到齊,便開始講解起進入禁地的一些規(guī)矩,以及需要注意的事。最后鄭重的告知大家,此次禁地開啟一年,明年此時,不管如何務必提前趕往出口集合,法陣只開啟7日,錯過出來的時間,只有等下次開啟,方能出得禁地。
余笛發(fā)現(xiàn)人群中有幾個熟人,一個正是前些時日羞辱自己的錦衣青年,他身邊的正是荷香師姐。大師兄和月兒師姐在殿中一角,還有些相熟的八代弟子也在左殿聚集,看來此次進入的都是青云宗精銳。修為都不在自己之下,正在此時便覺身后有人拉自己,回頭看去是王師弟,只見其媚笑道,小弟此次就追隨師兄左右,還望師兄照顧。
余笛沒有答話,隨著人流向后山禁地行去。話不多說,只見十大長老運起功法組成一個方陣,緩緩的向法陣輸送著力量,此時只見紅面書生一人站在禁地石門前,嘴唇上下蠕動,不知難道在念著什么法決,只聽一聲大喝,開。石門便緩緩打開。只見門內一個旋渦籠罩出口,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大家魚貫而入,迅速投入門內旋渦,只覺一陣旋轉,便將余笛拉扯進去,不多時便出現(xiàn)在了一條小河邊,這是......滿心疑惑,四周不見其他人,只有自己。心想,看來剛才的漩渦乃是傳送之法,隨機傳送,大家此時不知被傳送到了哪里。
打量著四周,只覺靈氣充盈,鳥語花香。余笛順著小河逆流而行,心情也好了許多。
此行也沒有目的,一切隨遇而安,余笛走走停停,沿途欣賞著秀麗的風景,好不自在。這幾日,餓了就抓魚打野味,累了就席地而眠,過得也算舒適。
余笛躺在草地上,仰頭望著天空,想起了一首歌,嘴上哼唱了起來。這是前世一首流行歌曲,旋律明快,還很勵志。
就聽一聲怪笑傳來,呦呵,小日子過得倒是挺滋潤啊。你小子不是傻了嗎?怎地現(xiàn)在精神了起來。
一聽這個聲音,余笛便知,是哪個錦衣青年。也懶得搭理他,自顧自的繼續(xù)唱歌。
見余笛不搭理自己,青年上前便踢,嘴上還碎碎道,你個廢物,少爺我給你臉了,看我不踢死你。
此人是朱長老之孫,名叫朱少杰,筑基中期修為,甚得朱長老寵愛,在年輕弟子中也是一號人物。為人陰狠毒辣,人緣極差,在青云宗行事驕橫霸道,年輕弟子無人敢惹,即使是八代弟子見此人也是退讓幾分。
上次在荷香處見此人,便遭其羞辱,不為別的,只因此人看上了荷香,正在追求中,一切接近荷香之人,都被視作情敵。偶,我是指男的,大家不要誤會.....嘻嘻
余笛一個翻身,躲過便起身,怒視朱少杰,你真是欺人太甚,
朱少杰蔑視得到,欺負你怎的?你咬我啊?少爺就喜歡打你這樣的廢物。說著就像余笛攻來。
余笛也是火大,動了真氣,拔劍便與他戰(zhàn)作一團。幾招過后,朱少杰一個大意便被余笛踢了個狗吃屎,只聽,余笛調侃道,我當你有多厲害那,不過如此。
朱少杰此時變了臉色,殺心大起。起身便用出了真本事,真?zhèn)€打起來余笛又豈是對手,修為相差何止一籌,沒過幾招便險象環(huán)生。
余笛見他招式狠毒,出劍不離要害,心想,這家伙是急了,真的要干掉我。在這荒山野嶺的被他殺了,可沒地說理去。心想,還是跑吧。
余笛縱身一躍,運起功法,便撒丫子向密林逃去。
朱少杰又豈肯輕易放過,兩人一追一逃,便已深入?yún)擦郑嗟雅艿臍獯跤?,回頭望去只見朱少杰依舊緊追不舍,便道,你這孫子,我和你沒有殺父奪妻之恨,為何苦追不放。
朱少杰睚眥欲裂,恨聲道,少爺就是看你不順眼。必將你斬于劍下,小賊,莫跑,敢不敢和少爺一戰(zhàn)?徒逞口舌之利,算何能奈?
余笛,哈哈笑道,有本事你就追,看我不累死你這孫子,誰停下誰是小狗。說罷,便又多用出三分力氣,一路狂奔。
朱少杰,此時體力已到極限,一時又追不上余笛,氣的暴跳如雷,一屁股便坐在樹下,狂喘粗氣。只見余笛已剩淡淡的一條影子,眼見是追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