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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xué)大佬她在古代賣房暴富了

第40章 無中生友

  緊接著是莊浩陽、唐啟、盧松、林仁等人。

  他們五個平日里關(guān)系最為要好,大多出身不錯,自然在書院里橫行霸道,欺壓同窗。

  李君澤就是他們五個先前重點欺壓的對象。

  誰讓李君澤家中無權(quán)無勢,又學(xué)習(xí)名列前茅呢?

  這次李承義買賣詩文,正巧找上的是五人中家境稍次的莊浩陽。

  莊浩陽不止家境平常,就連他作詩做文章的水平也是平淡無奇的。

  奈何李承義開價夠高,加上手頭緊,莊浩陽不得已求助于幾位酒肉兄弟。

  五人商議之下,就將李君澤不久前作的詩偷來,轉(zhuǎn)手賣給李承義。

  哪成想李君澤的詩,早已被夫子們看過。

  他們偷詩的事兒,也被目擊證人如實稟告沈夫子。

  沈夫子今日不在清風(fēng)書院中,而是去會老友。

  但他臨行前,特意叮囑過胡、劉二人,定要嚴懲偷詩小賊。

  ‘咻——’‘啪——’‘啪——’

  胡夫子是個嚴厲的,打人也古板較真,每一下都抽的極為用力。

  幾人中最膽小的林仁,才挨了兩下藤條,就嚇得昏厥過去。

  胡夫子仍舊沒有停下來意思。

  倒是劉夫子,上前制止住他,在他耳畔小聲道:

  “老胡,差不多行了,這幾個都大有來頭呢,尤其是尹志和唐啟...咱們可惹不起的?!?p>  胡夫子皺眉,他沒答話,只是看向身為此次事件的受害者李君澤。

  只見李君澤站定如松,挺拔正直。

  他臉上的神情幾分悲愴和無奈,叫人不免動容。

  “不行,這等偷詩行徑乃是讀書人失大節(jié)的罪過,此番沒將他們趕出書院,已是輕懲。”胡夫子厲聲道。

  劉夫子忙打哈哈在他耳根小聲道:“老胡,別那么較真,抽幾下做做樣子便罷,沒必要得罪尹志他們幾人?!?p>  胡夫子眉頭緊皺,顯然不想接受劉夫子的提議。

  劉夫子焦急張望,一眼就瞧見人群里站如松的李君澤。

  他又勸道:“老胡,被偷詩的是李君澤,要不你問問他意思,看是否要繼續(xù)打下去?”

  劉夫子是清風(fēng)書院新來的夫子,他對李君澤不很了解。

  不過按照他一貫想法,覺得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都不會去得罪權(quán)貴家公子哥們吧?

  既然他勸不動胡夫子,那就換個人來做決定。

  胡夫子古銅色老臉皺紋斑駁,在劉夫子提到李君澤后,終于有所舒展。

  他望向李君澤,問道:“君澤,這件事,沈夫子說定會給你討個公道說法,你看如何?”

  李君澤并未立即出聲作答。

  他抬頭,清冷眸子里盡是孤傲與委屈。

  無視掉劉夫子擠眉弄眼的暗示,李君澤溫儒磁性又帶著冷意的嗓音道:“同窗苦讀,從未曾想會出現(xiàn)這般事兒...”

  “學(xué)生懇請夫子從輕發(fā)落尹兄他們,愿‘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在場眾人皆是驚愕在原地,劉夫子短暫呆愣后長舒口氣,心想李君澤這小子蠻上道的嘛。

  尹志、唐啟等人皆面露不可思議神色,李君澤這小子居然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

  “好好好!”胡夫子連聲夸贊,“好個相逢一笑泯恩仇!那就如君澤所言吧。”

  他看向尹志五人,一聲冷哼,“今日就此作罷,望你們五人將教訓(xùn)牢記于心,莫要再犯?!?p>  “是,夫子?!睅兹吮砻孀鹁垂笆值?。

  胡夫子冷著臉,不再理會他們,昨日他和沈夫子商議過,當(dāng)時若非劉夫子求情,這幾人定要被趕出清風(fēng)書院!

  胡夫子轉(zhuǎn)而看向李君澤,面色稍作緩和,道:“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果然好詩!”

  “只是先前從未見過,君澤,這是你最近所做么?”

  李君澤腦海中浮現(xiàn)顧兮兮身影,這當(dāng)然不可能是他作的詩。

  只是今日此情此景,不免讓他想到昨晚顧兮兮念出的這句。

  李君澤拱手,誠懇道:“并非晚輩所做,乃是晚輩從一位朋友那里聽來的?!?p>  胡夫子見李君澤這般誠實,他臉上神色贊許有加,捋著自己山羊胡子哈哈大笑道:“倘若有機會,可一定要介紹這位朋友,讓我見識見識?!?p>  “是,夫子?!崩罹凉晒笆执诡^道,他面上毫無波瀾,實則心緒萬千波濤洶涌。

  李君澤嘴角忍不住上揚淺笑,若是夫子知道他口中的朋友就是他那小嬌妻,夫子會作何感想呢?

  劉夫子馬后炮,此時也上前拍打著李君澤肩膀,皮笑肉不笑道:“君澤果然大度,不愧是我們清風(fēng)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望大家日后多向他學(xué)習(xí)討教?!?p>  處置完尹志等人,胡夫子繼續(xù)講學(xué)。

  散學(xué)后,尹志五人齊聚清風(fēng)書院亭臺樓閣中。

  旁的學(xué)生見到他們五人,幾乎都是大老遠就繞道而行。

  “可惡,莊浩陽你怎么搞得?居然偷詩時候被施文軒看見?還告訴了夫子,還好這次我爹提前給劉夫子送上厚禮,不然咱們五個全要完蛋!”唐啟憤激道。

  唐啟家是做布莊生意的,家財萬貫。

  平日里不但在清風(fēng)學(xué)院橫著走,在嚴州城內(nèi)也多欺男霸女。

  五人中他的地位僅次于尹志。

  莊浩陽被他一通劈頭蓋臉臭罵,連出聲反駁都不敢。

  “好了,唐啟,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浩陽,倒是李君澤,你們不覺得他今日有些奇怪?”五人中充當(dāng)軍師、自詡智謀雙全的盧松出聲和解道。

  “咱們平日里沒少欺負李君澤,難得他有反擊的機會,居然就這么輕易放過?”盧松繼續(xù)道:“諸位,難道不覺得此事有蹊蹺?”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唐啟不屑一笑道:“咱們欺負他這么多次,哪次他敢還手過?”

  盧松眉頭緊皺,說道:“這才是他的可怕之處,兔子逼急還會咬人,可是李君澤,竟絲毫不反抗?此人太會隱忍,怕是個危險的?!?p>  他這么一說,幾人陷入沉思,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就在此時——

  “呵呵?!币恢睕]講話的尹志發(fā)出冷笑,“怕他作甚?大不了找人,把他再打傻一次?!?p>  “正所謂‘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看在同窗份上,我不介意幫他照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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