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更大的危險
姜子牙先開口說:“大王,各位國君,現(xiàn)在商方內(nèi)已經(jīng)分崩離析了,而主力部隊都在東線放兵,王畿內(nèi)的軍隊空虛得無以復加,只有朝歌三師一軍,就是我大周一舉滅商的時候了。”
武王姬點頭道:“太師的話很有道理,只可惜現(xiàn)在為了防御張方而封鎖函谷道。只留下五行山出陘道這條道路,但現(xiàn)在五行山八條陘道卻由商方設關,怎么辦?”
“現(xiàn)在商王已經(jīng)眾叛親離了,只要我和其他幾位鎮(zhèn)守陘道關隘、使之棄暗投明的守員曉之以理便可破解這一困局。”周武王對大臣們說:“你們誰愿意為周王朝出力?”“我們都愿!”“那么你愿意嗎?”一個人問道。“不可能!姜子牙顯得信心十足地說。
姬旦笑了笑說:“看來太師已經(jīng)胸有成竹了,但已經(jīng)有意中人來辦這件事了呢?”
姜子牙捋了捋須眉,道:“的確有人很適合干這件事,他現(xiàn)在不在咱們周方,倒在商方中可是個舉足輕重的角色?!?p> 姬發(fā)與姬旦早已經(jīng)猜中了身份,不謀而合地說道:“可微子啟呢?”
姜子牙點頭哈腰地說:“就是微子。比干的事情發(fā)了之后,他與箕子兩人僥幸逃脫了命運,箕子也被貶成了小人,作為商王的親弟弟也只是受到了禁足、閉門思過的懲罰罷了?!?p> 姬發(fā)以冰冷的眼神掃過房間里的人,莊重地說:“那么就這樣定奪吧。只要陘道開通,我們周方軍隊匯合諸侯和戎部各反商軍隊,立即出兵朝歌一舉定鼎!”
然后他問負責對外聯(lián)絡諸侯的幾位大臣:“會盟諸侯和諸部落的邀請函是否已經(jīng)發(fā)出?能不能得到答復呢?”
其中一人回答說:“稟王,全部發(fā)了出去,除遼國一時未作答復之外,其他的答應派士兵來和我們會盟伐商的?!?p> ……
朝歌即微子府。
一位仆傭急匆匆地跑到微子書房里,低聲對微子說:“家主,周方這邊有信過來?!蔽⒆有χf:“是你的信?”仆仆說:“我是來請您幫忙寫一封回信的,這封信很重要!”“好吧!說完,便從懷里小心地拿出一張疊了方塊錦布,放在微子案幾上。
聽到這句話,微子心里一動,他用微微顫抖的雙手把錦布稍稍攤開。看完這封信后,胸口漲落,喘著粗氣,顯然很急。微子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也是一個非常愛動腦筋的人,他知道自己不適合做什么,但總不能放棄,于是決定從這個方面入手,爭取改變自己??稍鯓硬拍茏龅侥??沉思良久,再在房間里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最后還是下了決心。
微子喚出一心腹,命其前去把表叔子昂找來宴敘,子昂所在甸邑正處白陘一帶,其子自然是白陘關隘守軍將衛(wèi)之地。
當微子接到信時,奇對城守員還接待了一位從周方來的密使。
……
伴隨著江北邑宮殿里孩子們的哭聲,世界上又有了新生。這個孩子是他的母親——江北和氏。江北和氏生下這個小生命后,就一直在皇宮里住著。他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和三個弟弟。江北與妲己,亦是此日做了家長的。
就在江北與妲己家人沉醉于歡樂之時。一條讓世人為之震驚的新聞,傳到了江北邑。周王朝的大將陳武被殺于陳(今河南洛陽),史稱“陳王事“.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由貴族發(fā)動的農(nóng)民起義。這個事件發(fā)生在春秋后期。奇將商方守將反戈投周國。
江北得到消息后倒是沒怎么訝異,一臉欣喜的心情好像一點也沒受到影響。他知道,這是虎狼兩大勁敵對自己的一次突然襲擊。在這次軍事行動中,虎狼軍的作戰(zhàn)能力和指揮水平都有較大提高,但也暴露出一些弱點。首先是兵力不足。只冷靜地發(fā)出軍令,把虎賁東師轉(zhuǎn)移到應國鷹邑去,以防奇斛城戍卒可能異動。
朝歌王宮的帝辛聞訊趕來,義憤填膺,卻束手無策。他想:如果沒有一支軍隊來保衛(wèi)這座皇宮,恐怕整個王朝都會滅亡了吧?于是,他向大臣們建議:“把國王和王后送到外面去!這樣就不會有什么問題。朝歌城內(nèi)僅有萬人之左、中、右3個師,朝歌軍隊已無法轉(zhuǎn)移王畿。
而奇斛城未被奪回,大商王畿與曾國、盤龍城互相隔離,南商路被切斷,更為致命的是,南商王畿銅綠山戰(zhàn)略資源--南商王畿銅卻不能運往大商王畿。
如今,他只有下旨,要河南邑的駐軍去平定叛亂。張南是個人口稠密的地方,在中原戰(zhàn)爭中占據(jù)了重要地位。因此,河南邑軍民都渴望能夠收復奇爲城。而河南邑守將人數(shù)不多,還得留一部分戍守,單憑河南邑奪回奇斛城幾無望。無奈之下,只好向張南伯張江北求救,派使者快車向江北邑發(fā)求救詔。
這時帝辛并不知道有更大危險正接近自己帝國與王座。
……
周國的都邑鎬京,車馬輻輳、兵戈林立。
全國各邑宗周六師的民兵,得到征召的命令,很快就聚集到鎬京大營。他們身著迷彩服,頭戴頭盔,肩扛鋼槍,腰系皮腰帶,個個英姿颯爽。一輛輛士兵排成長龍,穿行于渭河之畔縱橫阡陌之間,一輛輛輜重糧草川流不息地向鎬京輸送、積聚。
除此之外,周方全面調(diào)動,未征的青壯亦發(fā)矛戈弓矢之力,要在主力部隊出征中承擔看家守土的重任。
依附周方各當事方也相繼把部隊開赴鎬京,其中一部分開赴虞國,以待和主力會師。
宮中聚集了數(shù)百名周室宗親和重臣貴戚。其中有一位年輕女子,名叫文姜,她是姜尚的女兒。武王姬發(fā)正在為他們作慷慨陳詞,讓他們看到了周室為天下共主之后,每個姬姓王室會得到廣大國土、封國的美好愿望。
而這時姬旦想到的不是土地,也不是封國的政權,這一切都在我心中如同糞土一般。他有著更為遠大的抱負,他將以傳承于商、自己大加“改良”的周禮定局這個“天下”3000年。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商朝滅亡之后,周王朝也很快崩潰了。于是,他的理想成了空話。于是,姬旦開始懷疑周人是否真的比他造出來的還要好?其實在江北來到的這個世界里他也做得很成功。只是在將近三千年之后,江北張民眾花了幾百年的時間改變這一局面。
奇鮮促是城守將,從小由叔父養(yǎng)大,叔父則是比干麾下重臣,其鮮氏家族數(shù)代也是商王室外戚。
受比干案牽連,鮮促之叔現(xiàn)謫居西歧周國。在這種情況下,鮮求的母親,為了讓他能夠安心讀書,便向父親提出了要求:只要能把兒子送到官府去當縣令,就可以不再回家。父親答應了他的請求。前些日子,周方秘使帶來舅舅的信,來勸他反商。
這時鮮促站在奇對城高高的城樓上,淡然地等候遠處駛來兩路大軍。
北邊,從河南邑駛出的數(shù)千平叛商軍已進入鮮促視野,天邊飄著玄鳥旌旗。遠處,高聳入云的大禹治水遺址正被洪水沖毀得七零八落。這是一個叫“殷”的地方嗎?這個名字與我們中國歷史有什么關系呢?〔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古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戰(zhàn)誦之聲已經(jīng)分明可辨。
但鮮促并不在乎北邊的兵力,他只在乎從西邊來的張方東師。
當河南邑商軍扎營盤桓于四門閉門的奇對城城北時,西方天邊漸漸升起了一道由密密麻麻長桿之物構成的“圍墻”,上面飄著十幾面張國獨有的赭色龍旗子。這就是中原歷史上第一次大規(guī)模使用兵器——青銅戰(zhàn)具。它的出現(xiàn)標志著古代中國軍隊由冷兵器時代進入了火器時代。但它究竟屬于哪種性質(zhì)?又該如何對待?鮮促關注軍旅。
鮮促的嘴角露出了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怪異微笑。他站在那里,目光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這個城市怎么啦?難道是個神秘的地方嗎?“快看,那就是奇奇!“他大聲喊道。這時,若是在天空俯視土地,沿奇對城東西中軸線東移20江北里,便可看到人聲鼎沸、浩浩蕩蕩的營盤。
營盤里,披頭散發(fā)者比比皆是,多者幾十人成群,少者三五成群地分散在營盤的每個角落。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身著戎裝、手持長矛的武士。他們手持長槍短槍或大刀大戟在前方疾步行進;他們頭頂烈日,腳踩泥濘,汗流浹背地前進。營盤四面還有一大批持械操戈,游弋戒備的“披頭士”。
這就是周方為支援鮮促而聯(lián)絡的淮夷大軍3萬人。在當時的形勢下,這支力量的確可以成為一支重要而又強大的軍隊。但是,它畢竟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部隊。因為它僅僅有一萬八千人左右?;匆闹T部之所以敢把如此龐大的軍隊向西移動,是由于周國的使者已經(jīng)使其酋長確信了在淮水下游遠征的商方征東大軍不日即將回到王畿。
如今有陷阱正等待張軍到來,這與之前謝邑伏擊戰(zhàn)有異曲同工之妙。張軍主力還沒有到,就被淮夷軍團打得落花流水?;匆能妶F的統(tǒng)帥是一個叫李密的人。他是個膽識過人、機警過人的將軍。等到張軍頓兵奇對城,3萬淮夷大軍就會在其背后壓來壓去,把其“碾”得七零八落。
……
率河南邑商軍將領衛(wèi)來朝見張南伯時,稱愿平叛時聽從南伯調(diào)度命令。
二天后,張國屢諫無效,江北命攻城。
望著城下紛至沓來的敵人,鮮催促冷笑著對左右軍士下了命令:“點火!”士兵們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武器,隨著指揮員一聲令下,硝煙彌漫起來。頓時,硝煙四起。在這一刻,整個戰(zhàn)場都籠罩上了一層濃濃的硝煙味道。城頭上架起的簡易烽火臺點燃了,翻滾著狼煙。
4個巨型有輪子“木屋”移到奇對城4門是張方重型破城機。
河南邑商軍也有幾個人一小組扛自備云梯跑到城墻下,架著直梯,其為佯攻,其功能只是分散駐軍。而在城上則有一個叫奇?的人站在最前面,他就是被稱為“神箭”的王守仁。這兩人都是明朝嘉靖年間的名將。為什么要這樣做呢?奇對城那么高的城墻要靠攀梯蟻附來完成,那么點人也無法攻下。
城頭箭矢已似驟雨傾泄而下,抬梯之人在剎那間中箭倒在地上,盾戈手右手提梯、左手提盾,抵在稠密的箭矢上繼續(xù)前進。他們身后,是人群涌動的街道,有的人邊走邊用雙手撐住自己的手臂……此時,人們已經(jīng)習慣了這一呼百應的場景。但是有相當多的人,腿和腳的地方還是受到箭矢的傷害而跌倒了。
不過,這些箭矢對于“木屋”來說是沒有任何效果的。破城機到城門腳的時候,一大鍋熱油忽然空澆了下來。油濺出的地方正好與“木屋”中人頭頂上的火盆相映成趣,頓時發(fā)出噼啪聲和爆炸聲。“木屋”被燒得通紅一片。人們嚇得趕緊跑了出去。這樣雖然沒有傷害“木屋”內(nèi)的士兵,卻把熱油濺向了“木屋”兩側(cè)遮天蔽日的盾戈手,疼得他們凄慘地叫苦不迭。
破城機起錘擊開了奇對城,奇對城門比普通要厚得多、結(jié)實得多。當破了一個缺口后,城外的敵軍就會從里面沖出來。而城內(nèi)的將士們卻被擋在城墻之外。他們只能望墻興嘆。這時,一位士兵突然大叫:“不好!這些破城機竟然一擊之下沒能把門板完全敲穿,只砸出了一個大口子,門里面的幾個閂柱只剩下一個沒有斷裂。幾十名守軍兵士全力以赴頂住了城門。
破城機內(nèi),幾名大帥哥士兵汗流浹背地用絞盤把重錘又高高掛起。他們先把重物放在地上,然后用力向下推動,直到重物完全壓在地面上才停止。接著將繩索綁在兩個滑輪上,并使其與地面保持一定距離;最后將繩拉緊。然后使用扣鎖扣緊重錘,然后把繩索從錘頭上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