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鬼打墻
“吶,子函哥,我剛剛從長空那里把所有的事情都打聽清楚了,那你們現(xiàn)在打算咋辦?要先回去休息一晚嗎?”
柱子走了過來,好奇的看著陸子函。
“還是說你們要繼續(xù)在這里探索?雖然感覺會有點危險,而且如果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去村西荒廟那里的話明顯不現(xiàn)實?!?p> 陸子函看著柱子,微微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確實,現(xiàn)在去那里確實不現(xiàn)實,而且就我和長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明顯不適合再繼續(xù)探索下去了,今晚的話,就先回去休息吧。順便多準(zhǔn)備一些道具,不然就我們這幾個的實力……”
說到這里,陸子函的手緊緊地握了起來,這一次,他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實力的不足。
如果說上次血尸是因為數(shù)量多所以沒在意的話,那這次就完全是因為自己學(xué)藝不精所以才被按著打的。
但凡自己再更強一點的話,也許都不至于這么狼狽。
在回去的路上,陸子函整路一直陰沉著臉,沒有說一句話陸長空看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長空,子函這是咋了?怎么感覺他現(xiàn)在有點煩躁的感覺?”
柱子靠近跟在身邊的陸長空,小聲地問著。陸長空直接白了柱子一眼,鄙夷地看著他。
“你覺得嘞?輕易地被別人給騙上了荒廟,而且還是和自己目的地不同的荒廟,這小子能不煩躁?更何況還差點就涼在這里了,換成我我也想打人?!?p> “好家伙,究竟是誰,實力居然這么強,能把你們倆給逼到這個地步。那也就是說子函哥從和那個家伙交手的時候開始,就很憋屈了屬于是。”
柱子同情的向后瞟了一眼,隨機看向了陸長空。
“話說長空,你小子不是說過要教我紫微斗數(shù)?你打算啥時候教?”
“誒?教你紫微斗數(shù)?”
陸長空微微愣了愣,隨即想了起來,好像在出發(fā)前是有這么和柱子說過來著。但是,這玩意兒隨便教真的沒關(guān)系嗎?
陸長空糾結(jié)的看著柱子,有點不曉得該咋和他開口。張了張口,剛想拒絕,但是這又是自己親口答應(yīng)柱子的話,所以只能憋了回去。
“怎么了長空?你咋沒說話?”
柱子好奇的問著陸長空,小心翼翼地走著。因為現(xiàn)在在下坡,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村東這個荒廟這一帶的泥土一直都很濕潤,為了防止摔倒只能一步一步慢慢走。
“沒,沒事?!?p> 陸長空看著柱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畢竟這話還是自己說出去的,該做到的事該怎么說也得做到才行。反正師傅也有拜托過自己,幫他再找一個弟子,跟在陸子函身邊幫忙。
“回去之后,明天開始我就教你紫微斗數(shù),但是有一點,你想學(xué)的話,你得先在師傅的墳前磕三個頭,我這只能算是代師收徒?!?p> 柱子微微愣了愣,疑惑地看著陸長空。
“可是長空,照你這么說的話誰是咱師傅?要去哪里拜?”
“……”
陸長空無語地看著柱子,默默地白了他一眼,之后就沒有繼續(xù)理他了,不管柱子怎么找話題,陸長空都是隨意地回應(yīng)著。
漸漸地,走著走著,柱子逐漸感覺到了不對勁。明明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累得有點喘氣了,為什么走了這么久,現(xiàn)在還是在這個地方?
就連陸長空也有點懵逼了,狐疑的看著柱子。
“柱子,這是什么情況?我們都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吧?為什么我們還在這里?”
柱子微微搖了搖頭,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雖說這種情況并不少見,但是這明明是在荒郊野外,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這種和鬼打墻一樣的情況?
不對,這好像和環(huán)境沒啥關(guān)系來著。
“看來,是有人不想讓我們回去啊。真的是,為了對付我們幾個,他還真是下了狠手了。”
陸子函地聲音從身后冷冷地傳來,讓這漆黑的夜晚顯得更加凄涼了起來。
“那個人不想讓我們回去?子函哥,你在說啥,這荒郊野嶺哪里來的人?”
柱子疑惑地看著陸子函,雙腿不自覺地打顫著。而陸子函也只是隨意地瞟了他一眼,隨即朝著前面緩緩地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跟好我,我?guī)銈兂鋈??!?p> 說著,低沉的聲音從陸子函的口中緩緩地傳出,他一邊念叨著,一邊緩緩地朝著前面走去。
“這咋說,我們跟上去?”
柱子疑惑地看向了陸長空,陸長空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柱子地腦袋上。
“好家伙,你看我作甚,跟上去啊,我又不會破鬼打墻。”
說著,陸長空朝著不遠處的陸子函追了過去,跟在了他身后。
“陰陽八卦扶弟子,陰陽八卦扶吾身;乾元亨利貞,兌澤英雄兵,離火駕火輪,震雷霹靂聲;陰陽八卦扶弟子,陰陽八卦扶吾身;巽風(fēng)進退利,坎水多波急,艮山不出其,坤德合無疆;陰陽八卦扶弟子,陰陽八卦扶吾身?!?p> 陸子函兩手掐訣,雙腳踏入中宮,開始嘴里念起了口訣,每念一句,他的步法就變換一次。
整個過程中,陸子函的精神高度集中,并沒有因為鬼打墻而擾亂過自己的心神,并且顯得十分沉穩(wěn)。就是在念口訣的時候,字句之間隱隱約約的透露出了淡淡的殺氣。
沒辦法,被硬生生地按著暴虐了這么久的時間,又被困在了鬼打墻里,擱這隨便拿一個放在學(xué)道術(shù)的身上,哪個不覺得自己憋屈?而且不只是憋屈,此時陸子函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繞了幾次圈子之后,柱子終于看到了不遠處一絲淡淡的亮光,就在他想歡呼的時候,瞬間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不遠處散發(fā)出亮光的那個建筑,赫然正是他們?nèi)藙傠x開的那座荒廟。
“這,這,子函哥,我們要咋辦?難道還得再進去嗎?”
柱子顫抖著躲在陸子函的身后,小心翼翼地看著亮起了燈火的荒廟。
陸子函冷笑著,手上緊握著鍘鬼刀,瞥了柱子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們除了進去,哪里都去不了了,看來只有先解決了這座荒廟,我們才能離開?!?p> 陸長空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一次,他們是徹底地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