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突如其來的家伙
白露捂著腦袋上的包,瞪了一眼陸長空,眼中滿是憤怒,就差給他來一腳了。
“你丫的,陸長空你這小子才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怕不是在幻境里呆久了整個人都腦神經(jīng)錯亂了?!?p> 白露憤憤地說著,冷哼了一聲。
“啊?啥玩意兒?”
陸長空微微愣了愣,尸油香?那是啥玩意兒?
陸子函無奈地看著他,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耐心地跟他解釋道。
“簡單來說,這個尸油香是一種經(jīng)人用尸油以及香料調(diào)配而出的迷魂香。吸入的人會昏倒在地陷入幻境之中。如果意志力不夠強(qiáng)大,或者不借助外力的話是很難清醒的?!?p> 這時在一旁坐著看戲的柱子也插了句話。
“哦對了二愣子,你還是靠白露身上帶的那瓶藥劑才能清醒過來的呢。這么說來你該感謝下白露才對,順便還得為剛才的事道個歉。誰叫你自己自顧自地就非得說白露小姐是人不人鬼不鬼,我可幫不了你?!?p> 柱子說著,隨意地攤了攤手,準(zhǔn)備看好戲。陸長空聽著柱子說的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白露。
“怎么說,長空,快去和白露道歉吧,畢竟這件事你自身是有問題的?!?p> “可是,可是這……”
陸長空還想在說些什么,但是隨即便嘆了一口氣。按陸子函所說的話,那確實是白露救了自己一命,而且也確實是自己先對著人家先動手的。不管怎么樣,也得先和人家道歉才行。
看著還在一旁生氣的白露,陸長空居然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和她開口。走到她的面前后整個人都楞住了,看著白露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個字。
白露的衣服在不知何時被劃開了幾道口子,隱隱約約的露出了粉嫩的肌膚,陸長空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往那里瞟,仿佛有種神奇的魔力一樣,在不斷的吸引著陸長空的眼睛。
“那,那個,白露,我……”
陸長空說著,頓了頓,有點不曉得該咋開口,既想道歉,又想告訴白露衣服破損的事。但是這件事,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吧?
白露疑惑的看著他,不曉得這小子想要干啥。
看著陸長空這個樣子,陸子函無奈扶著額頭,嘆了口氣。這小子平時不是特別吵吵嗎?怎么要他道個歉還扭扭捏捏起來了?
陸長空憋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整得陸子函人都懵了。無奈,他只能走上去拍了拍陸長空的肩膀,然后有些抱歉地對著白露說到。
“白露,這小子過來是想和你為剛才的那件事道歉。只不過不曉得為啥這小子憋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抱歉哈。”
陸子函無奈地陪笑著,而陸長空的臉則微微的紅了起來。柱子無語地看著陸長空,對著他默默的豎起了中指。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人家白露小姐都還什么都沒說好吧!陸長空你究竟是啥情況??!”
陸長空瞪了一眼柱子,在白露疑惑的眼神下,陸長空緩緩開口說道。
“那個,白露,你的衣服,似乎被劃破了幾個口子?!?p> “誒?”
白露微微愣了下,隨后順著陸長空的視線看向了自己的衣服。在密密麻麻的劃痕之中,粉嫩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并且,似乎那些劃痕還不少。
“哦哦!還真的有好多?。《蹲?,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些的?難道你一直在觀察白露小姐嗎?”
柱子饒有興趣地看著陸長空。
陸長空毫不猶豫地白了柱子一眼,賤賤地對著他豎起了中指。
“好小子,難道我不看白露我來看你?先說好,我可對你小子不感興趣,也不可能被你給掰彎的?!?p> 白露看著略微破損的衣服,有些無奈,但是也沒辦法,這里一沒針線二沒可以替換的衣服,只能就這么穿著了。
陸長空還在一邊和柱子吵吵著,兩個家伙誰都不服誰。看著這倆,陸子函感覺到了這地道探險的艱難。不過說不定,這個村東荒廟的秘密,就在這地道里呢?
就在陸子函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遠(yuǎn)處響起了一陣微小的聲音。
“嗒,嗒,嗒,嗒”
這聲音就像是水滴滴落在地上一樣,有頻率的響著,從遠(yuǎn)處緩緩地朝著這里靠近。
“嘀嗒,嘀嗒,嘀嗒”
陸長空連忙舉起手電筒照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但是前方只是漆黑一片,他什么都沒看到。
“好家伙,長空你干啥呢?”
柱子微微愣了愣,不解地看著陸長空。
“咋滴,你沒聽到那個聲音嗎?”
陸長空疑惑地看著柱子,明明那個滴水聲那么清晰,柱子不可能聽不到???
“嘀嗒,嘀嗒,嘀嗒”
滴水聲再次響起,這一次的聲音更加的清晰,就好像已經(jīng)到了周圍一樣。陸長空再次舉起手電照向遠(yuǎn)方,但是卻依舊什么都沒看到。
“好家伙,長空你究竟什么情況?怎么緊張成這樣,是不是腦神經(jīng)出問題了?”
見前方確實什么都看不到,陸長空無奈地嘆了口氣。
“嘛嘛,也許真的是我太緊張了吧?!?p> 說著,陸長空轉(zhuǎn)過身,手電筒正好照在了柱子身上。在這一刻,陸長空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怎么也找不到滴水聲的來源了。
“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呢!”
一個混身漆黑扎著兩個雙馬尾的女孩兒坐在主子的脖子上,看著陸長空露出了詭異的微笑,空洞的眼眶中時不時鉆出些吃腐肉的蛆蟲,皮膚嚴(yán)重潰爛。
女孩兒的身上散發(fā)出了濃重的腐臭味,混合著地道里不太新鮮的空氣鉆入了陸長空的呼吸道里,讓陸長空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欲望。
此時的柱子還沒意識到什么,就是感覺到了有一股濃烈的腐臭味。陸長空顫顫巍巍地看著柱子,眼神中布滿了恐懼。
“柱子,你,你的脖子就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嗎?”
柱子微微愣了愣,狐疑地看著陸長空。
”沒有啊,就是感覺脖子那里有點濕,而且感覺有點重而已。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陸長空看著柱子脖子上的那個女孩,微微咽了咽口水,苦笑著擺了擺手。
“沒,沒啥事?!?p> “喂,你們倆別吵吵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都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們該準(zhǔn)備繼續(xù)前進(jìn)了?!?p> 陸子函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他們,在這一刻,他楞住了。
“我去,柱子你夠猛的啊!”